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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
穿过一条细小的河,岸就远了。
梅雨在身后的日子里抽答
举伞的人甫一转身——额头上的钟摆
垂落下来。死去的指针僵直。
一些颜色从唇角剥落,它的缓慢,细致
像光亮的吻从容离开——
记忆从瓷器的颈部裂纹。一步步
踩碎青石细腻的凉。在草间
醒目的一朵鹅黄,金属质的安静。
仿佛孟春,微雨黄昏。
一座墓园睡得沉静。
时间是剪羽的大鸟回到最初,幸福安宁。
她说:“许诺的花环无须盛开。”
一个人走远。一个人走来。
梦境
为了试验一种可能,他用跳跃
把自己挂起3秒钟。
昨夜,在酒精的怂恿下
他试图摘下头颅,听风穿过那些孔洞
发出笛声。月光敲打坚硬的骨头
打开一道门。黑色的光芒如此亲近。
他把自己悬挂在高处,看一匹马
从零点的转角跑出。
他把自己放下来。把头颅
交还脖颈。梦境结束。
故事中的旅途
他试图找到一个适当的岔口,进入旅途。
在远方,一枚浆果拼力抑制成熟的速度
等候日光,北移至回归线上。
一双眼睛的朝向,和花萼不无关系。
——在南方,他把那些金子小心收藏。
这是个纯自助的旅途,不同于
鸟的翅膀,在对流层有空气相帮。
他把影子的孤单收在掌心,和内心
另一个影像重叠。一枚浆果内核的光亮
直立成标杆形状,构成方向——
前方不许调头,也没有岔口。
当他讲完这个故事,发现自己
正站在过度段上,拐过弯
就是,逼迫而来的高潮。
2005。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