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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尧朝林莫浅步步紧逼，好像随时都会她吞噬一般。
林莫浅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她挺直了胸膛，咬牙切齿道：“到底是谁杀了他！”
她前世唯一的亲人都没了，哪里还顾得上霍北尧到底听到了什么？
下一秒，霍北尧那张阴鸷的脸瞬间放大，“你在质问我！”
“是不是陆斯霆？”林莫浅咬牙切齿道。
霍北尧没有回答她，看着面前的女人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手上的力道也同时加重了许多。
一字一顿的再次重复道：“回答我的问题！”
林莫浅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情绪，但很快，她笑了。
“霍总是想要我说什么呢？”说她想杀了陆斯霆？还是说她就是林莫浅？
她说不出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前一世，她没能保护好妈妈，这一世连弟弟都没能保护好！
她的世界已经是灰暗一片，现在她不想跟霍北尧纠缠，一心只想去跟陆斯霆同归于尽！
“别跟我装糊涂！”
霍北尧认真严肃的表情，让林莫浅觉得好笑。
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是林莫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是嘲笑？还是同情？
她几乎都能想象得到霍北尧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一双手忍不住握紧成拳，唇角微微抽搐，她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眼泪还是顺着眼眶滑落了出来。
“霍北尧，你放了我吧！我”
“你这个疯子！这个男人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男人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鄙夷。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都是跟自己睡过的。
在他没有主动说不要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竟然还在外面养着别的小白脸，甚至为了这个小白脸的死寻死觅活的。
对此，他很是不爽。
男人粗粝的指尖捏着女人的下颌，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林莫浅稍稍愣住了，没有回应，他在问自己跟床上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应该问的是她是不是林莫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