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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走,别让她发现。”老狼催促着。
“我在这儿呢!”回着话儿的薛萌灵机一动,装成刚方便完提裤子的动作,徐徐走出。
“嗨!你在这儿呀!”大晃悠赶紧过来,拉住薛萌的胳膊往外走,提醒她说:“你要方便,那边有厕所。在这里要当心走光,你不知道这群煤黑子眼睛都憋得蓝哇哇的,要是让他们看见,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乱子呢!”
“谢谢你提醒,我是一时憋不住的才……”
“不说这个了,走咱们吃饭去,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
小小的食堂里,四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菜肴虽比不上城里高档饭店的花样繁多,但品式上也透漏出绝对的乡土气息,别有一番风味。
薛萌被安排坐在许大头套和大晃悠中间的位置,是贵客的待遇。见人都齐了,许大头套端起酒杯,清清嗓子做了一番开场白:“诸位都知道我许大头套不喝酒,今天破个例,因为咱们联合体初具规模,下一步就剩下完善和细化了。等到一切完备就可以跟大冬国际谈合作的事了。真要是把这里的煤发到外国去,咱们兜里不光揣人民币,还有美元、欧元、韩元或者是日元,到那时,各位挖的可就不是煤了,而是金灿灿的金元宝哇!有那么一句话,大概叫可乐相种马,就是说薛女士就是大家伙的可乐,来,为咱们的可乐干一杯!”
众人齐齐呼应着,完全不知道,许大头套把“伯乐相马”说成是“可乐相种马”的错误性,这群大文盲,既可悲又可怜,穷的就剩下钱了。
闹腾一天了,薛萌也饿了,再加上菜的味道的确不错,她真想放开肚皮好好吃上一顿,猛一抬眼,见对面坐的陈大埋汰恶心的吃相,顿时食欲全无,还有点反胃。
先不说,陈大埋汰吃东西吧唧嘴,嘴丫子冒沫子,这些恶心人的动作,就说他的鼻涕一会儿出来一串儿,接着抽回去,过一会又冒出来,这一抽一冒的,看着极不舒服。更可气的是,他还特爱吃粉条,嘴里吸进去的粉条,有可能连鼻涕也吃进嘴里。这样的吃相,恐怕连饿疯了的人都难以下咽,除非是视觉和嗅觉严重堵塞的人才可以忍受,像同桌的其他人,就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划拳比酒。
“你怎么不动筷呀!是菜的味道不好,还是没有你爱吃的菜,要不,我再让厨师给你加几道菜?”大晃悠不明就里的问。
薛萌接连摆手,却不好意思说是受陈大埋汰恶心吃相影响。“要不放段音乐,调整一下气氛吧!”
大晃悠冲吧台打招呼,服务员很快反应过来,用遥控器打开29英寸老式大屁股电视机,刚要换放DVD碟片,就见电视画面定格在省台揭露真相栏目。男主持人危襟正坐,表情严肃,声音厚重:观众朋友们,以下一组镜头,是由我台记者冒着生命危险,扮成矿工在S市民县石山乡暗拍的小煤窑非法生产的真实影像,请各位认真欣赏。
接着,屏幕上经过剪辑,由小于偷摄的一组组珍贵镜头逐一呈现,只看得满屋子里的人,停止喧嚣、放下酒杯,伸长脖子,眼睛不眨的盯着电视看,屋里一片寂静,静的吓人,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直到主持人结尾说道,以上节目是由本台记者小于和肖竹楠报道。众人才回过神来,所有眼睛先是投向许大头套,借着有瞅向他身边坐着局促不安的薛萌。
“啪!”的一声,许大头套把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溅起的玻璃渣子四散飞开,甚至崩到个别人身上划出一小道血口都没感觉,他们是被许大头套的这一举动吓傻了。
气氛异常凝重,没人敢言语,只听到许大头套呵斥呵斥的喘气声。他叉着腰,环视一圈,最后的目光落在薛萌身上,恶狠狠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嗯?”
薛萌做梦也想不到,肖竹楠竟会食言,提前一天播出了电视节目,令她陷入危险境地。她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死活不同意这件事情跟她有任何关系。
“许大哥,不要问我,这是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情,早就跑了,何必呆在这里呢!”
“不用狡辩了,你跟他们就是一伙儿的!只可能你也是蒙在鼓里,被他们算计而已。亏我这么信任你,太叫我失望了!来人,把她押走,等候处理。”
许大头套根本不给薛萌一丁点的解释机会,就把她关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间小木屋里。
透着木屋昏暗的灯光,薛萌看见屋子墙角还有一个男人蜷缩在那里,苍白的脸难掩他曾经的俊朗,四目相对,竟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曾经的爱与仇恨,在这对年轻人的心中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