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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们啊!”
九命扫落一被窝的瓜子,从枕头里拿出她的保留节目——叶子牌。副令表示你赢我一把,我就组织营救工作。
段堂主信了她的邪,整整玩了一夜也没赢过她,天亮时才发现她出老千——另一只枕头里藏着另一副牌==。
段堂主也不管副令受伤,当场撸起袖子要跟她单挑。
副令受到严重惊吓,一口气没接上来,晕了过去。
段堂主放狠话:“你不去我去!不就是天牢嘛!”
副令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拉住了他。她学习萌主,撅嘴卖萌:“泱泱,你再宽限几天,容我想个万全之策,好不好嘛~~~啊呜啊呜啊呜~~”
段堂主很直接:“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九命气得想杀人:“我都屈尊降贵卖萌了,你居然不上当!!”
段泱:“”
段堂主换了一个问题:“他们武功都不弱,为何只有你逃了出来?”
副令的目光瞬间犀利:“小段啊,有时太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
她从被褥下取出匕首,给了他两个选择:“一,被我干|掉;二,装好糊涂。”
段泱宁死不屈:“萌主和五位堂主都身陷囹圄,你在这里逍遥快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副令立马捂着胃表演心痛:“再无颜面苟活于世!”
她隔着枕头撞床柱,眼泪与口水齐飞。
段泱飞去银针,九命灵活躲开,银针尽数钉入床柱,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床塌了。
副令揉着摔成四瓣的屁股尖叫:“老娘早晚宰了你!”
段堂主锲而不舍:“何时劫狱?”
九命挺尸:“放弃啦不干啦当个副令累死啦!”
段堂主:“”
思忆郡主整整守了三天的灵。
白天拂林王和世子妃迎来送往,不时抱着亲戚朋友痛哭,她立在一旁充当吉祥物,人来时想说“欢迎光临”,人走时想说“下次再来”。
拂林王成为三司判官,拂林王府就算正式复出,于是这些亲戚朋友里多了很多朝廷重臣,每一个都包了厚厚的份子钱,可惜拂林王一个都没收。
思忆郡主柠檬脸。
哼!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们宁国侯府以前也很热闹的!
拂林王不肯收礼,大人们就开始拍马屁,为了捧高必须踩低——他们称赞拂林王府高风亮节的同时,不忘暗踩宁国侯府恋栈权位。
纪飞鱼本来一个字都没放在心上,直到苏侍郎说了一句:“世子之死重于泰山,郡主何以不悲不痛?”
郡主叹气:“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老翅几回寒暑。”
苏侍郎笑了:“郡主博学,可知甑尘釜鱼?”
郡主拿着竹杖敲节奏,状似街头乞儿:“有人甑尘釜鱼,有人龙阳泣鱼,有人得鱼忘筌,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苏侍郎一挥衣袖:“有人还鱼目混珠呢!”
郡主一竹杖就敲在他肩头:“鲈鱼正美不归去,空戴南冠学楚囚。”
太子殿下正好赶上,赶紧移开竹杖。他将苏侍郎劝走,亲切问候郡主:“表妹近来可好?”
思忆郡主扶着竹杖,老气横秋地发牢骚:“太子表哥你是不知道,我已经整整六天没吃饱饭了,再这样下去啊,我就得下去陪世子了。”
祁王殿下的笑声插了进来:“少长聚嬉戏,不殊同队鱼。三十骨骼成,乃一龙一猪。”
元秩自比为龙,将郡主比为猪,同时得罪了太子和郡主。
两人同仇敌忾地开怼。一个大声说:“二皇弟在灵前还笑得出来?”
另一个附和:“二表哥你是回光返照吗?”
祁王殿下轻轻摇头。他递去一小盒点心,无畏周遭的目光,捋捋郡主的额发,语气宠溺得能让人掉鸡皮疙瘩:“本能出口成章,何必处处伪装?”
郡主将点心还给他,依旧敲着竹杖:“郑人爱鱼。”
你跟亲爹争我,不过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并不喜爱我,只是将我当作玩|物罢了。
祁王殿下无奈:“气我没来救你?”
郡主无言以对,竹杖的节奏快了起来,拂林王赶紧过来解围,问二位殿下可要留下用丧宴。
太子殿下假意推辞:“本宫尚有政务在身。”
拂林王并不挽留。他行礼送别太子,又问祁王殿下:“殿下近来不忙?”
逐客之意如此明显,可惜祁王不是太子,他继承了亲爹的厚脸皮,表示一会儿郡主用什么他就用什么。
拂林王一脸为难:“郡主胃口不佳,三日来只用些稀粥。”
祁王殿下化身咆哮帝:“郡主虽有舞弊之嫌,可她还是郡主,是本王的未婚妻,拂林王府岂能如此薄待?”
他将笑话郡主没文化的官吏一个个揪出来训斥,重点整治苏侍郎,问他是否质疑皇室择妇的眼光。
苏侍郎梗着脖子答:“思忆郡主腹无诗书人尽皆知,方才更是险些动手殴打下官,殿下还当重新考量婚事才是。”
苏侍郎话音未落,就真遭到了殴打。
祁王殿下抓着苏晦明置喙皇室婚姻的把柄,几乎是往死里揍,边揍边为郡主正名,外人看来这又是一桩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美谈。
而事实上,苏晦明整垮了不少祁王党系,天知道某人是不是在报私仇。
纪飞鱼用欣赏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元秩装十三。
他这一揍,又将她揍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拂林王站在郡主身旁,也吟了一句诗:“小浦闻鱼跃,横林待鹤归。”
郡主慢慢展露一个微笑:
我的男主,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