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L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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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是一个住宿的女学生，在班里还是个班长，她生活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里。但是，她觉得她家并不怎么富裕，因为大凡她想向父母要钱买东西时，总是并上一鼻子灰，非担钱拿不到，还得接受又长又乏味的有关青少年要勤劳节约的唠叨。这样的经历，让l觉得l爸对自己不够关心。l妈是个经常动不动就跟人吵架的中年妇女，高挑身材，容貌美丽。唯一令阿l不喜欢的是她常因小小的天情就跟l爸吵起架来，每次放学回家到少能听他们吵架，这使l增添了几分家庭的压力，使她不能安心地学习。但父母从没想过l会有怎样的感受。逐渐地，l不想回家了———反正爸爸在这个家里经常缺席，即使出现，也不能给阿l家庭的温暖，反而平添了她对家里浓厚的火药味的忧悉，可在学校阿l又想念家。l始终都接受了这个充满悖论的事实。

    l有个哥哥，还有个弟弟。l哥是个聪明的高中生，l弟是个贪玩的小学生。l当然不担心l哥啦，她担心的l弟。l弟从小就要l爸l妈的宠爱下长大的，自从家庭战争升级后便不听教了。他的学习成绩不好，又贪玩，l曾经多次帮他，但l弟总是不吸。或许是l弟不喜欢学习又或许是还没懂天的缘枚吧。l无可奈何，只好叫l妈平时多看牢他。

    虽然l在家里感到很孤独，但是在学校她却有一群要好的朋友。l无论有什么烦恼，都会向她们倾诉。在她们身上，阿l得到了友情的温暖。

    l很想考入大学，尤其是清华北大。不过，现在她在班不是拿第一，而是第三，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到，但是，她由始而终都是为着这个目标而奋斗的。阿l现在正努力学习，她坚信有付出必然有收获。

    在学校里，l比别的学生更了解社会上的东西。有一项运动她很感兴趣，那就就溜冰。学校里的人听到这个词都会想到那些社会上的不良分子。这是现实的，因为那些地方鱼龙混杂，的确容易碰上坏人。l也曾经这样想过。但后来她否定了。l认为不只是那些不良分子才可以溜冰，更何况溜冰并不是件什么坏事，只是一种运动罢了。但阿l这种想法只能改变阿l个人的看法，而不能改变其他的看法。所以，l还是不敢去。她很想征求家人的意见，但又不敢开口。

    终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使阿l得到了答案。就是在家里。电视机没有打开，阿l在房间里画画，而l妈坐在厅里为阿l补着被子，灯光布满了厅和房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l摆弄画具的声音和l妈偶尔咳喇的声音。l突然想起了那件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刚想问的时候，马上又想到妈妈是个传统观念较浓的人，于是那些话又塞进了l的肚子里去。过了一会儿，l想起了老师平时说“要多和父母沟通”的话，于是，便再一次想问l妈，刚要开口，心里又担心会遭到l妈的反对和责骂，那些话再一次l的咽喉里咽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眼看l妈快要补完被子了。l怕再没有机会再问了。这次，l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冒着“极大的危险”冲口而出：“妈妈如果我要去溜冰，你会让我去吗？”l打着结巴地说。她希望得到批准，心里急迫地祈祷着。l妈显然被一向温顺的女儿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学这些东西干什么？ "l为自己辨护着：“学多些东西不好吗？这只是一种运动而已，你不是经常叫我多做运动的吗？”l妈的语气加重了，说：“摔一跤怎么办？很厉害，连命带钱都给赔了。加上那些地方都很复杂。不准去！”阿l带着不容商量的口语反对了阿l。

    阿l沉默着，她又一次遭受了失败的打击。l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有多少人的遭遇和自己一样，她感到十分失意。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天边白时，她才朦胧入睡。梦中她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在树林中自由飞翔。太阳的光辉射进了l的房间，照在熟睡的l的脸上。l脸带着笑容，两行清沮自她脸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