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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完毕,已是天黑,毒女起身穿衣,然后躺到了床上。风白不便直视,便将脸转向了一侧。
“小哥,不如今晚你陪我一宿,如何?”毒女突然出声道。
风白一愕,不是说好的只是给她搓背嘛,怎么突然变卦了,这不是叫自己为难吗?
遂道:“这个,恐怕不行,我有心上人,我不能对不起她。”
此言一出,毒女静默起来,半晌道:“好吧,那你到后院的偏房去睡,只是那里比较多蛇虫,你自己要小心了。”
毒女这话虽然说得淡然,其实还是有一些隐隐的遗憾和哀惋。风白心想这个毒女五千多岁了,估计不曾与男子有过男女情爱,此时定是像干柴一般,正要一把烈火将她点燃,也是人之常情。
风白依言走到后院,抬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有棚顶的后院上挂着十几具干尸,死相千奇百怪,样子可怖。这些干尸皆是头上脚下被挂在梁上,头歪在一边,有的双目凹陷成洞,有的脸部干瘪,有得嘴巴微张,还有的披头散发,看不见脸面,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由于时间久远,这些干尸的衣衫早已腐烂,由于沥干了水分,这些干尸的骨骼凸显,完全是皮包骨头的样子,轻风一吹,竟然整齐地轻晃起来,如幽灵鬼魅,十分吊诡。
任是风白堂堂男儿,也心里发怵,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
风白举了烛火往偏房里走,冷不丁又收住了脚,因为干尸的下面,竟然也是爬满了蛇虫,由于数量太多,都扭在一起,堆成团状,伴随着被惊扰发出的嘶嘶声,端的是令人恐惧。
风白想要走到偏房,便要经过蛇堆,但是蛇虫太多,竟然没地方下脚。思量一阵,想到蛇虫普遍怕光,便将烛火放低,几乎靠近脚背。
这样一来,那些蛇虫果然纷纷躲避,留出了一条空隙。风白慢慢地走到了偏房,打开了房门。
只见里面也是爬满了蛇虫,除此还有一个巨大的水缸,缸面被盖子盖住,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风白环顾四处,除了这个水缸,竟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看来自己只能睡在缸面上了。
风白用烛火赶走了蛇虫,走近了水缸,不由分说便坐了上去。这一坐上去,风白顿时松了口气,这水缸颇高,蛇虫无法攀爬,算是一个清净之地。
但是紧接着风白便闻道了一股怪味,这股怪味有点像药水,但又有一股陈腐之气。风白仔细闻了闻,发现这股怪味就是从身下的水工中逸出来的。
下一刻,风白顿时头皮一麻,难不成这个大水缸就是毒女用来浸泡死人制作干尸用的?
好奇之下,风白便将身悬在空中,头下脚上,伸手去揭水缸的盖子。
盖子一打开,即便风白心里有所准备,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一个男子泡在水中,双目圆睁,嘴巴大张,十分鲜活的样子,却分明已死去多时。
风白连忙将盖子盖上,悬着的身躯也未落下,思考要不要在缸面上过夜。他倒不是害怕这个死人,而是一个大活人跟死人只隔着一层木板,怎么都不大好,这与死人同睡没什么两样。
但是眼下似乎只有这里能睡,没得选择,好吧,勉强在这里过夜吧。
翌日,毒女对风白说她要换一张脸,此事她一个人做不到,需要风白帮忙。
风白甚是惊诧,脸也能换?毒女说她之前也没有换过,只是极讨厌自己现在的脸,无论如何要试上一试,倘若能够摆脱现时的样貌,则可获得新生。
毒女揭开一个坛子,里面养着一堆白色的地蚕,她说便用这些地蚕放到脸上把毒疮吃掉,然后再敷上药,用白纱缚脸既可。
这其中最关键的一步是地蚕吃掉毒疮露出鲜肉即可,如若吃到骨头,则极难长出新肉,须从身上其他地方挖肉相补,则效果不佳。
一切交代清楚,毒女便吞下了数粒麻药和助眠药,整个过程需在无痛和睡眠中进行,一面受到干扰。
风白见她沉沉睡去,即一眼将地蚕放到她的脸上,直至爬满一脸。只见那些地蚕啃噬着毒疮,简直甘之如饴。而毒女的脸则黄脓暴溢,散发出一阵奇怪的味道,似臭非臭,似腥非腥,风白险些吐了出来。
但毒女的脸虽然难以直视,却不得不仔细观察,一面地蚕吃得太深,露出脸骨。
过了一阵,那些地蚕已吃得膨胀起来,风白将吃饱的地蚕收起,换上新的地蚕继续啃噬。待第二批也吃饱时,毒女脸上的鲜肉便已可见。
风白赶紧撤下地蚕,毒女的脸已没有一处皮肤,只见一片鲜红,有些吓人。风白赶紧给毒女的脸敷上药,然后小心地用白纱包好,一切完毕,风白才吁了口气。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起来,还是不大容易的。
闲着没事,风白便猜测起结果来。换脸之后的毒女会是什么模样?年轻貌美,还是半老徐娘?抑或是一张五千多岁满是皱纹的老妇脸?
听毒女说可以新生,想必定是年轻的模样吧。至于美不美,则无法猜测,毕竟没见过她未生毒疮时的样子。
但是毒女的眼睛却黑漆漆的,且波光荡漾,根本没有五千岁的样子,倒像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想想也是了,她身上的肌肤也丝毫没有老态,雪白细腻,保养的真是完美。虽然比不上师傅,但也相差无几了。
毒女这一睡就是三天,风白百无聊赖,又不敢离开,若是九转蚀魂丹毒发,没有毒女的解药,只怕会发生难以想象的事。
第三日黄昏,风白忽然觉得浑身发热,皮肤奇痒,紧接着身体又麻又痛,如万千虫蚁在啃噬,下至脚底,上至头顶,无一处不是如此。
风白知道是那九转蚀魂丹的毒性发作了,没想到是这番情形,果然名副其实。当下盘腿坐下,向进入忘我之境来抵御。
怎奈那感觉愈来愈烈,即便紧咬牙关,亦无法屏息凝神,不多时,浑身便热汗直冒,浑身忍不住轻轻抖动起来。
正当难以忍受之时,那虫蚁啃噬之感却渐渐消失,风白心下一松,心想总算熬了过去。那只正要擦去额头上的汗,那感觉忽又来袭,竟比之前更加强烈,浑身灼热难当,奇痒难忍,体内的麻痛之感直钻入骨里,仿佛骨头也一点点地被虫蚁蚕食。
风白几乎要把牙齿咬碎,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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