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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沉静姝的腿坐下去。两处软腻的阴处贴合,干净的白虎地灼烫,像是要把她们从此融在一起。
李衿的阴处也已湿透,挺起花核正好碰到沉静姝的。欲仙环玉质沁凉,激得李衿也是一抖,随即就痴醉地驰骋。
挺着腰胯疯狂耸动,耻毛磨出声响,漫出浅白的沫子,最终撞得沉静姝再次叫了出来。声声春叫也让李衿酥尽筋骨,于是磨蹭地越发激烈,恨不得就此把她碾碎了。
“嗯,嗯”穴心麻麻的痒,浑身都似泡在热水里,李衿仰起下巴喘息,更加快下身的律动。
磨得太舒服了,沉静姝那被剃成白虎地的阴部,腻滑得如同脂膏,腰胯的每一下律动,自己的阴核都会撞到沉静姝箍着欲仙环的小核,被玉环一磨,更有种酸麻的微痛。
深入四肢百骸的软麻,人都要给震碎了,沉静姝迷茫地望着身上磨蹭她的人,感觉灵魂正在出窍,飞往那极乐之地。“衿儿”声音带着沙哑,沉静姝被给的太满了,穴中如同是要爆炸,热流膨胀。“不要了啊,啊,啊嗯”沉静姝娇吟哀求,这次交合比在温池山庄还要激烈饱涨。娇嫩的花儿遭了百来次磨合,已经红肿不堪,可是李衿依然欲强,不肯放过。
“嗯,嗯啊嗯”彻底的酸麻从下腹蔓延至全身,沉静姝紧缩起脚趾,感觉积热越来越多,快到了红肿的乳豆忽然被李衿用两根手指夹住,重重揉了揉,再猛地往上一提。
“啊”突然的刺激,既爽又有点疼,沉静姝浑身抽搐,失控地大叫。淫乱不止,李衿从她跨上下来,跪在榻上,把她的双腿驾到肩膀上,然后拿过那如意勾,倒过来用稍粗的圆润玉柄插进沉静姝红肿的阴穴。
“卿卿,卿卿”李衿欲求不满,只用玉柄猛干抽chā,把那酥软的穴心弄出更多的水来。“啊,啊衿儿,不要了”太满了,太多了,沉静姝无力地承着,只觉欲流又要淹没,她会坏掉的!“今天就是要肏坏你的小穴!”
李衿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将这些日子压抑的情欲通通爆发,灌注进沉静姝的穴里。她要肏坏她,让她自己的身下极乐!顷刻又是数十下的猛干,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存存辗过里头的褶皱,肏进阴心的深处,甚至顶到那宫胞。
“啊,啊嗯啊”沉静姝受不住了,李衿却忽然捏住她花核上的欲仙环,上上下下的套弄小核。“啊”热流喷涌而出,如意勾最后一抽一拔,沉静姝已经被肏得红肿的穴儿,当即喷出春潮。
花唇仿佛都软烂成泥,沉静姝在疯狂地潮喷之下晕了过去。李衿又把如意勾插进她的穴里,自己就着另一头,挺动腰胯套弄。如意勾也可两用,玉柄在阴中捣弄,李衿猛地自己抽干数十下,很快潮出来。
尽数把淫水洒在沉静姝的下腹上,李衿看着沉静姝腿大开,穴肉几乎都要红红的翻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笑了。歇息半刻,李衿起身着了衣袍,用外衫把沉静姝一裹抱着,唤进贴身的侍婢,让她们把湿了的锦被换走。
幽州刺史府的条件不比温池山庄,李衿只能让人烧了热水端去澡房,抱着沉静姝过去,一点点替她清洗。
花穴已经被肏干到了极致,小唇张开着都未能合拢,花核竟然都还勃起着。李衿轻轻用帕子清理,看着那微张的淫靡肉缝,很想再插进去捣弄一番。
但再肏下去,可能这穴真要了,李衿只好强忍住,默默念一段清心咒。擦洗干净沉静姝,自己也清理一遍,李衿把人抱回寝房中,轻轻放在榻上。
穴儿得上点药,李衿把清香的药膏涂在沉静姝的嫩处,好好地抹匀。末了,她拉过被子盖住沉静姝的娇躯,又液好被角,由她睡着。
烛光柔暖,摇曳生辉,李衿侧坐在榻边,静静地凝望着沉静姝的睡颜。被春潮滋润过足,她的双颊尚且晕烧着,犹如天边的红云,艳得不可方物。
看她的嘴唇有些干,料是刚刚被欲热弄得,李衿忙去取了一碗温茶水,翘起无名指蘸了蘸,再轻轻地点到沉静姝的唇上。指腹柔柔地晕开茶水,滋润樱唇,昏睡的沉静姝似有感应,竟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舌尖无意碰到李衿的指头,软软的,湿湿的,乖巧地擦过指腹。颤栗顷刻在指尖荡漾,李衿不由得一愣,眸底生出一丝火热。她想吻她,又怕吵醒她。欲吻不得的臊动在心底发酵,李衿微微做了个吞咽,不得不再念一遍清心咒。
片刻,实在难耐的李衿,执过沉静姝的手,放在唇边,小心又温柔地触碰她的手背。她很早以前便喜欢沉静姝了。那时的李衿还不过五岁,跟随凌慕华在外游学半年之久,方才回到长安。
偌大的居处,高宗怕他最宠爱的长女孤单,遍挑朝中大臣之女,最后于众多年幼的小娘子中,挑定了才貌出众的沉静姝。
那时的沉静姝,方才八岁,却已是小有名气的京城才女,因为母亲谢宓出自“王晋风流满晋书”的陈郡谢氏,故而沉静姝也被与那位同出谢氏的咏絮之才谢道韫相比,常被人称作“小道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