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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你都不愿意”
“就这么重要么?”
“难道不重要?或许你都不了解你自己吧,你心里真的有我?如果有,在我说完以后你会想也不想的脱口拒绝?”顾泽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失落。
“我”
我想大声告诉他,我心里有他,我想解释,可是动动嘴却始终说不出口,因为这句话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过苍白,太过无力。
我们一时相对无言,顾泽就保持着我刚刚推开他的距离,站在那里眉眼低垂,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慢点上,我看着他口中不时吞吐烟圈,一支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短,最后消失殆尽只剩一小截亮着红光的烟嘴被无情扔在地上,他脚上蓝黑色的运动鞋踩在上面轻巧的碾了俩脚,这番动作熟练又自然,却让我心里有些苦涩。
从前的顾泽没有抽烟的习惯,甚至喝酒也只是在偶尔聚会的时候,点到为止。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他,我所了解的从来都是他说的,他愿意告诉我的,如果他不说,他不愿意,那么就像抽烟这件事,?因为他从未在我面前做过,所以我从来都不知道。
或许佳佳说错了,不是他对我不上心,而是我对他不够用心。
“阿泽”看着他有点孤单的背影,我心里一酸。
听到我叫他,顾泽抬头,那眼神中的情绪我看不懂。
“我送你回去吧。”他语气平静的说,平静得让我误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顾泽过来拉我的手,我没有抗拒,乖巧的跟在他身边,他的手依旧温暖,但和之前给我的感觉却不同,我好笑的想,或许是因为俩个人刚刚心凉过,所以这温度也传到了手掌吧。
一路上,他不曾开口,我也不曾多言,就这样沉默的走到了我家楼下。
“上去吧。”阿泽开口。
“我看着你走我再走。”我执着说着。
“好。”
“回家给我发信息报个平安。”
“嗯。”
我们如往常一般互相道别着,却又敏感觉得今天和往日的不同。
我看着顾泽走出小区,然后叫住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坐上以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在那辆车离开以后,我的眼角流出一滴泪,庆幸没有被他看到,也悲哀于他根本不想看到。
因为从回来的路上,他的沉默不语就像一把钝刀无声的割在我的心上,我的眼泪一直在眼圈打转,可是他从未发现。
“嘿,想什么呢?”一只碍眼的修长玉手在我眼前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