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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的这妹子粉嫩娇弱,是个人都想掐一把,看看能不能挤出水来呀。只是进了房间,古泽琛看着去了兔儿装的,浑身上下那三块布料基本不起什么作用的姑娘,愣是逗的心也没。这姑娘身上可是哪一处都精雕细琢过,可越是这样,古泽琛越不喜欢。
那眉梢眼角挡得再好,风尘味道还是太重,心眼也不好。古泽琛问姑娘,给过钱没。那姑娘挺着雪白的胸,呆了呆,这照着平常里不是得扑上自己,而她负责挣扎一下意思意思就可以入正题了吗?怎么这位好看的公子这么冷静呢?
想到来之前妈妈的吩咐,姑娘立马扭着小蛮腰凑过去,雪白的大腿擦着古少爷的,脚尖蹭着对方的小腿,胸上那沟渠深得引人探索啊。古泽琛倒也避,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等那姑娘蹭得脚尖都抽抽了,古泽琛才优雅地站起来,带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身子一歪,朱红的尖尖一下子就滑出那片小布兜,配上那张青春娇美的脸庞,古泽琛连眼都没火热一下,转身就走了出去。
哥儿几个今天可是包了场的,古泽琛领着兔子出去吃大餐了,剩下几个就开始假模假样地忆苦思甜,悼念当初最纯情的老四也没了。只是没一会儿,古泽琛就推开包厢的门走了出来,唬得几个兄弟更加担心了。
这没心思没关系,不行可就问题大了啊?
最崇拜四哥的小五立马苦着脸上前,“四哥,没事,咱们治,治好了就是个爷们儿了!纯爷儿们!!”老三郭磊抽小五的心都有了,你这话搁心里不行啊,赤果果地说出来,这不是往小四伤口上撒盐么?
古泽琛倒自顾自倒了一杯酒,“谁的银子?还没用,自己去,不然可惜了。”他心情也不怎么痛快,你说不行吧?早上起来的景象也挺壮观的,可对着这些女的,他打心底没兴趣,不管弄得怎么纯,古泽琛就是觉得不舒坦。
老大张峰这会儿板着脸,“四儿,对着自家兄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古泽琛只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对味儿,不关身子的事儿。”他倒是不介意兄弟误会自己不行,反正目前为止他对女人还真不行。
为了这事,四个兄弟观察了古泽琛很久,只是老被人盯着裤裆,古泽琛皮笑肉不笑地问他们要不要试一试,唬得兄弟们立马变了脸色,就是最黏他的小五也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过从那之后,解决老四雏儿就成了哥儿几个较劲的一件事。
当某一天老四某一天喝酒,无意中说自己早不是雏儿的时候,四个兄弟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只不停追问是那个杀千刀的辣手摧花了!要知道四个人当初可是下了赌注,好大一笔啊。
某人知道始末后,凉凉一笑,说了一句庄家通吃,也就毫不客气地接受了所有的赌资。那气场,震得四个爷们比娘们还郁卒,当然,且是后话,暂时不提也罢。
良辰此刻被古泽琛抱在怀里,心底却悲悲戚戚的,想要是那把刀,捅死他也捅死自己。
上辈子的华尚辉,家里莺莺燕燕,天下最好的颜色都在他的后花园里,自己咽着苦涩还得替他排好顺序,务必坐到雨露均沾。他倒好,采百家花,却从来不晓得怜惜自己,她后来凭什么笃定苦肉计可行?
对上华尚辉这样的男人,她又不是人家的心头肉,你别说遇刺身亡,就是在他面前自焚,他也不会眨一下眼。这会儿,换了副皮囊和时空,这人倒比从前识风知趣,这般登徒子般的举动做起来,倒还真是驾轻就熟。
也不知道他拿这手段折腾过多少姑娘。
想到这里,良辰心底格外不舒服。
没办法啊,做惯了大老婆,即便习惯了,那也只是习惯了心酸,可还没到麻木那地步了。华尚辉年华正好,而良辰进宫几年,虽说不受宠,但却也从未失宠过。即便后来娘亲进宫说顾家需要她出力了,良辰也未和华尚辉彻底撕破脸。
莫名其妙重生也就算了,若是没有遇见古泽琛,良辰还能安安稳稳,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遇上一个谁,彻底解开心结,再婚也不一定。可既然遇上了古泽琛,良辰可不就是应了那个词,在劫难逃吗?
想到这里,良辰含在心底的苦涩终究化成眼泪,哒哒哒一颗颗滚到古泽琛肩上,身子不动不动,两个人心贴着心,纵然沧海桑田,与她来说不过是十八年的念念不忘,独自守着那些不能说出口的酸涩痛楚,而他却活得好好的,甚至重整旗鼓再来招惹自己。良辰那泪怎么也憋不住,只能扑簌簌往下掉。
良辰从婴孩时起就不爱哭,这事郭佩文最有发言权。要不是良辰的乖巧,她也不会一厢情愿地以为孩子都是像女儿这般乖巧,有了个折腾死人的果果啊。良辰从小就不哭,每次看到她都是笑着的。
唯一一次哭,还是因为十岁那年爸爸顾明去世。郭佩文想不明白,倒是后来秦世涛说了一句话点醒了郭佩文。
爱笑的女子最是好命。
何苦非得女儿哭哭啼啼的?每日里有人疼,有人宠着,有什么不好?想通这点,郭佩文也就彻底释然,只是可了劲地疼爱女儿,远比对果果要好多了,就是秦世涛和果果也是花了心思宠良辰。大约,给良辰摆过脸色的就是祖父郭啸了。
不过,郭啸那边也不常去,就算摆了脸色也无所谓,何况现在郭啸对良辰也转了态度,不是吗?哦,忘记了,还有冯清芳看良辰不爽,当然那是被妈妈郭佩文牵连的。
古泽琛稍稍退开半步,只觉得身体分外离不开这个小丫头,只是看见那丫头抿着唇,一声不吭往死了哭的时候,古泽琛呆住了。
指腹像是有了自己的意思,古泽琛就这样轻柔地捧着良辰的脸颊,一点点擦拭那些晶莹的泪珠。他被良辰眼底的委屈和苦涩给震慑住,只觉得自己分明十恶不赦,尽管他比那些纨绔子弟玩得要轻多了,可他就是自己罪大恶极。
良辰静静地站着,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管古泽琛掐也好抱也罢,良辰沉浸在过去和现在里,整个人木呆呆的,只那一抹彻骨的疼和痛散出来,叫素来洒脱自如的古家大少爷慌了手脚,那些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你……别哭了。我……对不起。”古泽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对不起,但那句对不起就这样脱口而出,连半点犹豫和怀疑都没有,就这样对良辰说了出来。她这样难过,清冷的眉眼刻满了悲伤与愁苦,仿佛心底有人拽紧了心口,叫古泽琛如何也不痛快。
当那一句对不起轻轻落在走廊里,良辰无声的哭泣有一瞬间的凝滞,泪眼朦胧里良辰对上那双墨黑的眼,只觉得心底呼啦一下子塌了一方。
对不起?
高高在上的他竟然对人说对不起,还是对自己这个顾家的女儿,他一心要除去的人?良辰上辈子一直等在宫阙,她不明白自己守着的到底是顾家的荣华富贵还是他的留恋,但她是真的骗不了自己,不管对面这人是古泽琛还是华尚辉,那一声对不起席卷她心底最痛最软的那一处,那泪带出哽噎的声,深深叫听见的古泽琛心上疼得不行,只想着自己为什么这么混蛋,学那些流氓调戏良家女,这会儿见人家哭得抽噎了,心底又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