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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脑海中,好像从来没有“情人节”这个节日。
昨天,一位年轻的朋友说:情人节快到了,到时候怎么过啊。一句话点醒了我“情人节是什么时候?”我疑惑地问,她告诉我:“二月十四日”“噢,好像以前听说过。”我恍然大悟似的。
今晨起床时,又想起了朋友说的情人节怎么过,于是推了推睡意朦胧的爱人“哎,情人节快到了,我们怎么过啊?”他揉揉松醒的眼睛,打着呵欠说:“情人节是什么时候?”“二月十四日,快到了,今天已二月六日了。”我急急地说,充满希望地看着他,多么希望他一语惊人,给我个意外的惊喜和浪漫。“嗨,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老夫老妻了,还过什么情人节。”他淡淡地说。“不行,你得送我礼物。”他睡意全无,哈哈大笑“你要什么?”是啊,我要什么呢?一边穿衣一边思索,我要什么呢?“不行,我要了你再送,就没什么意思了,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要你送的礼物。”我不依不饶地说。“那到时候,你再提醒我吧。”我的天,还要我提醒,使劲地拧了他一下。“不要想那么多,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他是这么回答我的“拧”
上班路上,一直在琢磨,让他送我什么好呢?玫瑰花吗?巧克力糖吗?这些都是年轻人的把戏。那么送什么呢?穿的戴的,他都不会买,我也不需要。美餐一顿吗?也没意思,哪一天吃的不好呢?去哪儿玩?又不现实,二月十四日是农历腊月二十七,大家都在忙着放假,忙着准备过年,哪有时间去玩。真是费脑筋,不想了。
坐在办公室,在读者上看了一篇易水寒的文章这庸常的幸福,我喜欢。描写了胡适与曹佩声的凄美爱情,活脱脱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翻版。只可惜胡适没有挣脱封建的枷锁,一声“等我”让一代才女曹佩声“朱颜青鬓都消改,唯剩痴情在。”一等就是望穿秋水也不得相见,最后终身未嫁。临终前要求葬在通往胡适的家乡上庄村的公路旁,只希望有一天胡适从海峡对岸归来时,能在自己的坟前驻留片刻。可她哪里知道,胡适早已去世了整整十年,是念着“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吹不散我心头的人影”逝去的。作者说,他看完这个故事,看到眼前熟睡的安详的妻,认为自己手中握住的这庸常的爱,是他喜欢的。
这篇文章深深地触动了我。胡适与曹佩声的爱情让人揪心,作者与其妻子的庸常的爱感悟了我。
我还要什么情人节礼物呢?这庸常的日子,庸常的爱庸常的幸福,还有这庸常的人,不都是我所希冀的吗?只有这天长地久的庸常日子,才能让我幸福的踏实平安,情人节的礼物,也只是生活中的一朵浪花,那浪花过后呢?一切又趋于平静,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溪水还是波澜不惊地静静流淌。所以情人节送不送礼物,已无足挂齿了。只要我拥有这庸常的日子、庸常的爱,还有这个庸常的人,此生足矣。
年轻的朋友,想好你的情人节怎么过了吗?愿你快乐!
200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