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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袅袅把祁承送到了公司，把车停好后打的去了公安局。
祁承的车太招摇，她不想开着跑车去公安局。
祁承给了她姜戈的联系方式，她还没进门，就看到有个穿着制服的高个青年站在门口，皮肤黝黑，瘦削的脸上一双眼睛黑得发亮。
姜戈忙得团团转，还要“奉命”在这里接人，心里把祁承骂了十几遍，结果看到于袅袅的一瞬间就消了气。
果然美女就是赏心悦目。
“姜队长。”
于袅袅放下手机，对着他笑了笑。
“于小姐是吧，周哲还有半个小时提审，请跟我来。”
姜戈笑了起来，黝黑的脸上还有两个酒窝。
于袅袅不能直接进审讯室，姜戈把她安排到视频记录员旁边，记录员是个女警，看到于袅袅友好地跟她打了个招呼，顺便感慨一下幸亏犯人没有得逞。
周皮蛋很快被带了出来，身上穿着统一的号服，头发有点乱，眼睛下面两团青黑，跟昨晚意气风发的样子判若两人。
大概是一晚上没睡好，他两眼无神，整个人看起来一脸颓废。
姜戈例行公事询问几句，接着正式开始审问。
“12月10日晚上八点半到九点这段时间里，你在什么地方？”
“环球港ktv，407包厢。”
“跟你在一起的有哪些人？”
“都是我的同学”
于袅袅坐在监控视频前，听周皮蛋面无表情地报出一串名字，心里仿佛破了一个一个洞，冷风趁机灌了进来。
她被人侵犯，被人抓着头发扔到雪地里，被人掐着脖子差点窒息。
他们在ktv唱歌庆祝。
他们在举杯欢唱的时候，没有人想到要不要打个电话，确认下她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周皮蛋机械式地回答姜戈的问话，表示自己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个答案在姜戈的预料之内，毕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绝大部分犯人都会有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