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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喵!”我抗议到。
“报告,学姐,还有三个礼拜。”嘉仪语气一转,轻抚着我的脑袋说:“至于看店嘛?既然嘟嘟都那么欢迎我,看来不能不从拉。”
一直以来,我对嘉仪的理解能力都十分的肯定:极品差。她是属于美貌和智力成反比的那类女生,而小柔和她正好相反。不知道混蛋嘉仪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唉!
“时间也差不多了,先帮我把东西搬进里面后。我们就吃饭去!”小柔说着,把我轻轻的放在椅子上。
收拾好一切,小柔拉下卷门。
“有个地方的菜蛮不错的,店名你一定也喜欢,就在碧园边上。”嘉仪除了理解能力差之外,而且还特别喜欢吃东西,反正很多女生的通病都能在她身上找的到。
“碧园。那么远!”小柔说。
可嘉仪早就拦下了出租车。
三
碧园,是一个公园的名字。以前在这里办过一次花展,小柔带我来过的,所以我还有点印象。
“是不是这家,文心兰餐厅?”小柔说。
“当然啊,开张没多久,被我密到了,我知道你喜欢文心兰。所以今天特地带你来。”嘉仪说。
推开餐厅的大门。“欢迎光临。”
面积挺大的,装修也很别致。空间从大厅中央被分割成两层,正厅占据了整个大厅的前半部分,顺正厅右侧的扶梯上去是第二层,收银台正对大门,绕过收银台,是几个包房,二层就在包房的上面。室内的光线很柔和,墙壁的四角都暗藏了一排节能灯。正厅右侧的墙壁上横七竖八挂着好多的画,主题都是花草。正厅左侧的墙壁完全是一个大花架,不过花的种类不多,文心兰就占据了一大半,花架两侧的两根粗矮石柱上放了两盆小形铁树。花草自由的摆放在室内。桌椅摆放地错落有致,大部分的座位都由镂空的底矮木架阻隔,木架上爬满了翠绿的牵牛花,不过一看就是假的。
透过熙熙攘攘的客人,我看见小柔的目光停留在右侧的角落,顺着她闪烁的目光,望见一个正在吸烟的男人,是林健。他向我们招招手,示意要我们过去。
“那个人是谁?”嘉仪扯了扯小柔的衣角,问到。
“我也不是很熟,今天他来我花店买过花,是个旅行画家。”小柔说。
“过去吗?”嘉仪说。
小柔没有回答,直径向林健走去。
“你好啊,那么巧,又见面了,花语无期老板。”林健的语气显的十分的惊讶,说着挪了挪个位置,面向墙壁,坐在小柔和嘉仪的对面,而我坐在靠外侧,一人一个位置。
“你好,很巧。这个是我的朋友,嘉仪。还有,猫咪嘟嘟,你认识的。”小柔介绍到。
简短的寒暄后,林健又点了几个菜,还叫服务员帮我去买了猫粮。有混蛋嘉仪在,不管什么样的人,她都能侃侃而谈,拉拢气氛。
“叔叔,刚听小柔说,你是个画家,真的嘛?”嘉仪问。
“是啊。”林键嘴角微微一扬,无奈的摇摇头。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吃饭的?”小柔问。我猜其实小柔一定是想问:你是不是就住在附近啊?
“哦,我回到租的单元后,就出来闲逛,想找画画的景点,听出租车司机说碧园是个好地方,后来我就不小心来了文心兰餐厅。就这么简单。”林健说。
“我说了吧,文心兰是个好地方。人家闲逛都会逛到这里来。”嘉仪显的十分得意。
“碧园里面的景色的确和不错,我来过几次,曾经这里举办了一个花展。”小柔说。
“有空我带嘟嘟,来溜溜!”嘉仪说。
我耳朵一颤。溜溜?和你?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喀嚓”一声,咬碎了口里的猫饼。
“溜猫?小姑娘真有趣,人家溜狗,你溜猫。”林健说。
小柔只是出神的望着林健,没有接口。
“其实,叔叔,你带个大狗狗在碧园里溜溜,蛮有味道的,真的。”嘉仪认真的说。
“是吗?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试试。”林健说。“对了,我是不是看上去很老了?”
“不啊。”小柔说。
“老是不老,只是有点沧桑的韵味。你多大?”嘉仪问。
“三十二,不算很老,是吧!”林健回答。
“比我大十岁,比小柔大八岁应该叫大哥。”嘉仪说。
小柔想要说些什么,但这时服务员端来了一道菜,她欲言又止。这菜我最爱,可千万别误会,可不是老鼠哦,是一条色泽鲜润的鱼。看到鱼,嘉仪瞟了我一眼,奸诈的一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就是上次用姜片裹层鱼肉,让我出糗的事嘛。老实告诉你,要不是当时我感冒,还怕识破不了你的伎俩,哼!
“你喜欢吃鱼眼睛?”林健看到小柔挑出鱼眼睛,惊奇的问。
“是啊。”小柔有点不好意思。
“小柔挑剔的眼光,就是吃鱼眼睛吃出来的。把自己害的连男朋友都没有。”嘉仪说。
“别瞎说,这和喜欢吃鱼眼睛有什么干系!”小柔回敬到。随即望了林健一眼。
小柔这一望,尴尬而有情,被我机警的目光捕获。可惜的是也被混蛋嘉仪洞悉。
“怪不得哦,刚才打你电话,像是失魂了一般。”嘉仪接着说:“林大哥,做旅行画家是不是一件很孤单寂寞的事啊?”
“对,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毕竟画画是我的职业,对于我这样一个流浪的人而言,孤独是应该的。”林健说,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苦涩。
流浪的人,孤独是应该的。我对林健的好感直线上升。因为使我突然想起了曾经颠沛流离的生活。出生没到一个月,就被丢弃,后来被人抓到了宠物市场,变成了商品,每天关在笼子里,吃不饱穿不暖,虽然有其他同伴相伴,你喵一声我喵一句,但我的内心却是孤独的。盼望着能有一个爱我的人把我从市场上抱走,从此衣食无忧,大鱼大肉。再后来我就被漂亮姐姐小柔带回了花语无期,真的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如果我是一个人,男性。我一定会娶小柔,只可惜我不是,这个是我今生的悲哀。刚听到林健的一席话,我真的想哭。如果林健是只猫咪,雌性。我一定会等到开春时分,夜半上屋顶高歌于她,然后娶她过门。只可惜他不是,这就是他的悲哀了,唉。
“其实在外人看来,像你这样的职业是最令人向往的,自由自在,可以赏尽沿途的风景,多么惬意啊!”小柔说。
“是啊,我也这么想,林大哥如果不嫌弃,我毕业了就做你的徒弟,和你一起云游四方,当然还带着好姐姐,小柔。”嘉仪说。
“呵呵,其实你们都太天真了,像我这样,生活其实真的很疲惫,更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无拘无束,想怎么就怎么。比如我,就很想找一个安定的地方生活,就像嘉仪刚才说的那样,养只大狗,呆在碧园里溜狗。”林健说。
“那你可以的呀,只要留下来,就可以啊。”嘉仪说。
“可是画画就是我的职业,就像小柔,每天经营着自己的花语无期,那里也不去。可我的职业要求我过不安分的生活。道理是一样的。”林健说。
“不好意思,我上个洗手间。”小柔站了起来。
嘉仪欠了欠身,想让小柔通过。
“喵!啊!呜!”尾巴上的一阵刺痛。不看也知道,除了混蛋嘉仪,还是混蛋嘉仪,她起身让位的时候,我的尾巴正好耷拉在椅子外侧,而她的膝盖正好和椅子夹住了我的尾巴。
“没事吧,嘟嘟?”一双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抚摩着我的小脑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是林健。原来刚才,痛不择主,我竟然窜在了他的身上。看来他是个很温和的男人。瞬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背瘠上一凉,马上从他身上窜了下来,跑到小柔身旁,她双手一摊,我窜了上去。
林健,男性。我,嘟嘟,雄性。按某种逻辑,我和他是同性。可我刚才竟然躺在一个同性的怀中,还被他抚摩停!不能再想下去了。
“啊呀,嘟嘟,不痛吧?姐姐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啊。”嘉仪用万分歉意的眼神看着我,并顺手给了我一块饼干。
不痛?不要讨好我,你有尾巴的话,让我踩一脚,看你痛不痛。
“没事,你们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间。”小柔说。
我一直狠狠地瞪着嘉仪,直到小柔抱着我转了个弯。
女洗手间?我?该不该进去?不行,我是正猫君子,就在小柔推开门的那一瞬,我从她怀里跳了下来。小柔像是明白我的想法一样,对我微微一笑,没有过来抱我。
小柔出来后,我又乖乖的窜上她的怀抱。
“喏,花语老板,来了,你问她吧!”嘉仪指了指小柔。
“问什么?”小柔莫名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和嘉仪聊天,她说你喜欢文心兰,所以我想问她文心兰的花语是什么。你正好过来了,所以她叫我问你。”林健说。
“文心兰的花语”小柔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隐藏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