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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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看完贾平凹的新书带灯,觉得心里有点苦。
我看的时候,还那个本子在旁边记几句。觉得挺有价值的句子,说得通俗,但是很有哲理。这些句子都是从很土的农村生活中来。我开始觉得带灯的写法很有意思,每一段前面都有一个标题一样的方框,是主要内容提示一样的题目方框,一下子我就想到了马桥词典,不过还不能做到一个词条就是一个独立的故事。故事里有情节,也没有情节。因为明显有两条不一样的笔触。一条是叙述带灯故事的作者的笔,很淳朴,有秦岭地区的风味;另一条是带灯给元天亮的信,很抒情,很文艺,很美。这种两套笔墨的特点,很多人都有像沈从文“对话”理论。贾平凹这也是一种尝试。很唯美的就唯美着“我防牧着羔羊,你放牧着我的梦想”多么优美的语言!“土地是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一经犁耕,就显得那么清新和鲜艳”“为什么被斩断的蚯蚓还在在挣扎?因为挣扎可以忘了疼哩”很通俗又很有哲理。
这故事里也有另一种尝试,考证派的东西,史料类的记录,包括“县志里的详异”(类年月日天气情况)还有“樱镇需要化解稳控的矛盾纠纷问题”从一列到三十八,还有药学词典本草纲目里的药材记录,治病的处方全录在文中,偏方记录大约三十多条。这种手法多见于一些大部头作品,我记得茶人三部曲里面就有介绍茶经,各种茶叶以及制作过程,还有陶瓷的介绍之类的,一些京味儿的作品里面会介绍一些北京的风俗习惯,都梁的狼烟北平等。这些东西会增加小说本身的文学性,提升作品的内涵,贾平凹在农村题材类型的小说中加入这些内容,使得作品保有乡土气息的同时,更具有文学性的提升。
贾平凹通过带灯塑造了一些列人物形象,包括各级的村镇干部形象,带灯的老伙计们,各种上访的村民。镇长、书记、冯副镇长、带灯主任、竹子、白仁宝主任、侯干事、吴干事,刘秀珍等形形色色的政府大院人员。王随风、王后生、尚建安、张膏药、陈大夫、马连翘、元黑眼、元斜眼一家、换布、拉布、乔虎一家等普通村民们。这些人在秦岭最美丽的山坳里——樱镇,上演了世世代代的舞台剧,领导一拨一拨的换,有高升有调离,可是人们还是一样的作,一样的活。
我最欣赏带灯里面一句话“我的好丈夫的标准是觉得没有丈夫”或许是有经历,盼着有个好丈夫,可是盼来盼去,也不可能“觉得没有丈夫”呵呵,所以心里有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