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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完全是自学成才,天才啊!虽然那药原本想炼成丹的,那惨绿的色也稍糁人了点,膏体也象鼻涕多于像……咳咳,哪啥千般万般缺点抵不上药效好这顶天的大优点啊!更不用说,它还有一个相当奇妙的副效……
“嗯,好香,什么香……”隔壁铺的小丫头四儿,嘟囔着翻了个身。
满菊一惊,看来这药膏副作用忒强了点。赶忙又是装打呼,又是磨牙齿,呼噜着翻了个身,装熟睡。呼噜了几几声,不知不觉就眯了过去。
一大早,顶着俩黑眼圈,带着若有若无的异香,顶着四儿和心水疑惑的目光,满菊镇定自若地洗漱完,洗梅来传:公子让惜福过去回话。
琚公子根本没理会洗梅脉脉无语、幽幽堪怜的眼神,挥手让她下去,只留下新人惜福丫头一个。
恭敬地跪在书房里,满菊凝神屏息,等新任上司发话,左等右等,腰酸背痛腿抽筋,背上的伤口都开始痒痒,公子哥还是没发话。满菊偷眼往上瞅了瞅,觉得那一股子火气快要从鼻孔里沸腾而出了——谢公子他老人家身着宽袂广袖的淡蓝色居家深衣,斜倚在乌木连榻之上,一本线装古书半掩着脸,竟似是睡着了。
想睡你就好好睡,一大早把人叫来折腾啥啊?!满菊黑着小脸,很想揪起某人的衣领让他领教一下自家的狮子吼,只是这念头想想就罢了,想要没啥后遗症地操作一把,甚有难度啊!
满菊悻悻地瞪着公子那半张露出来的脸蛋,无聊地在心底评价:眼线挺长,睫毛也不短,不错;脸型长圆,肤色白皙,过得去;嘴唇丰厚有光泽,颜色也很萌,粉粉的,可以去做润唇膏广告;鼻子够挺,鼻头还很有些肉,听说鼻子有肉的男人,那胯下啥啥就长得硕大,也不知是真是假……
前世甚是饥渴的恨嫁闷骚剩女,不知不觉中就将思维扭到了某些不太纯洁的角落里,好色而慕少男且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满菊本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有便宜就占精神,绿猫眼越瞪越大,越瞪越精神,直到……
“看够了?”男色赏的主人慵懒地发了话,他不知何时已睁开眼坐了起来。
“还行……啊,不!奴婢无礼,公子恕罪。”惊醒的满菊忙伏地装鹌鹑。
“罢了!”谢琚嗤笑一声,懒洋洋地伏下身,将手中的旧书递到了小丫头眼前:“你识字?”
眼前的这本书纸质发黄,毛边裁就,装订得很精致,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书皮封面上墨书四个大字《轩辕残章》,重点不是在这四个字的内容,而是——满菊惊喜地发现,她居然认得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用隶变体写就,波势俯仰,磔尾森然。字的好坏满菊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觉得看起来也和当年那电脑里的隶体差不离,气势倒是很足,墨迹力透纸背。想起自家前时住的小柴院门楣上,倒霉催的那三个墨团团,害她都以为自己来这新地方,大学生都变文盲了呢!
好在中华历史源远流长,汉字再变也变不到哪儿去,这世界虽然大有架空历史的可能,汉字还是老相识啊!
感慨惊喜一番,满菊又有些踌躇,认了自已识字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出身农家人嫌狗不理的小丫头怎么会识字,这个漏洞很难圆……想来想去,神色变幻不定,一不小心没把握好,超时了。
人家公子爷不给抢答的机会了,直接肯定地说道:“你识字!”
“呃,只是略认几个大字。”满菊硬着头皮应下,这也不算撒谎,小柴院上那几个字她不就睁眼瞎嘛!
好在谢琚横了她一眼,没接着盘问怎么识字的这种技术性难题,直接把书丢了过来,又倚回连榻上,眯起眼漫声道:“念。”
被当成电子书播音器的小丫头讪讪地接住书卷,翻开一页,当头便是那首曾听公子爷念了无数遍的诗——《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满菊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确实是这首前世脍炙人口,还上过初中还是小学语文课本的诗。她偏理科,一向不太喜欢,呃,胖妞的形象也不允许她搞什么淫诗作画、迎风流泪的小资玩意,可起码还知道这诗是唐诗,不是李白就是杜甫老爷子写的。难道在新世界这诗就早产了?还被蝴蝶翅膀扇成了什么轩辕——残章?
确实是残章,诗句之间空缺着好几个字,也怪不得上次听到谢琚在那里翻来覆去跟复读机似的念断句破辞,只是原本“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中缺的两个字,已经被人用小楷细细地填上了,更显得这诗余下的几处空白格外刺眼。不用说,满菊也明白了,这空,是哪个多嘴的家伙给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