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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个事实,不要太难过。毕竟生死有命,一切皆是定数,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如果你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你可以去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打听,还有,我妹妹就葬在那个小村子的墓地里。”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小言,你怎么可能不是小言?”陆泽辉大受打击,脚下踉跄,向后连退了几步,他伸出微颤的手扶了扶眼镜,努力平静了下来,满含歉意的对温暖言鞠了一躬:“抱歉!暖语姐!我认错人了!但是我绝不相信小言她已经死了!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抱歉……”
坚定的说罢,陆泽辉转身向酒店大门跑去,落寂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阑珊的灯火之中。
温暖语愣愣的站在那里,目送着陆泽辉离去的背影,轻然敛了敛眸。
祁墨渊深邃的眸子却一直在静静的看着温暖语平静的有些异常的脸庞,薄唇微微勾起,幽暗的瞳眸射出一抹复杂而莫测高深的锋芒。
“你还在看什么?是不是除了我祁某人,你每看到一个男人,就得发一次花痴?”祁墨渊瞳孔微缩,不悦的拢了拢眉,横抱起全身瘫软的温暖语,阔步出了酒店。
冰早已备了车在门外等候,祁墨渊抱着温暖语进了低调却不失奢华的商务房车,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腿上,伸出手拨开她脸上潮湿的发丝。这才发现她的衣襟是湿的,且散发着清幽的酒香。刚才他只是以为她喝了酒。
“你的手怎么了?”祁墨渊抓起温暖语染有斑斑血迹的手,冷声问道。浓黑的眉,紧紧的拧成了一团。
温暖语面色暗沉,想起自己被人欺辱的原因竟是因为他,便越发的难受,程非池为她包的手绢早已在她出手阻止他们打架的时候就丢了。她倒没怎么在意,毕竟受这点小伤,流这点儿血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恨的是,始作俑者竟然还来装作紧张和关心她的模样,那虚伪的面目,着实让她恶心。
眸中闪过嫌恶的寒光,温暖语用力的甩开祁墨渊的手,把流血的手掌紧紧的攥起。冷冷的抿了抿唇。合上了微红的眼睛。
祁墨渊瞳孔骤然紧缩,面上渐渐浮出浓烈的阴鹜之气,他目光森冷而阴戾,透射着炽烈燃烧的怒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被他抓到跟程非池卿卿我我,还突然冒出来一个所谓的前男友跟她纠缠不清。他一定是疯了!竟然还对她心生怜惜!
骄傲如他,本不该管她的,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霸道的抓住她受伤的手,让开车的冰拿了急救药箱。冷着脸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拿出一粒药丸,强行塞到温暖语的口中。
“唔!唔……”温暖语机警的挣扎着坐起身,拼命的抓住他钳制自己下巴的大手,怎么也不愿吞下他塞到她口中的药。
祁墨渊不急不缓的伸出手,稍稍在她喉咙处拍了一下,那粒药便瞬间滑入她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