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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醇的酒香在清新的空气中四散蔓延,男性刚性的气息与带着些许魅惑的味道将吴芷静整个包裹起来。狭小的空间之内,她与水无痕对面而立,水无痕霸道的动作让她忘记想要离去的事实。她的身子往后一缩,发现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水无痕凤眸深沉,冷冷凝视着吴芷静,不置一语。
吴芷静眼眸低垂,睫毛轻轻摆动,呼吸声渐渐平稳,然而,那颗心却随着水无痕的凝视愈渐加快。
猛烈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黄昏时分,竟是显得那般地明显。
以前也没少与男人这般接近过,但是,却没有哪一次的心跳比这一次快。
水无痕盯着吴芷静长而浓密的睫毛,他看不见她的瞳孔,他猛地一抬手,逼迫吴芷静迎视着他的视线,他冷冷问道:“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吴芷静黝黑的瞳孔中带着一贯地冷静,她看着水无痕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我想。”
水无痕的头微微偏了偏,吴芷静黑如墨的瞳孔似有一股强大的引力将他吸附。让他本来就有些昏沉的头不由自主地发起热来。
他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是月思君的丫鬟,昨夜那个蓝眸女子才是他的静儿。他这是思念静儿过度了么?为何脑中会出现幻想?
水无痕微微甩了甩头,发热的脑渐渐冷凝下来,凤眸中再次云集起冰层,他冷声说道:“不要想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做好你本分的事就好。”
吴芷静秀眉一抬,双手闪电一般地推向水无痕的胸口,说道:“是的,王爷,奴婢谨记教诲!”
水无痕的身体似一堵厚厚的城墙,吴芷静的力道虽然不小,但是,却不能将他推离开去。吴芷静见水无痕既不让开,说话又这般凉薄难听,遂朝他大吼起来:“王爷,奴婢谨记您的教诲,现在就去做奴婢该做的事情,麻烦您让出一条道来!”
说话之时,秀拳不断地朝水无痕胸口上砸去,粉拳似雨滴一般落在水无痕的身上,而他却不觉得疼。
水无痕盯着发怒的吴芷静,他只觉自己的行为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会拦住她呢?他不是应该让她离去么?
他脑中发出来的信号为何与他的行为那般不一致呢?
水无痕强而有力的手臂一抬,紧紧扣住吴芷静纤细的手臂,喝道:“你竟敢打本王?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水无痕,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让我走,行,我走,可是,你却为何一直拦着我的去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吴芷静真是有些想要抓狂了,水无痕这个男人,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为什么一喝了酒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他让她滚,她听他的话,准备滚了,可是,他却为何不让出路来?
水无痕盯着吴芷静,看着她生气的容颜,脑中也在不断地反省,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他为什么拦住她?他应该让她走的!可是,为何他的手却不听使唤?
吴芷静的嘴唇因着气氛而变得红润起来,水无痕的眼眸微微一闭,一股电流自脚尖直冲百会穴。他的身子陡然往前倾去,将吴芷静抵回狭小的空间,扣紧她的手臂,随后一俯身,竟是吻上了吴芷静的唇。
吴芷静眼眸一瞪,心中大骇,她全然没有料到水无痕会这般吻上她。他不是情深似海么?他的爱不是至死不渝么?可是为何,他却吻上了她?
吻,是代表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唔……”
吴芷静摇晃着脑袋,她不想与水无痕有任何牵扯,即使这个男子让她很是心疼。回想起昨夜水无痕的一举一动,他是不是将她认作其他人了?现在的他喝了一点酒,所以,有些分不清楚幻想与现状了。
开什么玩笑,她一定不会当他人的替身!
水无痕一旦吻上吴芷静的唇,脑海中翻涌的记忆纷至沓来,想起那些与静儿缠绵的日子,想起他在她娇唇上辗转反侧的瞬间,想起那些燃情岁月,他完全沉溺在了柔唇的美好之中,不可自拔,疯狂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此刻的对象不是静儿,而是月思君的丫鬟。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吻她,他知道现在的行为是对静儿的背叛,可是,为何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呢?
他当真是醉得不轻啊!
“水无痕……唔……你放开我……”
从未知,被男人吻,会是这般令人心神荡漾。
吴芷静的手松了,水无痕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柔顺,用力钳制住她手的大掌微微松开,却仍旧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
水无痕急迫的吻侵噬着吴芷静的灵魂,他的唇离开吴芷静的唇直接朝下而去。
然而,当他的唇停留在她身前时,他的脑中似被一记闷棍敲醒。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水无痕凤眸一眯,即刻抬头看向吴芷静,眸中凝聚着深深的含义,他看见她红润中微肿的红唇,那是自己侵袭过后所留下来的铁一般的证据。而吴芷静也在此时与他目光汇聚……
水无痕只觉脑中若五雷轰顶!
他的身子似触电一般急速弹开,俯身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天,他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吻了其他女人,还迷失自我一般地沉浸在了她的芬芳之中,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吴芷静看着急速退开的水无痕,他此刻的眼神像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事物一般,表情是那般地嫌恶。
吴芷静手一抬,用手背擦干唇上的残留物,朝水无痕说道:“水无痕,即使你贵为王爷,也不能这般无视他人的想法,是,我是喜欢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的喜欢是卑微的,是委曲求全的。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她这话是为了菱儿说的,菱儿喜欢水无痕,但是,并不代表水无痕就可以这般践踏他人的情感。他虽然是摄政王,但是,从人格上来讲,人与人是对等。
吴芷静的一席话,让水无痕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他刚才之所以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因为一时迷情,而她却说他那是在施舍。
水无痕铁拳一握,蹙眉说道:“施舍?就算是施舍,你也不配!”
说罢,水无痕一掀袍子准备离开灵堂。
吴芷静在听见水无痕的话后,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竟然说她不配,他莫名其妙吻了她,吃亏的人是她,好吧,他竟然反过来说她不配?
他以为自己是个摄政王就有很多女人追着他打转儿了么?
那些女人当中绝对不包括她吴芷静!
吴芷静心头气火难消,准备上前抓住水无痕再据理力争一番。
然而这时,奇迹发生了。因为,那个本该在棺木中静静安躺的君幻羽,忽然之间坐了起来,还对着水无痕与吴芷静说了一句话。
她说:“你们两个好吵!”
水无痕在听见这句话时,脚下步伐随之一僵,浑噩的脑袋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微醺的眼眸也倏地一下变亮,酒意褪去了一大半,而吴芷静扬起的手也僵在了空中。
她与水无痕先是不可置信地对望了一眼,随后慢慢将视线放至了灵堂棺木处。
灵堂棺木之中,本来应该躺在棺木中的君幻羽竟然安坐于棺木之中,她身上的吉服闪烁其霞,她瞪大眼眸盯着水无痕与吴芷静,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三人就这般立在灵堂之中,互相对望着,没有半点声息。
棺木中的君幻羽眨了一下眼睛,当她垂眸看向身下时,竟然捂住脸尖声大叫起来:“天啊……我怎么躺在棺材里的?”
兀自怔愣中的吴芷静与水无痕终是被君幻羽这声吼叫而拉回了现实。水无痕凤眸一眯,脑中忽然之间闪过断情崖上静儿说的那句话。他转眸看向吴芷静,冷冷说道:“你可以下去了。”
吴芷静本来还震惊于君幻羽的诈尸之中,可是,水无痕这句冷冷的话语终是让她恨了一眼水无痕,水无痕在接受到吴芷静带着仇恨的目光时,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后,他冷漠地撤开视线不再看向吴芷静。
吴芷静心中憋闷,但是又找不到地方可以发泄,遂遽然转身离开了灵堂。
待吴芷静离开灵堂之后,水无痕脚下一点飞身去到君幻羽的跟前,问道:“你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么?”
棺木之中的君幻羽眼眸瞪得大大的,她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水无痕看了一眼君幻羽,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对她说道:“你可以跟我去见一个人么?”
君幻羽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他一头银发垂于身后,白色的衣衫儒雅似玉,而他的容颜更是俊美若雕塑,他眉宇之间为何会透露着熟悉之感?
他轻柔的声音让她减少了些许的恐慌,她知道不应该听信陌生人的话,但是,面前这个男子,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的。
“好的。”君幻羽对着水无痕点了点头,终是伸手准备从棺木中跳下来。
然而,当她一起身时,因为脚踩到了长长的裙摆而再次摔进棺木之中。
“哎哟……”君幻羽摸了摸撞疼的地方,在不经意中叫了出来。
水无痕心下一紧,唤道:“母妃,您小心一点!”
说话之际,大掌伸至君幻羽的跟前儿,准备去扶她。
棺木之中的君幻羽瞪大了眼眸,她盯着水无痕,吱唔道:“母妃?”
水无痕垂眸,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了些力气将君幻羽从棺木之中扶了出来。
“您还跟我去那个人么?”水无痕凤眸抬起,凝视着君幻羽。
君幻羽看向水无痕的眸中似乎有了一些肯定,她的眼眸在一瞬间忽而变得柔和起来,那样温暖的目光看得水无痕的心也随之一暖。
世事无常,他似乎有些跟不上变化的速度了。
君幻羽朝水无痕微微一笑后,说道:“我见。”
水无痕轻轻点头,随后转身带路而去。
他带着君幻羽下了半山雅苑,当君幻羽出现在王府时,府中的下人皆是一脸惊恐地盯着她瞧。
君幻羽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随后她朝众人微微一笑算是回礼。
本来有些惊愕的众人,在看见她脸上那纯美的微笑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感染,都朝她颔首恭敬地请安:“贤妃娘娘吉祥!”
水无痕带着君幻羽去到王府之中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那个地方隐藏在他的书房之后。当水无痕的身影消失于路的尽头时,吴芷静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松风轩外的一颗大树之上,她盯着水无痕与君幻羽渐渐远去的身影,脑中不停地转动,水无痕他究竟带着君幻羽去见了谁?是去见那个银发男子么?那个银发男子到底是谁?
水无痕的书房后面是一个小型花园,花园最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天井,他打开一个机关之后,忽觉地面缓缓移动起来,石头移动的沉闷响声让君幻羽的心跟着扑扑跳动起来。
当地面上出现一个方形的洞口时,水无痕率先沿着石梯走了下去。
君幻羽跟在水无痕的后面,刚刚进入石梯时,光线骤然变暗,让君幻羽有些不适应,她脚下一个不稳竟是朝梯子外甩了出去。
水无痕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胳膊,说道:“小心。”
君幻羽抬手按在水无痕的手背之上,说道:“没事的,孩子。”
那一声孩子让水无痕的睫毛跟着颤动了一下,多么宠溺的称呼呵,他究竟该哭还是该笑?究竟觉得这是一件喜事还是一件让人觉得悲怆之事?
水无痕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他袖风一扬,所经之处皆燃气了烛火,地下通道忽然之间变得亮如白昼。当他二人的身影全然消失在洞口时,头顶上方的那块石板缓缓地合上了。
地下室之中的空气一点都不潮湿,仿佛是经过精心处理一般,君幻羽带着沉重地步伐随着水无痕一路朝前行去。
“哈哈……死了……都死了……”
往里走了大概十几步远后,一阵低沉地声音在地下室中回旋起来。
君幻羽在听见这个声音时,眼眸之中竟是蓄满了泪水。她转眸看向水无痕,不敢相信地摇头问道:“是他么?这是他么?”
水无痕俊眉一挑,发现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他微微一垂头,说道:“是他。”
君幻羽眸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离开水无痕身边,脚步飞转,朝那声源地奔了过去。
可是,当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心中却满是伤痛。只见偌大的空间之中,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立在正中央,他的头发散乱于肩,额前的发丝挡住了眼眸,他双手双脚被铁链挂住,行动完全被铁链所控制。
君幻羽眼泪簌簌而落,她朝白衣男子奔了过去,口中唤道:“傲……”
“小心!”水无痕见君幻羽忽然之间朝独孤傲奔了过去,他心中一惊,准备飞身前去保护君幻羽。
然而,独孤傲的动作快如闪电,当他一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时,竟是手风一扇,将君幻羽生生地震开了。
君幻羽受到强大力气的袭击,整个身子迅速朝后倒退而去,水无痕为避免君幻羽受伤,她旋身飞转,揽住君幻羽的腰身,抱着她稳稳地落了地。
“他这是怎么了?不认得我了么?”君幻羽握住水无痕的手臂眸中积满泪水伤心地问道。
水无痕盯着君幻羽的眼眸,他问道:“您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
从内心来讲,他其实有些责怪面前的这个女子的,当然,这一切也是她无法预料的,就像静儿的消失一般,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一场灵魂的互换了,才造就了这许多人悲惨的一生,而他的父亲,也在仇恨中彻底变疯了。
君幻羽摇头道:“我不知道,许多年前,我忽然之间来到这个异世,然后结识了傲,我们相识相知相恋了,但是后来,傲他说想要回去办点事,然后就来迎娶我,可是,我在等待他的途中有一日出了意外,然后……然后我就回到我那个时代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回来?”水无痕这话不仅是替独孤傲问的,也是在帮自己的问,他的静儿,也是这般消失的,难道,静儿她回去之后就没有想过要找到回来的路么?她不知道他在这里一直等着她么?
那天晚上出现的那个蓝眸女子,她到底是不是静儿,她怎么不记得他了呢?莫非,他在她的生命中仅仅只是一个过客么?
君幻羽痛苦地回道:“我有想过啊,我想过很多种办法,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可是,就是回不来,回不来啊……”
那一年,她穿越到异世后,便遇见了英俊潇洒的独孤傲,当年的他高大挺拔,骑着马儿与她在草原上驰骋,他的柔情似水彻底俘获了她的心,而她也与他定下了终生,她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他说会给她一个惊喜,所以,她留在北疆等他的归来。然而,她却忽然之间又回到现代了,回到现代后的她疯狂地想要回来,她有割腕,撞墙,甚至跳崖,但是,却没有哪一次可以再次成功穿越。到后来,她变绝望了,认为自己可能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到后来,她的家人让她结婚生子,可是,灵魂空虚的她竟是没有办法再去爱任何一个人,所以,也就单身至今。不想,已经快五十岁的人竟然又奇迹般地穿越了。
回不来?
这三个字似沉闷地铁锤重重地打击在了水无痕心尖,母妃她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从另一个世界回到这里,那么那夜所见的女子应该不是静儿了,他早该想到的啊,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回来的?可能,那个世界的女子都与静儿一样吧。而那个女子刚巧与静儿的职业是相同的。所以,才会使用火枪与铁爪。
水无痕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二十多年,他还要等这么久才能再次见到他的静儿么?
“咦?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正当水无痕君幻羽各自神伤之际,独孤傲竟然偏着脑袋站在君幻羽跟前儿朝她问讯起来。
君幻羽此时已然泪流满面,她抬眸凝望着独孤傲,对他说道:“傲,我是羽儿啊,你的羽儿啊……”
独孤傲在听见羽儿二字时,猛地一抬手,拨开额前的发丝,手部转动带着铁链发出叮铃之声。他盯着君幻羽眨了眨眼睛,说道:“羽儿?嘿嘿……这个名字……好听……”
君幻羽在看见如此疯癫的独孤傲时,她转眸问道水无痕:“他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又为何用铁链锁着他?他是你的父亲么?”
水无痕凝望着君幻羽,久久没有说话,末了,终是将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全都告诉了君幻羽。
此时,清雅居之中,月思君正带着月致远在院儿中玩耍。而吴芷静则立在他们身边看他们嬉戏。
她凝视着花丛里的花,思绪不知道飘忽到哪里去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起方才那激情的一幕。想起水无痕软软的唇瓣,回味起他唇腔中的酒香,心中竟然又汹涌澎湃起来。
“我到底在想什么?那般可恶的男人做什么还想他?”当吴芷静想起水无痕那张冰块般的脸时,用力地甩了甩头,兀自暗忖起来。
“菱儿姐姐,你不来与我们一起玩耍么?”月致远在这时忽然跑到吴芷静跟前,拉着她的裙摆撒娇道。
吴芷静回转思绪,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远儿乖,姐姐这就来陪你们玩。”
然而,就在吴芷静拉着月致远的手朝前行去时,背后一阵刀光剑影朝吴芷静杀将过去,吴芷静眼眸一眯,陡然转身,将月致远护在身后,与来者打了起来。
“远儿!”不远处的月思君在看见这般景象时,吓得脸儿发白,直扑过来想要护住月致远。
然而,那些蒙面黑衣人在看见月思君的动作时,宝剑一抽飞身便朝月思君袭击而去。吴芷静眼眸一瞪迅速去到月思君跟前保护于她。
“娘!”月致远小小年纪,并没有被这些黑衣人吓到,但是,他却有些担心他的娘亲,转而也朝月思君飞奔过去。
王府中的侍卫在此时从四面八方进了清雅居,保护月思君与月致远的安全。
黑衣人见侍卫越来越多,他们飞身与侍卫对打起来。
吴芷静趁着这个时间,赶紧护送月思君与月致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那些黑衣人的武功似乎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他们将王府侍卫甩开,又朝月致远袭击了过去。
吴芷静眼眸一眯,知道他们的目的不是月思君而是月致远,这些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抓一个孩子?
她迅速上前拦在黑衣人的面前,喝道:“大胆贼人,今日休得出这摄政王府!”
“让开!”为首的黑衣人朝吴芷静大喝起来。
吴芷静见黑衣人十分嚣张跋扈,她将裙摆一撩,直接朝他旋身踢了一脚。
院中的黑衣人迅速围堵起来,他们聚集在一起传递了一些话。吴芷静拧着眉毛盯着众人,时刻保护着身后的月致远。
当那些黑衣人再度向她袭击而来时,她手臂一挥迅速挡了起来。可是,令吴芷静惊奇的是,那些黑衣人伸向月致远的黑手,忽然之间转了向,朝她抓了过来。
吴芷静左右晃动,想要摆脱钳制,但是又不能露出过多的武艺,一来一去间,其中一名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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