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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当下胃口全失,陆晋鉨可真够狠的,陆晋鉨倒是一点也没有愧疚,反而嚣张地感慨了一下,“媳妇儿,年少轻狂啊。”
以然觉得很雷,天雷阵阵夏雨雪啊,被雷得是里外全焦掉了。
让以然诧异的,今天上班就那个报纸事件传得纷纷扬扬,其它还没发生点事了,例会上姜振东也没怎么冒泡,一言不发主要让在场所有人畅所欲言。
姜振东似乎有了心事,以然都察觉了出来,可是她跟姜振东格格不入,自然是不会去主动关照的,他不为难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好几个平日里姜派的过来主动跟她打招呼,以然微笑着收下了,多交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她现在在这个分公司可是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境地,没有自己人,很多,还是难以施展开的。
这些人跟她打招呼,以然心知肚明,肯定是那份报纸带来的舆论效果。
那份报纸上可是将陆晋鉨跟冷宸瀚的身份甚至财富都剖析对比开来了,都不是好作弄的主。
比起姜振东来,她们看来很识趣,更加看好自己身后的后台背景了。
以然甚至开始觉得姜振东今天没有为难自己,是否也是在静观其变呢,这份报纸他肯定是看过的,所以也因此有了顾忌。
以然并不想出名,不过还是因为一份报纸出了名,成了整个Z市轰动一时的人物,比当初她平步青云嫁给冷宸瀚,效果更加具备威力。
终于熬到了下班,陆晋鉨的车子横在了她公司的门前,扎眼霸道得很。
以然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了,她是听从了陆晋鉨的不加班,可没想到他这么张扬。
随即,又释怀了,经过那份报纸,她俨然已经一战成名了,不再矫情,很自然地顶着诸人的艳羡被陆晋鉨迎进了副驾驶座。
以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陆晋鉨狐疑加纳闷,“媳妇儿,你傻笑什么?”
以然耸了耸肩,目光闪闪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说了句,“你开门送我上车,让我忍不住联想起了太皇太后出恭。”
陆晋鉨又继续问:“媳妇儿,你看过太皇太后出恭吗?”
以然缄默无语,这个反问,够狠、够绝,当下堵得她说不出话来了。
她沉默地告诫自己,跟陆晋鉨斗,门也没,他可不是姜振东,狐假虎威的纸老虎一只,人家陆晋鉨可是犀利灵活的猎豹。
“媳妇儿,要不要吃了饭再去看?”
过了一会儿,陆晋鉨又扯了个轻笑问道。
“吃好人家中介都下班了。”
以然喟叹道,摸了摸肚子,好像也是有点饿了,陆晋鉨不说,她还没感觉,他一说,真中了他那张乌鸦嘴,很快程度进了一步,由有点饿了转换成了饿得慌、饿得体无完肤。
陆晋鉨此时车子停了下来,以然抬头,发现是前方红灯了,他们身处十字路口。
陆晋鉨侧过身子来,亲昵地和以然鼻尖对着鼻尖,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部喷洒在以然的脸上,无端地让她的侧脸也跟着起了一朵不自然的淡淡红云。
然后,以然看到陆晋鉨性感的薄唇动了起来,他很狡猾,动嘴的时候,那嘴唇几乎都碰到她的唇了,她想往后退,可是他的手越了过来,一只手臂横过了她的身子,另一只在她的身后,让她退无可退,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以然知道陆晋鉨想吻自己,她又不是无知少女,想喝退他,又觉得矫情,他们如今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她应该尝试接受他了。
他一点也不令人讨厌,相反,还很优秀。
她应该知足,而不是贪心地渴求更多。
他靠得越来越近,那唇有意无意蹭到了以然红润的唇畔上,她今天是涂了唇彩的,心血来潮涂的,那淡淡的金粉色,有一点点沾上了他的唇,连带地,整个车厢都染上了一层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旖旎。
以然觉得他在舔啊舔,小狗一样,痒痒的,麻麻的。
陆晋鉨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一种很清冽舒爽的气息。
他的眸子一深,微微黯了几分,当以然视线落在他挺括的雪白衣领上的时候,他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这个吻,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接吻,之前的多半是蜻蜓点水。
以然觉得他吻得很虔诚,突然之间,她觉得胸臆间有一股暖意慢慢地蔓延开来。
她明知道陆晋鉨意图不轨,却抗拒不了他带来的温暖跟感动。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也很矛盾,上一秒在装着圣母不容侵犯,下一秒又贪求他给自己提供的那个港湾。
有了他的相伴,她在冷宸瀚面前可以趾高气扬,威风凛凛,可是又有时候,她又想着自己不能太过沉沦他带来的美好,迟早会化成镜中花水中月,徒增笑话,让冷宸瀚有了可以嘲讽的资本。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可骨子里的脆弱,饶是陆晋鉨,也无法帮她抹去。
后面接连不断的喇叭声传来,以然才猛然一把推开了陆晋鉨,秀气的脸蛋燥得慌,这是十字街口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他们几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演绎着这样精彩绝伦的一幕。
脸,于是情不自禁越来越红,她脸皮还是薄的,忍不住低下了一张脸去,想要埋到地上去。
红灯早已换成了绿灯,而他们的车迟迟未开,难怪引起后面公愤了,以然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得到,后面肯定排成了一条长龙了。
陆晋鉨倒是不慌不忙发动了引擎,车子开出十几米远之后,陆晋鉨才啧啧道:“媳妇儿,你的唇真香。”
以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笑得都贼啊,摆明了是故意设下陷阱的,自己居然还放任他为所欲为。
这家伙,真的是太过肆无忌惮了,天理难容,可终究是没有人出来替天行道。
“陆晋鉨……”
以然有些憋屈地喊了一声,陆晋鉨吹了一声口哨,响亮地应答,“媳妇儿,我听着呢。”
偷了那么大的一个腥,他心情显然是极好的。
“不过,如果你叫我老公,我会更乐意的。”
陆晋鉨说着说着还不禁咧开了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来,比电视广告上那些拍牙膏的明星更有看头。
至少,他的是真的,广告唬人渗假居多。
以然才不给他长脸,陆晋鉨这厮,分明就是一头披着优雅贵公子人皮的狼,蹭鼻子上脸最身体力行,刚刚得了便宜,这下就来卖乖了。
以然懒得搭理他,正掏出手机来,没想到溜进来了一条短信,是习染发来的,内容很简单:嫂子,订婚快乐。
以然看着看着就觉得这些字眼真是该死的添堵,不知道习染是以怎样的心情打出这几个字来的,对她而言,艰难极了。
本来,习染该幸福地依偎在心爱的人的怀中,期待着人家给她的盛大订婚宴、隆重的婚礼,可造化弄人,她什么也没得到,落得个凄凉的下场,差点连命都搭了进去,如今还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休养身子。
来看她的,真心实意的也少之又少,看笑话八成居多,一向娇娇女的陆习染,也会有这样被男人狠心抛弃的一天。
女人在爱情面前,总会犯傻,不管多精明的女人,何况习染这样缺心眼的丫头,自以为她跟韩子初的爱情是上天的盛宴,没料到……
真傻,傻透了。
可惜,覆水难收。
以然在纠结习染的时候,也不由想到了自己,谁说习染傻呢,自己也是傻透了。
离开了冷宸瀚,还是没能逃离的开他的影子,无法快活潇洒过日子,硬要卯足了劲跟他抢儿子,他对儿子也不错,留给他自然会得到最好的教育,他不会亏待他的。
可又怕冷宸瀚再娶之后,儿子会遭人虐待,顾芊芊,怎么看,怎么就不像是个善良的女人。
而且,顾芊芊对她方以然是深恶厌绝的,这一点从两个人几次的交锋中就明显可以看出端倪来了。
以然不放心,真的不放心顾芊芊这样一个定时炸弹埋在儿子身边。
“媳妇儿,怎么不吭声了,谁给你发的消息?”
“媳妇儿,刚才我问你先吃饭还是先看房,决定好了没?”
还没等以然回答,陆晋鉨又抛出一句话来。
以然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下巴紧绷着,过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回答他第一个问题,“习染发来的。”
“小染说了什么?”
听得出来,陆晋鉨还是在乎关心这个妹妹的,只不过他情绪较少流露出来,对自己死皮赖脸,可对习染,又完全不是沿袭这一个套路的。
这内容,挺正常的,可是对象若是换了陆晋鉨,又有所不同,以然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说什么啊?”
她越沉默陆晋鉨就越好奇,非要问出来才罢休。
“没什么,就说她现在身子好了不少。”
以然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陆晋鉨略微失望,“我还以为她发来祝我们订婚快乐呢。”
果然是兄妹,一探就知根知底了,以然对陆晋鉨这精准无误的猜测顿时愕然了。
她怕继续绕下去迟早要被看出自己在撒谎,于是转移了话题,“吃完饭房产中介不是要下班了吗?”
陆晋鉨扯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媳妇儿,你真笨。”
过了一会儿,以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笨在哪里了,陆晋鉨要买房,还不有人排着队等着他,房产中介哪怕下了班也会赶过来,多大的一客户啊,不争取是傻瓜,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跟钱过不去的人都是傻瓜。
以然回想起当初自己跟冷宸瀚离婚,自己那时就是以傻瓜,不要他的钱,还以为他会感动呢。
所以,当一个男人对你没有感情的时候,你就算寻死觅活,人家也会无动于衷的,就像习染,她住院后,韩子初连一眼也没有来看过她。
以然扪心自问,如果时光倒流再来一回,自己绝对要分走冷宸瀚的一半的财产,绝不赌气,这或许是年龄上来的缘故,成熟了,现实了。
陆晋鉨带以然去了上次那家没吃成的老饭店,以然看着老板娘熟悉地跟他打招呼,还笑眯眯地问候自己,“你是陆先生的未婚妻吧,跟报纸上一样漂亮,陆先生真有福气。”
以然无语,没想到走到这,还是没有逃开舆论带来的影响,陆晋鉨哪里有福气啊,是自己高攀了他,找个二婚还有过孩子的,前夫还上门寻衅,这样的福气若是称之为艳福,估计很多人消受不起。
陆晋鉨对于老板娘的打趣,还笑着应承下来了,“是啊,我媳妇漂亮是必须的。”那口吻,比人家赞了他还来得得瑟,以然私下踹了他一脚,让他收敛点,别太放肆了。
陆晋鉨苦着一张脸,以眼神问候她,这样行不?
以然转头就往前去,陆晋鉨忙跟上赔罪,垂涎着一张脸,老板娘看得是乐不可支。
“能让陆先生这般,也就你未婚妻有这样的本事了。”
老板娘感慨万千,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若是阿良还在,看到陆先生带未婚妻来,肯定会欢喜的。”
以然挑了挑眉,觉得这其中似乎另有什么隐情似的,她自己也觉得陆晋鉨带自己来此,是另有深意。
“阿良是我先生。”
老板娘四十岁上下,身子有些发福了,可是看上去分外的可亲,想起她先生来,才露出了些许的伤感。
随即,又很快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你别见怪啊,陆先生与我跟阿良有救命之恩。我跟阿良出车祸时,我大腹便便就要临盆了,阿良用身体护住了我,自己却丢了命。当时陆先生经过的时候,立马下车把我们送到医院,阿良到医院了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安心地阖上了眼。出事的那个时候,周遭都是围观的人,可没有出手援救,若不是陆先生及时,我跟我腹中的孩儿都估计下去陪阿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