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还没有来得及踹,门却打开了。
脸色苍白的花惜晚走出来,平静地望着他说:“我不会再……”她想说,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看到我妈妈头上的白发了吗,我不会再让他们担心了。看了看旁边的孟阿姨,却没有说出口。
范楚原将她拥在怀里,紧得花惜晚气都喘不过来。孟阿姨见此情景,早已经悄悄退了出去。
花惜晚推开范楚原,沉默地走向窗边,默默地看着窗外。
她整个人透着一股与人隔绝的气息,不可靠近,但是比起以往的她,像是失去滋养的花朵,没有半分活力,没有一点光彩。
虽然着急,但是范楚原明白,要想重新得到那个神采飞扬、含羞带俏的花惜晚,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了。
整整三天,范楚原寸步不离地守着花惜晚。花惜晚时而看书,时而听听音乐,既不理他,也不出门。一双清澈的眸子,渐渐蒙上一层迷离。
晚上花惜晚睡床,范楚原自去取了被子睡在沙发上,有丁点响动,就爬起来看看,整夜整夜地担着心。
莫然的到来,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孟阿姨刚刚敲门进来说:“小姐,然少爷来了……”莫然就侧身绕过孟阿姨,走了进去。
本来无精打采的花惜晚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听到声音,顿时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莫然,十六岁就出国离家的莫然明显长高了,但是他俊秀的五官毫无变化,只是更添深邃,看清了真的是他,花惜晚飞奔向莫然。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
对于花惜晚,莫然既是童年的玩伴,又是一直照顾自己的朋友,她对他的感情,早已如亲生哥哥一样。
“然哥哥,真的是你么?”花惜晚仰起脸,看着莫然问。
莫然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发,拉着她的手说:“小呆瓜,当然是我,不信你摸摸。”
花惜晚轻声笑着,又将头埋进他胸口,撒娇道:“我信,我信,你骗我我也信。”
花惜晚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整个人都被淡淡的喜悦包裹着,娇声软语,放心地把自己靠在莫然身上,这让几天来连给她喂水果不小心碰到她,都会被她挡开的范楚原莫名地心灰意冷。
这就是她连在睡梦中都忘不了的“然哥哥”,是她从小就认识的“然哥哥”,是陪她一起长大的“然哥哥”。所以,范楚原,他能做什么呢?他不是想看着花惜晚过幸福的生活吗?他自己给不了,总得让人来给吧?
无意识地拿起响了很久的电话,接通,答道:“好,我马上过来。”
“我先出去一下。”范楚原说。
两个人看都没朝他看一眼,异口同声说:“好的。”
范楚原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他接到电话,前几天欺负花惜晚的两个混蛋已经找到了。敢碰他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车子在郊外一处巨大的废弃仓库外停住,范楚原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进去。五个黑衣黑裤,神色严肃的人守在门口,为首的见到范楚原,小跑着上来,沉声说:“老大,人在里面,请你指示。”
范楚原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其余四个人也跟着他身后走了进去,分立在范楚原身后。地上躺着哼哼唧唧的两个人,一个正是高壮的大板牙,另一个是黄头发,鼻青脸肿,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显然,下属们已经好好款待过他们了。
“你们先出去。”
“是。”五个人齐齐答道,退了出去。他们知道范楚原的身手,寻常十几个人也无法近身,更何况是两个早无还手之力的小混混。
“你们很不错嘛,我的女人也敢碰?”
两人乍一见范楚原,看他一身休闲打扮,觉得应该会比刚刚的人仁慈,现在一听他是范楚原,黄头发的那个早就架不住了,连连求饶,鼻涕眼泪齐下三千尺,叫道:“范少,饶命,我根本……根本就没有碰到尊夫人半根汗毛啊。”
“是吗?那在酒吧里,那只手是谁的?”
黄头发在酒吧里,居然伸手抬了花惜晚的下巴,光凭这一点,就该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求您看在我在巷子里没有动手动脚的份上,您饶了我吧……”黄头发杀猪般的求饶,那天被范楚原一顿揍,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里还没躺好,又被这群黑衣抓来,才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
听到他说巷子,范楚原顿时来气,环顾四周,看到一块大半截的砖头,过去捡起来,掂掂分量,倒还称手,按住黄头发的手,逼他伸出五指,一下一下地砸开了。他像砸坚果一样细致,认真,眉头也不皱一下,反复地砸下去,仿佛面对一颗很硬的坚果,总也砸不开,但他意志坚决,偏要吃到它一样。
黄头发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到最后,嗓子发哑,再也叫不出来,头一偏,昏死了过去。
旁边的大板牙愣愣地看着范楚原,吓得傻了,结结巴巴道:“老大,老大,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我刚扑下去,您就一拳把我打昏了,求您放过我,都是他,对,都是他,都是他挑唆我去的……”
“你更该死!”
范楚原拿起溅满鲜血的砖头,一步步走向大板牙。大板牙看到黄头发血肉模糊、连骨头都全碎了的手,本能地大吼一声,朝范楚原扑过来,范楚原微微侧身,他就扑了个空,肥胖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范楚原更无二话,走过去,把他一只右手拍得粉碎。
大板牙痛得嗷嗷大叫:“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饶了我吧。”
范楚原不理他,招呼了外面的人进来吩咐:“一人再出一条腿算了。别打重了,按我那样就行了。”
众人在心中咂舌,两人的右手被拍得皮肉无存,这还叫别打重了。
大板牙又嗷嗷喊着求饶。范楚原回过头来:“要是两人还乱说乱嚎什么,连舌头一起。”
大板牙一听,连喊痛都不敢了。
和莫然一起来的,还有陆沁园请来的医生,花惜晚不愿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