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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就知道,你们那日是来套我的话。我的那些话,险些害了睿郎吧。我可真是个笨蛋。”
想到上一次听到笨蛋这两个字,还是温若若拿来形容高睿的,赵子遇心下不禁有些微凉。
语气不由得放缓:“还有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首先,你是怎么认识的娟儿,又是何时,以何物收买的娟儿?”
温若若又垂下眼睛,断断续续说:“通过睿郎认识的,私下里她来给我传消息,说是苏晚风不愿意退婚,所以我心生怨恨,用钱财收买了娟儿。”。
陆仲安嗤笑:“你连太傅府都没有去过,如何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杀苏晚风?”
大约是受不了这种嘲弄的语气,温若若喘了两口气,才大声道:“又不是所有法子都要自己想,这世间杀人于无形的法子有很多,这个法子,是我以前听客人说的。况且,庭院多是大同小异。仿制一个简易的犯罪过程而已,有何难的。”
“你的动机是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不愿意退婚。”温若若说着,忽然发起抖来,整个人如同被风吹得乱晃的枯叶,狰狞又可怕。
“那个女人!她明明知道睿郎不爱她,还要霸占着睿郎!你们不知道她给睿郎写过什么,她说睿郎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她,有她一口气在,她就是正妻!哪怕哪怕她死了,她也是会和睿郎埋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甚至还扬言,若是睿郎执意和我在一起,她就去找高丞相,让他父亲来裁决这件事。
睿郎被她吓坏了,收到信后整个人都萎靡下去,只说对不起我。我并不想让他为难,可如果不能和睿郎在一起,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这一切一切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我恨她,恨极了她,她不是口出狂言说什么生同衾死同穴么,那我偏要让她一样都得不到!”
温若若咬牙切齿,说完这些抖得更厉害了,重重喘着气,萧条的脸颊也因为愤恨而变得涨红。
录事在一旁飞快的记下,都头看一眼,一巴掌拍在录事小吏的后脑勺:“会不会写,都记在一起,谁知道是什么。前面标注上!这一段是温氏动机。”
录事摸着后脑勺连连点头,蘸了蘸腰间别的墨壶,在前面标记。
赵子遇漠然看着温若若,对录事说:“也是高睿的动机。”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录事看了一眼都头,又瞄一眼身后的陆仲安,很有眼色地在温氏动机后面添了一笔。
温若若当即站起来,冲到门栏处,死死抓住门栏。她瞪着赵子遇,眼睛里全是血丝,一双美目已经不是原来的形状,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面色也骇人得紧,好像是要扑过去撕咬她一般,口中发出低低的吼声。若是没有隔栏挡着,怕是已经扑到赵子遇身上了。
都头和录事被她这个模样吓到,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她从隔栏间伸出爪子,再把自己抓出个羊癫疯来。
赵子遇没有挪动,只是平静地望着温若若,一瞬不瞬同她对视,眼睛里满是怜悯。
陆仲安看着面前的场景,往前走了一步,就站在离赵子遇身侧,只消一伸手便能捞住她的地方。
良久,温若若在她的注视下,终于慢慢稳定下来,但还是红着眼睛尖叫:“我已经招了,你们还要做什么!是我借他人之手杀了苏晚风!是我出谋划策,是我犯了教唆之罪!是我,是我,都是我!和睿郎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喜欢我,难道这也有罪?”
赵子遇没有接她的话,又问:“那你可知道,苏晚风死后,娟儿紧接着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