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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眼里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题记
哥哥给老家捎来口信,嫂子生了个宝贝女儿。父亲和母亲高兴的一夜没睡好觉,不断叨念:“我们有孙女了,我们有孙女了。”哥哥和嫂子上班忙不过来,母亲不得不去照顾侄女,再说镇上的中学学生越来越少了,二哥找了朋友我被转到县城一所中学就读。于是,我成了城市里的农村人,奔跑在城市街头的农村娃。
春节刚过,父亲张罗的找看屋子的人,跑了很多家,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亲朋好友和村上的人都建议把屋子卖掉,母亲执意宁肯屋子在风吹日晒下慢慢变毁,也不准卖。再说在乡下四孔窑洞也值不了几个钱,比起城市房地产,就是小小芝麻了。屋子上了铁锁,自己看管起自己。我们一家在城里租了房子住下。母亲做饭和照看孙女的重担,父亲在外面做写碎活计。初到城市,乡村孩子对城市充满了幻想,一草一木都有无言以表的魅力。住久了,城市里的农村人很艰辛,月月要交水电费,顿顿饭的蔬菜要去买,没钱寸步难行。房子的租费昂贵,面积狭小,院落拥挤。而老家的屋子空荡而寂寞。
儿时居住的小院不是大贵族家大小房间合套的前有花坛木门,后有堂屋,左有小屋子,右有马棚,四周有围墙的小院。也不敢与江南小镇和北方古城胡同合院相提并论。我家的小院极其普通。坐落在乡村大山脚下,没有围墙,没有篱笆小门,孤苦的四孔砖窑洞,院子宽宽敞敞,右面修了牛棚,左面建了菜畦和茅厕,屋顶种了些杂七杂八的花儿。不算豪华,至少在我们一家人眼里是上档次,值得留恋的港湾。
说起小院我绝对不会忘记小院外的那棵老柳树,它是我避危的“栈桥”每每和母亲发生矛盾,我像只敏捷的猴子爬上树稍,两脚与树枝打个结,倒掉下来做着鬼脸,逗的母亲哭笑不得:“你啊!你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爬上高高的树枝头,遥望湛蓝湛蓝的天空,阳光慷慨地献出暖意,闭上眼睛假想着美好的日子。自由的鸟儿快活地飞来飞去的样子深深吸引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越飞越远。
春天悄悄的来了。来的静谧,来的轻盈。柳树枝争先恐后地吐出嫩绿的呀儿,像少女的嘴唇,像少女的脸蛋,细嫩柔软。桃花,杏花包含欲放,水晶一样,在春风的拂抚下带着喜悦和希望。各种各样花儿也开出粉红的,彤红的,淡黄的,芝兰色的花朵随风偏偏起舞,仰望者仿佛置身于美的旋律中,幸福的光芒充满了身躯,馥郁阵阵流溢绘扬,随风而飞扬,荡漾四方。没几日,小院周围成了花的海洋花的世界。我最喜欢洁白无暇的犁花,发出淡淡的香味,不纯不腻,洁白无暇的梨花太像纯洁的人生了。
伶俐可爱的小燕子从南方千里迢迢飞回来,叽叽喳喳地报送着春天的喜悦,歌唱春天欢乐的气氛。母亲告诉我,小燕子是人类的吉祥鸟之一,它来到谁家小院的窗户上筑巢是谁家的福气,会带来好运气。于是,我十分疼爱这些俊俏的下生灵。它们自由自在的飞舞像我想飞出小院的梦想一样。一只只,一对对飞跃的小燕子和不知名的鸟儿清脆的叫声,给休息了一冬小院增添了几份欢乐。我望着它们满是激动,把它们当作最好的伙伴,渴望它们带者我去飞翔,越高越好。小燕子的叫声又动听又有人情味,老人家告诉我:“不吃你的米,不吃你的面,借借你家的屋子生个孩子就。”
春末的日子里,柳素飞舞,飘的十分起劲,整个小院像笼罩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孩提时的好动,追逐柳素一会儿向东面跑,一会儿向西面跑,直至汗流浃背。在这个时候是最累且最乐意,就像追逐自己的梦想而在飞翔。
盛夏的夜晚,父亲和母亲从农田里回来,吃罢饭,一家人在皎洁的月光下,欣赏繁繁点点的星星,像金子在闪烁,像小孩子的眼睛在转动,像鱼儿在游动。仿佛看到了秋天的喜悦,隆冬的凄凉。月光黯淡的夜晚,赤着双脚在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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