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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喃声低语:“害怕了?不喜欢?”

    颜卿的声音,平时很冷清,即使在与阮依依交淡的,会额外的多些宠溺和疼爱,但他长年修行,早已习惯将感情隐藏于无形之中,所以,外人听来,还是会觉得他太过冰冷,不够热情。

    只有阮依依才能听懂,他听似平淡无奇的语调中,蕴藏着多少情感。他想她的时候,总是默默的看着,被她发现时,他便淡淡一笑,如轻风拂面,绕着弯子的痒到她心里去。他疼她的时候,总是象哄小孩般说话,声线低得象厚实的棉絮,柔软得让人无法自拔。他恼她时,时常是不言不语,甚至不看她,但只要她假装有事大叫起来,他总是慌忙的用眼神四处找她,明知道她无事,还是会哭笑不得的低声埋怨一句“又顽皮了!”

    睡前,他的呼吸象催眠曲,不用轻哼高唱,就能把阮依依哄得快快入睡。阮依依有起床气,每次起来无论早晚都会闷闷的坐在床上发呆,颜卿只要喊一句“快来洗脸”,那如珠似玉的嗓音,就把那些起床气全都赶走了。

    颜卿只不过说了六个字,就把阮依依刚才所有的恐惧都赶走了。她有些别扭的拧着身体,小声说道:“有人……在外面啊……”

    “我知道!”坚定得象铁板钉钉一样,不需要再多说,阮依依也知道颜卿的决定。但她还是很不肯定的问:“就在这里?那个……给他看?”

    颜卿抬头,冲着那漫天满地的兰花狡黠一笑,目光没有固定在某一处,好象只是随意的一扫,欣赏着这满园春色。

    只有隐藏在繁密兰花之后的人才知道,他的目光与颜卿的眼神在空中无意的相碰,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偷窥者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真准备抬脚离开,颜卿突然对着阮依依的柳腰处轻轻一掐,阮依依尖叫起来,声线明明很高亢,可是却又夹杂着勾人的软糯,仿佛夜半幽香,直直的窜了过来,又象过山车似的,冲到了最顶峰时急转而下,还意犹未尽的拐了两三个小弯,每弯一处,都带着别样的风情,很一处的风情,都胜过了天下女子,不矫情,也不夸张,如山涧之水清澈透亮,巴巴的飞流直下,落给你这些凡夫俗子们看看,听得人,仿佛有无数双小手在挠着心坎,如春来花开湿润的泥土中钻出来的小嫩芽,是这样的出其不意,让听者停下脚步,再也舍不得离开。

    阮依依的这一嗓子,喊得连颜卿都怔住。

    她的嗓音,就象被切成了薄片的年糕泡在清水中,洁白柔软,看似易破却柔韧无比,随着水波飘荡,随意的扭动,趁着听者掉以轻心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悄然潜入了心坎,小羽毛似的拂过脸颊,非要痒得听者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这才甘心。

    颜卿耳力高人一等,别说脚步声,现在连那偷听者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在别处的陌生人,颜卿会对这个偷听者无比的鄙视,但是,这次很特别,他竟然不排斥这个男人。

    颜卿随意一扫这院子,就知道,仅凭着一般人的目力,是无法穿透这密密麻麻的兰花和其它盆景的树叶,清晰看到阮依依和他的身影。

    刚进兰舒院时,颜卿以为这院子的主人太爱兰花,才把这里种得密不透风,不仅种在地面上花盆里,甚至还在院子栅栏处种了三层高高的树,在树上挂满了盆栽兰花。当他抱着阮依依坐到这桌上时,颜卿才发觉,这种种法,兰花无形间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枝枝叶叶,花花盆盆的,只能以直线看进来的视线,几乎无法穿透这道天然形成的花墙。

    颜卿刚才试着透过这花墙去看藏在后面的人,他能感觉到他们视线相遇,但却看不清对方。想必,对方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就算他现在把阮依依脱光光,按在桌上就地正法,也不怕惷光外泄。

    只是,他不能告诉阮依依,颜卿忽然的起了坏心眼,他想给她另一种感受,同时,也要用另一种方式来好好的刺激一下,那个不知是谁抱着何种目的的来者。

    颜卿又往前挤了挤,精壮的身体完全的占据了有利地形。阮依依不得不将腿张得更开些,无力的挂在他的腰身两侧,嘟起嘴,抱怨道:“师傅坏,干嘛掐我!”

    “小阮阮的声音好听,师傅想多听听。”颜卿似笑非笑的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却没有吻下去。

    阮依依歪了歪头,有些相信他的话。

    以前,无论是否有前戏,颜卿都特别的种爱她的唇。吻、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不把她吻得窒息才不会放开。

    但这次,颜卿却没有象往常那样亲吻,恋恋不舍的亲了两下后,勾起阮依依的下巴,勾引她:“乖,再叫两声给师傅听听!”

    “哼!”阮依依才不是笨蛋,她很快就明白了颜卿心底那点小九九。

    外面的人似乎还留在兰花之后,那人能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阮依依不知道,但这个距离不远不近的,阮依依轻轻的嗓子随便一叫,就能让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颜卿这举动,就象小狗跑到外面要撒尿来宣示主权一样,他要她叫,无非是想让那人听到她在他身下情动的嗓音,好好的宣示一下,他对她完全的掌控,和不可动摇的领土主权。

    “师傅,你怎么跟小狗一样!”阮依依嘟囔了一句,还没有说完,颜卿又狠狠的在她胸前拧了一把,这次比刚才那次还要用力,痛得阮依依哇哇乱叫起来,叫完了就开始哼哼叽叽的撒娇,把外面还有人偷听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扭动身体摆脱了颜卿的束缚,主动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师傅,痛!师傅摸摸,快摸摸!”

    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传到了花墙之外。

    临近傍晚,半边余辉无声的洒在这清雅素静的兰花之上,挂在高大乔木树上的花盆,因为夕阳斜照,笼上一层金黄光辉,一如这院子,因为有了阮依依的存在,变得热闹又温馨,淡淡的暧昧中,带着浑然天成的童声。

    颜卿见阮依依旁若无人的晃动着身体,高耸的小山峰主动送到他的掌心里,要他补偿她,揉揉那刚才被掐痛的地方,隔着薄薄布料,触感非常的好。

    颜卿手法越发老道,力道时轻时重很有节奏。他很快就讨好了阮依依,令她舒服得恨不得软成一滩水,就这么躺在书桌上,一边让颜卿揉着,一边好好的睡上一觉。

    颜卿见阮依依半阖着眸子,那若有若无的娇吟一如她的呼吸,低得听不清楚。颜卿有种难以言明的冲动,他要她喊出来,哪怕是他一直都舍不得让外人听见的妩媚yin声,他也要她喊出来,大胆的喊出来给那个人听,给柴家所有人听。

    大手,悄悄的加重了胸前的力气,另一只,则悄无声息的探到了裙子底下。

    颜卿根本不用担心,阮依依的美会被外人看见。且不说那重重花墙是天然屏障,就算看见,也只能透过打开的木窗看见一个娇小的背影,正端坐在书桌上,被他宽阔的胸膛包裹住。

    阮依依浓密的黑发,全都散在背肩,发梢,因为她先前的扭动,飘落在窗棂上,被风吹起时,丝丝缕缕,哪里看得到半点不能泄露出去的惷光。

    因为张开双脚,裙摆早就被颜卿掀起,堆在膝盖上面。里面穿着薄薄的亵裤,柔软的丝绸,手感光滑,仿佛肌肤。

    颜卿从容的握住阮依依的膝盖,轻轻的按摩着,在她耳边低语:“前些日子埋怨师傅带你爬山,伤了膝盖,现在还疼吗?师傅帮你按摩按摩。”

    “嗯,好多了……嗯……舒服,师傅,用些力……”来乐安城之前,他们翻山越岭的走了好几天。阮依依娇气,尽管大部分时间都是颜卿背着她,但采药识药还是需要自己下地走路。颜卿见这里的草药品种繁多,便多留了几天在山里,阮依依就时时抱怨说走路伤了膝盖。

    其实,怎么可能有伤,如若有伤,最紧张肯定是颜卿。

    颜卿揉着阮依依膝盖时,有意在周边的xue位上多捏了几下。阮依依从未想过,膝盖也能摸出火花来。颜卿的手指,在这上面撩起火星,酥酥的,麻麻的,通过按压带来的瞬间松驰感觉,顺着血脉和经络,快速通传到四肢和大脑。

    这是一种新奇的、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觉。一直保持打开姿势的双腿,本来有些僵硬,在颜卿的按摩之下,最先得以放松的膝盖,仿佛是神经的交汇点,每一块肌肉和皮肤,都因此逐渐放松下来。

    不知何时,双却已被颜卿脱去鞋袜,解放的五根小脚指大大的张开,调皮得好象要搬家,恨不得互相离得远远的,为的就是能尽可能的呼吸空气。大脚趾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温顺的小指却乖乖的蜷着。

    随着膝盖处带来的一阵阵悸动,阮依依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师傅,好舒服!按这里……哦……好麻,太麻了……不要嘛,按按那里嘛……哦哦,讨厌……”

    颜卿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重,阮依依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不过是小小的一个举动,她就能叽哩呱啦的提这么多意见。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这些话里单纯得并无其它意思,但不知情的外人听来,却暧昧复杂了许多。

    特别是阮依依撒娇的时候,声线不是一般的柔软,但她的柔软之中,又带着常人没有的清脆和娇憨。这是别人无法模仿的,只要她一开嗓,纵然是千里之外,颜卿也不会听错。

    把怀里的小人儿伺侯得舒舒服服,逐渐的卸下心防之后,颜卿手指如拨弦般,一路拨弄着向上,越过膝盖,再滑上大腿,很自然的,伸进了大腿深处,在根部轻轻的,来回磨蹭。

    “师傅!”阮依依惊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忘了颜卿就站在她的腿中央,正正好好的夹住了他的腰,好象怕他会突然离开,才这样夹紧他。

    颜卿轻笑,假装不懂,问:“叫师傅做什么?要师傅给你按摩这里吗?”

    说完,两指轻轻一捏,竟将腿间那小块嫩肉给捏住,轻轻的拉扯了一下,痛痛的,却不是那种难忍的生痛,而是带着挑衅和挑.逗性子的,如抽丝剥茧般的细细的酥酥的痛。

    “师傅坏!……啊,好舒服……”阮依依的脑子瞬间炸开了锅,什么礼仪廉耻,什么端庄大方都被抛到了脑后。神经感官在那一刹那达到了巅峰。

    就好象颜卿一个劲的给气球里灌水,气球逐渐的膨胀变大他还不收手,爆炸后,颜卿的手里全都是水,湿湿的,带着阮依依独有的药香。

    阮依依傻了眼,她呆呆的着着颜卿。在她看来,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她自己就这样没有出息的结束了。

    颜卿也有些惊讶,他当时还是很简单的想法,只是想要阮依依多叫两声,向外面那个人示威,在这个无声的战役中取得胜利。他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轻轻的一掐,就令她决堤。

    颜卿手忙脚乱的找来绢帕,轻轻的替她擦拭。桌上,亵裤还有腿根处,都是粘腻的水渍。阮依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乖乖的,安静的让颜卿帮她清理,直到绢帕碰到那处敏感时,她才紧张起来。

    她还记得,在国公府的时候,颜卿也替她清理过身体。结果,清理到后面,那绢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把她的魂弄得飞上了云霄。现在虽然是坐在桌上,但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就伸手抓住颜卿,可怜巴巴的摇头。

    她的可怜样,逗乐了颜卿,也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是这样的乖巧可爱,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被自己占有,搜刮完最后一滴甘露才会罢休。

    颜卿突然觉得喉咙好干,他艰难的咽下口水之后,扔了那绢帕,一指轻轻挑开花唇,探了进去。

    小心的进出,并没有引起阮依依的反感,她舒服的将小脑袋搁在颜卿的肩上,上身前倾,若有若无的娇喘,不时的发出如猫咪般慵懒的嗓音。她就差长出一根小尾巴在空中摇晃。

    很快,颜卿不满意这样的讨好。他邪魅一笑,突然,再并入一指,两指猛然用力,狠狠的刺了进去。

    “唔哇……”这下子阮依依就象炸开了锅似的大叫起来,就象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突然间的爆发,连颜卿都吓了一跳。

    隐约间,花墙后面的人也随着阮依依的喊声抖了一下。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听到,女生在这样充满情yu的时候,还能发出如同困兽之斗的嗓音。

    这一嗓子,嚎得颜卿都有点懵了,以为自己刚才真得捏得太重,伤了她,把她吓坏了。

    “师傅,你以为我是铁做得嘛!痛死了!不玩了不玩了!除非师傅让我捏回来!”果然,阮依依闭着眼睛就开骂了,这豪爽劲,就象黄土高原上晒着的红辣椒,空气中弥漫着辣辣的味道,盖过了满院子的兰花幽香,逗得花墙之外的那个人,也闷闷的笑了起来,抖动着双肩,差点就发出声音,暴露自己。

    颜卿还来不及安慰阮依依,她就伸手过来,开始扯颜卿的衣袍。很快,腰带被扯下,袍子大敞,阮依依想都不想的伸手探了进去,象泥鳅似的滑进了颜卿的裆里,抓住那早就意气风发的坏家伙,狠狠的拧了一把。

    颜卿按捺不住的闷哼一声,其中含义,只要是有过经历的男人都知道,那感觉,多痛,多爽,多么的渴望,多么的令人抓狂。

    阮依依听到颜卿喉间那闷闷的声响,得意的笑了起来。本想退出来,却被颜卿按住,几近命令:“握住!”

    说完,捉住她的另一只小手,往里面一塞,要她两只手握好,哪怕不动,也要握住,让他舒服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回,阮依依的叫声里全是慌乱和恐惧,她无助的叫喊声,好象颜卿在对她做什么歹事。听得花墙外的人差点就想抬脚踹院门,冲进来救她。

    不过,就在他抬脚的那一刹那,他停住了。

    兰舒院里,只有阮依依和颜卿,他们本就是情人,做的就是情人之间的事,又从何谈起歹事。所谓的不要,在男人的耳朵里,直接判定为“要”、“我还要”,连大脑都不需要经过,便会因为女人喊“不要”而继续努力。

    花墙外的男人,似乎猜错了里面的情形。他脸皮发烫,红得比落日还艳,垂头呆了会,这才发觉自己站在这里时间太长了些,再听下去,就猥琐了。

    转身,正要离开,这时,却听到阮依依带着哭腔的抱怨:“太大了,阮阮握不住,师傅你别动,顶得人家不舒服啦!”

    花墙外的男人忍俊不禁的差点笑出声来,他不由自主的长吐一口气,脑子里傻兮兮的蹦出一句话来:“原来,还没有进去。”

    颜卿被阮依依这话弄得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还忙里偷闲的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觉那男人没走,只是呼吸重了些,有些得意的,嚣张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听到阮依依再次惊声尖叫,而外面的男人呼吸声也随之一滞后,这才停了下来,在阮依依的耳边威胁她:“乖乖握住,否则师傅就进去了。”

    阮依依听话的用力一握,这回,轮着颜卿窒息。小手儿冰凉,纵然在这夏日,她的手也暖和不到哪去。冰冰的握在炙热之上,如同冰火两重天,将颜卿的感官刺激到极致。那一用力,几乎要将它掰断,但这样的拧扭之下,却舒坦得快要飞上天。

    如果不是因为颜卿身体够好,忍耐力够强,早就被阮依依这毫无章法的掌握弄得不是泄了就是软了。

    颜卿被阮依依弄得呼吸也没了章法,尽管他不至于象阮依依这样心无城府的随意表达自己的感受,但他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异常的舒爽而不得不的发出了叹喟。

    这声感叹,如军鼓声,敲得花墙外男人耳里,震耳欲聋。他不禁握紧了双手,好象阮依依是他的女人,正背着他跟颜卿偷情。双拳之下,带着莫名的嫉妒和愤怒,还有丝偏激的渴望。尽管,明知这女人本就该在颜卿身下,但还是有种想抢过来自己蹂躏的冲动。

    颜卿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气,几乎将满院的兰花杀死。但他已经无暇顾及,阮依依不懂章法的乱捏乱掐,握得紧紧的,不停的拉扯,差点把颜卿的魂都弄出来,哪里还管得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偷听。

    颜卿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他本意是故意挑着阮依依发出不同的声音,来向对方示威,以示主权。谁知道这假戏真做,弄巧成拙,刚开始还被他掌控的阮依依此时正调皮的套弄着,却因为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弄得颜卿一会在云端上打滚,一会就掉进了万丈深渊,突然的火烧火燎,又莫名其妙的被冰川冻住。

    如今,颜卿能自保就不错了。

    阮依依初尝禁果到现在,也有三四年,但她从来没有用手去接触过颜卿,偶然的一碰,她都害羞的缩了回来,颜卿疼她,总觉得这样做会让她受委屈,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尽心尽力的讨好她,哪里会让她用这么圣洁的小手做这等下流的事。

    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但颜卿意外得很享受!

    “轻点,阮阮乖,轻一些……”这些原本属于阮依依的台词,终于从颜卿的嘴里说了出来。阮依依突然觉得特别的扬眉吐气,颜卿越是说要慢要轻,她就越快越重,颜卿越是叫她停下,她就越是兴奋的上上下下弄着。

    宽松的亵裤被他们俩弄得紧绷,两只小手周到的包裹着粗长,仍不能全部的握住,敏感的顶端不停的蹭着亵裤,颜卿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最后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大口的喘气,直到腰椎处熟悉的酸麻,随着热流喷泄出来后,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阮依依傻乎乎的坐在桌上,差点哭了出来。

    那些粘粘的东西,全都弄到了她的手上。她呆呆的握着依旧滚烫没有半点消软的东西,委屈的看着颜卿,不知所措。

    花墙外的男人,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里。他皱眉,似乎对颜卿这个时候没有把持住很不满。他好象也猜到颜卿弄脏了阮依依的手,不由自主的伸手从袖筒里拿出一块方帕,擦了擦自己干净的手,还嫌弃的将这块方帕扔到了地上。

    “师傅……师傅……”阮依依无助的看着颜卿,她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情况。

    颜卿长长的吸了口气,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见阮依依几乎吓哭了,知道自己唐突了她,急忙将她的双手拿了出来,看见白希如玉的手里,全是他的精华,浊白玷污了她的清纯,顿时愧疚得不停道歉。

    他一道歉,阮依依就得理不饶人的哭了起来。这哭声,如同九曲十八弯,每一个弯都带着勾子,勾得人魂飞魄散,勾得人恨不得肝脑涂地,只求她展颜欢笑。

    颜卿急得满头大汗,他也顾不上清洁自己,寻来一块毛巾醮了些水细细的帮阮依依清理手上的浊白,嘴里哄道:“师傅让阮阮罚师傅好不好?乖了,别哭了!你罚师傅吧!”

    推荐好友的文:《前妻回头金难换》 作者:元墨清,这是一个关心失婚失业女的漫漫奋斗路的故事!

    今天情人节,又是元宵节,应读者的要求,在众多打赏之下,加更了七千字!祝大家元宵和情人节快乐!同时,这章是情人节小剧场,咳咳,不管有没有情人,都可以看看解闷,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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