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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真养眼。
如果容衍不是我的死敌，我可以考虑开一个影视公司，就捧他一个人。
“简寺鹿。”他喊我的名字。
“嗯，有话说有屁放。”我头也不抬。
“刚才谢谢你。”
“说什么屁话。”我用眼角看他恢复了正常颜色的脸庞，还是年轻啊，恢复的真快：“老娘是要弄死你的，只是没来得及，救护车就来了。”
“你被鬼上身了，鬼控制你打的120？”
“你没昏迷？”我放下手机看着他。
“有意识，你做什么我都知道。”
“呵，恭喜你。”我收好手机放进口袋里。
“所以，你那时候问我的那句话，我也记得。”
哪句话？
我眨眨眼睛，哦，我问他是不是伙同白芷安弄死我外婆。
我看着他：“你如果跟我说，芷安不是那种人，我现在就灭了你。”
他也静静地看着我：“总之，我欠你一个人情，等我好了我会还你。”
“你拿什么还？肉偿？”
其实他也不算欠我人情，如果从郑律师家出来我就把他送到医院的话，他也不会哮喘病发这么严重。
“你怎么会有哮喘，你从小住狗窝里？”真是够闹心的，万一他下次又发病，我还得把他送医院来。
“嗯。”他点头：“是啊。”
“真住狗窝里？”这个就有点刺激了：“跟狗睡？”
“小时候从福利院跑出来，没地方去就跑进一个狗窝里住了好几天。”
他说的真真的，我最讨厌人家卖惨了。
“呵，早知道你应该来找我，我家狗住的可好了，我还可以另外建一个狗窝给你住。”
“简寺鹿。”他舔舔嘴唇：“你这个个性真是...”
“真是怎么了？”我阴森森地笑：“想好了再说。”
“我想喝水。”
“砒霜用完了，你等等。”
“简寺鹿。”
“好烦，真是好烦...”我抱怨着给他兑水，冷热参半，不能给他喝冷水，不然他的亲妈护士会提着刀找我算账。
长的好就能到处得到怜爱。
我打给郑太太，拜托她今晚再照顾一下小轮胎，因为容衍住院了。
郑太太一口答应：“没问题，你好好照顾容衍，哦，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郑太太真是好人，可惜我最讨厌好人。
好人有什么用，好人死的早，还死得惨。
我听我们简家的上上下下的工人告诉我，我妈妈生前可好了。
温柔善良，对每个人都和气，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
结果呢，二十几岁生下我就死了，之前还被男人抛弃。
那个男人若是被我找到，我断他手脚，再挖他心肝脾肺肾，管他是不是我亲爹。
他最好死了，不然的话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折腾了一天，天黑了。
我饥肠辘辘，一天都没吃饭。
我去买饭吃，狼吞虎咽之余没忘了给容衍买一份粥带回去。
他高烧还没完全下去，只能吃白粥。
我又买了肉松，吃白粥太寡淡，吃完很想死。
我提着乱七八糟回病房，容衍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我把我买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吃饭了。”
“这次你买了砒霜？”他居然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