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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热,典型的摸着石头过河,一边干,一边学的主。
我对茫然的潇湘道:
一般来说,有些人是把它当饮料,有些人是把它当兴奋剂,还有些人则把它当品位。
以为喝咖啡要比喝茶高雅,这是国内的小资们臆想出来的情调。我在很多国家旅行时,经常看到街边的咖啡馆外,有人懒洋洋地坐着,端着一杯咖啡,一喝大半天,晒着太阳,眼神迷离,还不如喝广东早茶的人,有吃有喝,还能不停地续水。
我实在看不出那些喝咖啡的老外有多少情调,他们穿着普通,一看就是底层的生活者,连白领都算不上,可能拿着救济金或养老金,靠一杯咖啡混过一天。这就是他们的咖啡人生。
其实,在国外,喝咖啡真的就跟喝茶一样普通,很多咖啡馆也不像国内那样装修得雅致、洋气,大多是一些普通小店,经济得很。换在国内,小资们是不愿去这些地方的,怕掉身份,显不出档次。
我的朋友中有许多人喜爱喝咖啡,其中一个,每天去吃早餐时,只要有条件,他至少要喝两杯咖啡,而且绝对不加糖不加奶。
他喜欢咖啡那种有些苦涩香浓的滋味,觉得那才叫咖啡,要是加了糖和奶,只会掩盖咖啡的原汁原味。
一早两杯咖啡,似乎就能使他整天保持活力,精力充沛。他喝咖啡很有节制,一般每天就喝两杯,也不多喝,多喝了他会感觉兴奋过度。
我不是那种热衷咖啡的人,偶尔喝一两杯会觉得饶有情趣。
跟这位朋友一样,我也不太喜欢放糖,即使放也要少放,绝对不要遮掉咖啡的苦味,如果变成甜咖啡,只会让我感觉过于甜腻,满嘴像糊满了麦乳精。
我的另一位朋友更有意思,他是个咖啡迷,每天要喝十来杯,不知道他的神经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也不知道他晚上是否能睡着觉。不过,他喝咖啡太不讲究,不喝现磨的,也不喝冲煮的,他就图简单省事,拿那种袋装的咖啡加伴侣,一泡了之,有点相当于喝袋泡茶。
喝咖啡跟喝茶一样都会上瘾,一般来说,有些人是把它当饮料,有些人是把它当兴奋剂,还有些人则把它当品位。说到品位,那就得说说“猫屎咖啡”这是从一种俗称“麝香猫”的粪便中提取出来后加工的咖啡,别有一番滋味,据称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全球年产量不超过400公斤,一杯售价约为400元人民币。2010年上海世博会上,每天限量供应12杯,每杯价格380元,依然供不应求。
另外还有一种越南鼬鼠咖啡,其制作过程跟“猫屎咖啡”一样,是让果子狸采吃新鲜咖啡浆果后,挑选它的排泄物,经过烘焙和酿造制作出来。这种苦味极少和低咖啡因的醇香豆子因产量极其有限,价格也贵得出奇,每磅高达3千美元。
现在还有一种产自泰国的“象粪咖啡”也是全球最贵的咖啡之一。当地人将泰国北部海拔1500米左右出产的阿拉比卡咖啡果喂给大象,然后收集起大象的粪便,经晾晒、烘焙后做成咖啡豆,美其名曰“黑象牙混合咖啡”据说其混合了牛奶巧克力、坚果和水果的香气,口感特别顺滑,每公斤售价高达1100美元。
估计很多爱好咖啡的小资都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些顶级咖啡,当然普通人这辈子也喝不起它们,只不过可以当做谈资,在唇舌之间想象一下它们的滋味。那些人的咖啡人生是不是就格外令人艳羡呢,其实也未必。
人们泄愤的时候,常常会脱口骂道:吃屎去吧!可你不会想到,那些高贵到极品的人们,坐在豪华奢侈的地方,摆着优雅的姿态,品尝着世界上最贵的咖啡,其实不过是在“吃屎”或许就像宋代的刘邕一样“嗜食疮痂,以为味似鳆鱼”你想,他们的咖啡人生也不过如此。
我闲扯着,我的眼神分明看见身后的服务员,看见她听得一本正经。
感觉时间耗得差不多了,我回头看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很是机灵,迅速伸出双手,将单子交给我。
我接过来装进上衣口袋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小姑娘很优雅的笑了笑。
等我和潇湘走出咖啡厅,天开始蒙蒙亮,街上一片寂静,只有环卫工人在辛勤的扫大街,我把车钥匙交给潇湘“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说到做到,我立志要做值得被别人尊重的人,咱是有文化的。
潇湘坐上车后,问我:“南哥,往哪开?”
我思考道:“现在往垃圾桶里仍,我怕被环卫工人看见,到时候狗的主人一打听,会找的我们的,不如到郊区找个地方扔它,那个农民大爷捡到了也有一顿狗肉吃不是。”
潇湘兴致勃勃地嚷道:“好嘞,南哥,以后你喝醉了酒,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了。”
我忙摆手道:“用不起,合伙人,我还梦想着在你身上大赚一笔呢,给我开车,不是大材小用了么?”
“小南,我爱你。”
潇湘又出其不意的直白表露心声。
“开你的车吧!小小孩家,爱能随便说嘛?”我一本正经的说“知不知道刚才我和那个小姑娘谁赢了?”
我成功的将话题转移开。
“嘿嘿,当然是人家小姑娘赢了,把你堵得哑口无言。”潇湘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等我用什么样的话来为自己找回面子。
我摇摇头。
“你赢了,切。”潇湘不屑。
“不信啊?”我越想这事越好玩,于是说“先找个地方吃早餐,我不能在你实习驾车时和你聊天。”
我成功吊起潇湘的胃口。
发动起车来,起步前,潇湘嗔怒道:“南哥,不是说好了我请你喝咖啡的吗?又让你破费。”
“你能请我吃个早餐吗?”我直直的看着她。
这丫头没来由的、极其妩媚地看着我,声音也极其的嗲道:“小南,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