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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紧邻龙永夏隔壁的五十坪屋子租出去了。
他对敦亲睦邻向来没兴趣,根本不在乎搬进来的住户是单身还是一个家庭,对他这种独善其身的自闭儿而言,谁搬出或搬进都无所谓。
那为什么他会知道隔壁搬来一个女人呢?
还不是因为在某一个该是他睡得香甜的早上,传来了一阵莫名的巨响,紧接着床头的方位传来砰砰砰的敲打声,十分吵嚷,最后终于把他扰醒了。
原本性子淡定的他就像一头从冬眠中醒来的大熊,钻出舒服温暖的被窝,弹跳而起,因为睡眠不足而目露凶光,就连脸色也显得阴霾,然后穿着淡蓝色的睡衣,怒气冲天的走出卧室,直直走向门口。
打开里头的铝门之后,他正好听见一道好听又娇嫩的女性嗓音。
“那组音响就放在液晶电视的两旁。”
女子穿着轻便的黑色u领t恤,微微露出令人遐想的青光,而t恤的下摆正好遮住短到不行的紧身牛仔小热裤,热裤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一双均匀的长腿白嫩如笋,脚下搭配着绑带罗马鞋,身材姣美而火辣。
她留着一头时下流行的小三发型,挑染褐色的鲍伯头,很适合她的小小毕子脸。
这女人长得很美,而且美得令人感觉有些危险。
龙永夏打量她的同时,她正好也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
“你好,我今天刚搬来,我姓元,全名叫元春迟。”她大方的跟隔壁邻居打招呼,声音娇嫩不说,语气轻松又活泼,没有任何矫揉造作“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呢?”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企图软化他不善的态度,以她的经验,不管过上脸多臭的男人,都难逃她电力十足的魅惑。
所以元春迟自恋的想着,眼前这男人应该也会受不了她的魅力,再过十秒应该就会以和善的笑容回应她吧!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不是吗?
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因为
长得美不是她的错。
因为那是她妈妈生得好,天生丽质是很鸡自弃的,再加上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与本性。
从小就算没有燕窝鱼翅补身体,好歹也有白木耳配卤猪皮补充胶原蛋白,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水嫩白皙。
即使她已经二十四岁,迈入轻熟女的阶段了,肌肤的弹性完全不输给十八岁的小妹妹。
所以天生丽质还是得靠后天的保养,每天运动三十分钟是她气色红润的来源,最重要的还要每天一颗苹果,清肠、窈窕又保健。
像她这样的美女,随便放电就能电倒一卡车的男人,因此很懂得在男人的面前表现女人天生的风情万种。
然而眼前男人的表现却不如她预想好的蓝图,他根本不吃她展开笑颜这一套,就算是总统来打扰他睡觉,他照样是臭脸相对。
“你还要多久才能搬完?”他的声音冷冽,让人仿佛置身在南极。
元春迟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他的反应竟是如此冰冷,先是怔愣住,然后扬起阳光一般的灿烂笑容,妄想要融化这座大冰山。
“大约还要一个小时。”她不气馁,保持好脾气的开口“趁着这段时间,你要不要来我家喝杯咖啡呢?”
男人长得十分阳刚,严肃的脸庞有着倦意,五官端正且深邃,那双眼眸不热不冷,却流露出不耐烦,一直瞅着她的脸,甚至没有半点惊艳的表现。
啧啧,这个男人令她感觉到新奇十足,很少男人见到她像他这么淡定、不为所动,连放软身段都没有。
喝咖啡?这下换他愣住了。
平时只要睡不饱,他便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以为现在自己表现得够生人勿近了,没想到这姓元的女人还敢邀他喝咖啡。
是她太白日看不出他的不爽,还是他表现得太有君子风度?
“没空。”他毫不犹豫,也没有客套,直截了当的拒绝。
她微张嘴唇,这还是第一次邀约男人却被拒绝,确实是让身为女人的她感到有些受伤。
不过以她的经验而雷,有些男人就是爱逗女人,嘴里说没空,心里肯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只是他是她第一个遇见拒绝得这么干脆的男人,难道他还有下一句?
于是她等着,等他继没空之后说出接下来的话。
三秒过后,他彻底的让她失望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那代表他的不满和怒气,以及他给她的回答。
生平第一次,她被男人拒绝了,而且还是完全不拖泥带水的拒绝,同时也是生平第一次,她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元春迟是个阿宅,日晒雨淋兼刮风的日子绝不出门,白天老是躲在屋内睡觉,黄昏之后才是她的活动时间,因此有一身白皙的肌肤。
不同于上班族要在外头奔波,因此年纪二十有四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当她独自搬进这栋高级大厦时,周遭的三姑六婆一直很想探查她的身分。
只是她日夜颠倒,三姑六婆见着她的时间几乎都是黄昏之后,就算搭同一部电梯,想要打听消息,她总是淡笑以对,不回答任何问题。
因为身为阿宅的她实在没兴趣认识那些爱八卦的欧巴桑,也没有精神跟她们交际应酬,就算大厦要召开会议,她也没有参与过。
三姑六婆十分好奇她的身分,还有人猜她是被包养的小三,要不然年纪轻轻怎么租得起这样的高级大厦?
其实大家都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她只不过是大学混得不错,有个有钱的学长,因为工作的关系必须要披调派美国好几年,而学长的家人又决定跟随他前往,台湾的房子没有亲属可以照顾,干脆便宜租给她。
她的学长也是佛心来着,不缺贬值的新台币,连房租都省了,她只要每个月付几千元的管理费,还有水电费之类的零头费用,就能在这房子里住两年。
话说若没有学长,凭这里一坪的价格,她还真的租不起,更别说踏进大门一步。
以她这自由业的微薄薪水而言,在台北生活已经很吃紧,还好有学长好心的接济她,解决了住的问题。
虽然以她的工作性质,不管到哪里都能做事,但是现在若收拾包袱回家,生活作息与家人不同,肯定会被父母念到耳朵长茧,所以她才决定大学毕业后留在台北,勒紧肚皮也要朝梦想前进。
说梦想,也太伟大了。
女人都是从少女蜕变而成,大多会经过言情小说的洗礼,少女情怀总是诗,烦闷的就学时期是她解闷的途径之一。
看着看着也是会上瘾,上瘾之后,纯情小说逐渐满足不了她的胃口,成年之后,又跨向十八禁的领地。
除了煽情,还有激情,男女之间的爱情**开启了她对两性关系的认识,然后不小心又认识几个同好。
这时,她的人生才开始坠入无尽的堕落深渊。
为了满足同好们的胃口,她开始尝试撰写激情又激烈的小说,这一写便写出了兴趣,大学毕业之后,把写好的文章寄到出版社,没多久她就以新人的姿态出道。
她写出来的小说就像她的人一样,从来都不矫揉造作,不但内容火辣辣,而且激情无所不在。
经由她塑造出来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又与市场上的小说有所区别,别人的故事内容都是男主角推倒女主角,她则是女主角主动推倒男主角,这样的作品很快就受到瞩目,在租书店窜红,出租率居高不下,因此也成为出版社的固定作者。
不过小说写久了,一定会缺乏灵感,尤其是床戏的部分,不是巨龙就是神柱,姿势摆来摆去都差不多,失去新鲜威。
所以她又被好友们带坏,养成看**的不好习惯。
没办法,她明明长得很正、很漂亮,条件也不算差,偏偏男人运差到爆。
人美,命不一定也美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这句话,而她正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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