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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疏雪脸色冰冷,一言不发的往暖雪阁前面主屋走去,因为练功,所以她穿的是箭袖衫,头上发丝高束,除却了一只眼睛上的黑色胎痣,竟然分外的肆意,行走间,腰间的玉佩轻轻摇曳,越发的展现出别样的风姿,身后的红栾和青栾呆呆的跟着,真是越看越痴迷,主子怎么偏就是个女子呢,或者她们为何偏是个女子呢,否则一定会爱上她的。
花疏雪哪管两个丫鬟的想法,她凝黛眉,深深的思考着,究竟是谁帮了纳兰悠,先前她以为是轩辕玥,但后来想想不可能,因为轩辕玥若是愿意出手护着纳兰悠,当初就不可能让她做,既然她做了,他就没有再救的道理。
除了轩辕玥,这肃王府还住着另外一尊大神,夏国太子诸葛瀛,这男人的手下先前盯着她,被红栾和连锦二人引了开去,后来回过神来,撞到了拜月亭中的事情,也有可能,诸葛瀛帮了纳兰悠一次,他便欠了他一次人情,这交易换成谁都会做。
花疏雪一想通透,气得啪的一声把手中的玉著拍向了桌子,咣当作响。
红栾和青栾吓了一跳,她们那里知道主子好好的吃个饭也能发这么大的火啊。
不过花疏雪自已倒是清醒过来,原来她在吃饭啊,先前她一直思考这件事,任由红栾青栾二婢侍候着吃饭,自已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才会一气拍桌子。
“没事了,没事了。”
花疏雪捡起筷子,摆了摆手,继续吃饭,脸上神色如常,看得红栾青栾一愣一愣的,主子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啊,不敢多说,赶紧侍候着这小祖宗吃饭。
接下来的时间,花疏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安心的待在暖雪阁里想主意了,如何让肃王百里冰拿出和离书,然后离开,现在这王府里波光诡异,稍不留神便会中人暗算。
三日后傍晚,古管家过来禀报:“王妃,今儿个中午,七夫人诊出有喜了,王爷十分高兴,所以命奴才准备了家宴,今天晚上王府所有人都到前面的正厅去用膳。”
“有喜了?”
花疏雪挑眉,有些不可思议,一年来也没听到百里冰的妾侍们有喜,这种时候竟然传出喜汛,总归让人不太踏实。
不过百里冰下了令,她是没办法不参加这家宴的,不知道今儿晚上又搞什么花样,先去看了再说。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回头我会过去的。”
“是,王妃,”古成退了下去,带着人出暖雪阁去了。
古管家一走,红栾和青栾二人便凑了过来,小声的嘀咕起来:“主子,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两个丫头一样怀疑,因为这喜讯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若是平常,说不定还拍拍手替七夫人喜欢喜欢,反正她们主子也无意于当王妃。
可是现在总感觉怪怪的。
“晚上再说吧,去帮我挑件衣服,要素净一些的,对了,上次那件白色夹暗花的那种。”
七夫人有喜,是真是假先不说,反正她便是要气气百里冰。
这样喜庆的日子,偏她穿了一身素色,倒像个奔丧的,恶心死百里冰。
“是的,奴婢知道了。”
红栾走出去取衣服,很快便过来了,然后侍候着花疏雪换衣服,穿上白色的衣服,要配的发式也是以简约为主的,所以青栾便又给花疏雪重新梳了一个发型,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天色不早了。
古管家又派了下人来叫她,花疏雪应了一声,便领着两个丫头,并门外的小丫鬟一起离开,前往王府前面的正厅。
肃王府,随处可听见高兴的嘀咕之声,王爷后院不少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传出喜汛,怎不令人高兴,虽然这孩子不是出在王妃的肚子里,而是出在七夫人的肚子里的,不过皇家的孙儿,即便不是嫡出,也是娇惯得很的,而且这七夫人若是一胎生下公子,必然要高升。
王府的正厅,里里外外的张灯结彩,喜庆一片。
早到的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一片吵闹,花疏雪忍不住蹙眉,她是最讨厌吵闹的地方了,眼下只不过挨着。
一眼望去,只见人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粉戴绿,涂指沫粉。
正厅里,摆了三张大圆桌,最正中的位置上,此时已坐了百里冰,百里冰的侧端坐着的是七夫人,七夫人满脸温柔的笑,眉眼皆有喜色,安然的轻坐在百里冰的身侧,笑意盈盈的望着厅堂内的所有人。
百里冰的女人看着那满脸幸福,都快溢出来水来的七夫人,心中嫉妒又眼红,不少人甚至在心中咀咒,这孩子生不下来。
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布着温柔的笑意,一一上前向百里冰道喜。
自从六国的使臣进京,肃王百里冰一直吃瘪,今日总算扬眉吐气了,一身的光华,乌瞳亮眸耀着流光溢彩。
花疏雪一脚踏进来,便看到此等情景,不由得想起那一日他迎娶花疏雨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欢欣,她以为他至少是很喜欢花疏雨的,直到今日,她才知道,有时候这样的笑容是一种致命的毒,那花疏雨不就是败在这样的笑里吗?
正厅里,本来怀着各式心思的女人们,在看到花疏雨走进来后,所有的说话声,笑闹声,全都嘎然而止,齐齐的望着花疏雪,随后望向了肃王百里冰,百里冰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先前的光华不再,是那般的阴骜冷冽。
七夫人忍不住撒起娇来:“王爷,你看王妃。”
百里冰不理会七夫人,只是盯着花疏雪:“古管家没有告诉你今儿个小七怀孕了?”
“回爷的话,告诉了,只是不知道妾身哪里做错了?”花疏雪一脸的不解,偏偏现在她还没戴面纱,那乌黑阴森的黑眼圈专门对着百里冰,百里冰看着这样丑陋不堪的女子,再加上她的无知神情,不由得倒尽了胃口,一点吃饭的意思都没有了,只想早早结束这件事。
“来人,开宴。”
百里冰一声令下,家宴开始了,花疏雪本来以为这百里冰会和她纠缠一会儿,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的饶过了自已,不但是花疏雪,厅堂上的女人全都有些错愕,王爷竟然没有惩罚王妃。
花疏雪坐在百里冰旁边,一只眼睛正好对着百里冰。
百里冰看得一身恶寒,看也不看这女人,只顾仔细的叮咛另一边的七夫人。
七夫人下首坐着的便是侧妃花疏雨,本来七夫人的位置该是她坐的,可是现在竟然是七夫人坐着了,想想便可恨,这女人竟然怀了王爷的骨肉,实在是是太让人生气了,若是她这一胎产下儿子,只怕很快便会爬上侧妃的位置了,那么日后就有可能是她的竞争对手,想想便让人生气。
宴席开始了,花疏雪安然的吃饭,桌宴上各种的嫉恨一起瞪着被王爷细心照顾的七夫人,怎么偏就这女人好运,怀孕了呢,为什么她们这些人就是没有这个福气呢?如此一想更是拿刀子似的眼神瞪七夫人。
七夫人脸上是幸福,还有丝丝的得意。
这种时候,倒是没人注意花疏雪了,花疏雪落得轻松,一边吃饭一边看戏,有人表演恩爱情深,有人表演妒妇,真是看得好热闹啊。
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吃饱喝足了,真想大叫一声,有牙签没?一边剔牙一边看戏比较有味。
花疏雪正在想着,忽然听到一道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七妹妹这喜是大夫确认了吗?”
侧妃花疏雨实在不能相信这种事,她嫁进王府,一直和百里冰恩爱缠绵,也没有怀上,为什么七夫人偶尔的一次便怀上了。
肃王百里冰脸色一沉,望向花疏雨,眼里便是责怪。
“若是不确认这件事,本王会宣布出来吗?”
声音异常的冷冽,一下子阻死了花疏雨的嘴,也阻死了所有女人的想法。
晚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用过了,百里冰关心的询问七夫人:“小七,你若是想吃什么便让厨房给你做?”
“妾知道,谢谢王爷的关心了。”
百里冰招手示意一个小丫鬟过来,扶了七夫人回去休息,自已也站起了身准备离开,宴席上人人起身,福腰柔声:“恭送王爷。”
花疏雪落在最后面,看着眼面前的场景,实在觉得好笑,二三十个女人眼巴巴的等着一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百里冰没有理会这些眼巴巴的女人,一甩长袖,姿态傲然的踱步朝门前走去。
谁知他刚走了两步,便看到走到门口的七夫人,忽然哎呀一声叫唤,整个人便往下滑去。
王府的正厅内,大家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肃王百里冰已大踏步的走过去,一把托起七夫人的身子,沉声开口:“小七,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肚子疼,肚子好疼啊。”
百里冰脸色大变,飞快的朝门外的管家命令:“马上去请大夫。”
“是,王爷,”管家立刻命令了腿脚快的下人,赶紧的去请慕容大夫。
这慕容世家一直以来都是宫中的御医,这位慕容大夫因为年纪太大了,所以便辞了宫中的御医职位,空闲在家,平时给京城的豪门大户看个头疼脑热的,不过价钱不菲。
厅堂里,百里冰已抱起了七夫人,把她平放在一侧的榻上。
七夫人的呻一吟声一下下的响起来,百里冰脸色黑沉,在正厅里来回的踱步,焦燥不安。
花疏雪冷眼旁观的望着,不知道好端端的吃个饭,怎地又生出不好的事来了?肃王府的事可真多啊,不知道百里冰比较哀还是这座宅子位置带煞。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七夫人的呻一吟声小了一些,百里冰坐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柔声的安慰:“小七,不会有事的,你别害怕,大夫马上便过来了。”
“王爷,我不想孩子有事,王爷。”
百里冰紧紧的握着七夫人的手,没有再松开,可是眼里却是袭上了犀利的光芒,冷酷的话响起来。
“今儿晚上所有人都不准离开,本王一定会查出来是什么人动了手脚,若是被本王查出来,本王绝对不会轻饶。”
厅上,立刻响起了小声的议论,人人脸色惊惧,虽然知道自已没有动手脚,可是眼下这王府里谁也见不得人好,谁知道自已平时有没有得罪个把人,然后那人设局陷害自已啊,所以大家全都很害怕。
可是看看王爷阴骜吞噬人的眼睛,谁也不敢说话了。
很快,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王府的一个侍卫拉着一个气吁喘喘的老者奔了进来,那老者花白胡须,年岁不轻了,被一路拉着跑,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此时立在大厅内拼命的喘气。
百里冰一看到他出现,赶紧的命令:“慕容大夫,快给小七查一下,她怎么样了?”
慕容大夫缓过了气,不敢怠慢,赶紧的走过来,然后有下人搬了一张凳子过去,他坐下来,取出随身的东西,开始给七夫人号脉,一会儿的功夫,脸色便有些阴沉,很快开口:“她这是误服了什么东西小产了。”
“小产了。”
百里冰的怒吼响彻在整个厅堂内,一大半的人脸色都变了,王爷狂怒了,不知道谁要倒大毒,王爷一定不会放过这下毒的人。
花疏雪冷眼站在外围看着,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有点怪异,究竟哪里怪异也说不上来。
此时百里冰已经收敛了周身的悲痛,命令大夫:“给小七给开点调理身子的药吧。”
“好,王爷。”
那慕容大夫收起东西自去一边开药方,很快开好了,便吩咐人去抓药。
那一直躺着的七夫人此时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了,泪花带雨的娇颜,非但没有招来别人的怜惜,反而有不少人心中幸灾乐祸,十分的高兴,当然在脸上绝对不会溢出来的。
慕容大夫开好了药方,向百里冰告辞,准备离去。
百里冰便命这老大夫:“慕容大夫,帮我查一下,今儿个这些菜里可有导致女人小产的东西?”
因为他想来想去,七夫人除了吃这些菜了,并没有吃其他的东西,而先前她还是好好的呢,怎么好好便小产了,所以怀疑到菜有问题。
慕容大夫领命,立刻到桌子前检查,每样菜都端起来闻闻,身为宫中的老御医,这么多年的为医经历,使得这慕容大夫只需要闻闻便知道菜里有没有放药。
很快,慕容大夫便找到了症结,在一盘菜里,发现了薏草的味道,薏草有收缩子宫的宫效,一个孕妇是最忌服的,只要吃下去便会导致流产。
“王爷,有薏草之味,恐怕夫人便是吃了这种菜导致流产的。”
百里冰抬首一看,便发现先前自已挟了这样的菜给七夫人,不由得懊恼立现,大手陡的一握,闷哼:“本王真是该死。”
慕容大夫一看这是肃王的家事,哪里还敢留着,立刻告辞离开了。
等到他一走,百里冰便命令了下去:“来人,现在立刻各个院子搜查,不放过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
侍卫应了一声,如狼似虎的奔了出去。
正厅里,各人脸白了,不知道等待着她们的将是什么,谁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啊。
花疏雪实在是站得累了,所以便自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等候,并顺手戴上了面纱,戴面纱的目的是她可以借机打个盹儿,反正蒙着脸别人也发现不了,这一搜恐怕要有一段时间了,本来她还想早点回去睡觉,谁知道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这么蠢,竟然在菜肴里下手。
这一等的时间有点长,厅上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其间,小丫鬟熬了药给七夫人服下,其余的时间便又沉寂了下去。
不过很快,侍卫便搜查了各个院子,前来禀报。
“回王爷,明月轩没有。”
“回王爷,丹桂楼没有。”
听侍卫禀报了名字的那些女人全都松了一口气,人人脸上露出了喜色,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最后的一队侍卫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东西,沉声的禀报:“王爷,在王妃的暖雪阁里发现了这种东西。”
那侍卫话落,厅堂内一直打磕睡的花疏雪陡的一惊,整个人清醒了过来,被这侍卫的话炸得七晕八荤,她什么都没做,竟然在她的地方搜出了东西,究竟是何人嫁祸她啊,难道是纳兰悠,他这么快便反击了。
想到这,飞快的望向肃王百里冰,百里冰此刻的脸色比外面的夜空还要黑,周身的杀气,伸手便接过侍卫手中的东西,仔细的闻了闻然后嗜血的朝着花疏雪叫起来。
“花疏雪,你有何话说。”
这说明王爷手里的东西确实是薏草,是从她暖雪阁收出来的,不过暖雪阁中有没有这东西,她花疏雪岂会不知,所以一定是有人栽脏她的,不过究竟是谁呢?
正厅里,那些女人一听百里冰的话,早尖叫着纷纷退让开来,一下子把她们主仆三人隔了开来。
人人脸色惊惧的望着花疏雪,有人甚至小声嘀咕,王妃好恨的心啊,怎么会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呢。
是啊,太狠心了,那可是一个小生命啊。
花疏雪只觉得好笑,先前人人都巴不得这个孩子死,现在这孩子真的出事了,倒是个个怜悯起来了,真是好笑。
不过单凭一包药便想定她的罪,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此一想,便满脸哀切的望着百里冰。
“王爷是想用一包药来定妾的罪吗?妾想问问王爷,若是幕后的真凶有心嫁祸,再把药藏在暖雪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花疏雪话落,厅堂内很多女人赞同的点头,花疏雪在肃王府一年时间,与这些人虽然不是十分的好,但也不算太差,所以其中不少人还是不希望她倒这个霉的。
一时间人人议论,肃王百里冰的脸依旧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般阴沉,并没有化展开来,他阴森森的开口。
“花疏雪,如果单凭这一包药不足以取信别人,那你一袭白色的衣服是不是能证明些什么,明明该是喜庆的事情,你却穿白色,这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王爷若是真的认为妾有罪,就处治妾吧,不过妾不服,妾平常也穿白衣,难道也是心有图谋不轨不成。”
花疏雪平时确实多穿白色的衣服,所以此时肃王府的女人们倒不认为这是什么图谋。
一时间大家不知道王爷会如何处治王妃,人人望着百里冰。
百里冰阴骜冷寒的脸盯着共疏雪,然后蹙眉命令侍卫:“把暖雪阁的所有奴婢全都抓过来,让她们交,如若不交,重得的打,一个都不放过,往死里打。”
“是,”侍卫一挥手领着一队人退了出去,不大的功夫,厅院外面便传来了呼天呛地的哭声,其声十分的悲戚。
花疏雪眼里冷光莹然,镇定的想着,那人不会是连她院子里的人都动了吧。
正猜想着,外面有人奔进来,正是肃王府的侍卫队长阎风,阎风飞快的一报拳禀报:“王爷有一个人交待了,她说王妃便是让她去厨房下的药。”
“宣她进来。”
百里冰一声令下,阎风走了出去,很快拽了一个花容失色的小丫鬟进来,那小丫鬃一走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下,簌簌发抖,话都说不俐索了。
“王爷,奴婢该死,求王爷饶过奴婢一次,奴婢实在是因为王妃给了银子,所以才做的这种事。”
此时此刻,所有的事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花疏雪,人证物证,还有今日的巧合,似乎令她全无翻身之地。
花疏雪身后跪着的红栾,忍不住轻声开口:“主子。”
花疏雪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燥,她慢慢的起身,走到那簌簌发抖,满脸失色的小丫鬟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子,伸出手轻抬起小丫鬟的脸,仔细的打量着:“不错,你确实是暖雪阁中的丫头,叫什么七色,你说我让你下毒,那么请问,暖雪阁里,上有一等丫鬟二等丫鬟,我为什么偏偏找一个三等的小丫鬟去行下药之事,你既不是我的亲信,也不是我的身边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而指使你去下药啊?”
花疏雪的语气十分的轻松,一点也没有犯罪者的恐慌不安,或者是害怕,大家看到她如此镇定,便没来由的相信,王妃是不可能下药的,如若她下药,又如何不害怕不慌张呢,所以一定是人栽脏陷害的,这栽脏陷害王妃的人定然是?很多人飞快的掉头望向花疏雨。
花疏雨本来正幸灾乐祸,一看众人鄙夷不屑的眼神,不由得懊恼起来。
她可什么都没有做,而且花疏雪这女人精明得很,她若想算计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你们一个个望我干什么?
场上各人各样的神色,百里冰一言不发,冷瞳擒着冰霜,阴沉沉的望着花疏雪和那个叫七色的小丫鬟,倒是没有阻止花疏雪的盘问。
七色的下巴被花疏雪捏住,一时躲避不开,眼神便迎视上了花疏雪,有些躲闪有些不安,嘴唇嚅动了几下,才把话说出口。
“王妃,是你说了怕逃选那些显眼的丫鬟会让人认出来,所以才用了奴婢的,奴婢该死,本不该说出来的,但是王爷下令了,若是不交待,暖雪阁所有的人都要仗毙,奴婢自已死没什么,但是不能连累了其她人。”
小丫鬟七色虽然害怕,但是这一套说词却是滴水不漏,让人一听没有半点不对的地方。
花疏雪手下的力道陡紧,七色的眉忍不住蹙了起来:“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啊。”
正厅里,百里冰冷沉的喝声陡的响起:“花疏雪你还有何话要说,竟然胆敢加害皇室的血脉,论罪该死。”
好一个论罪当死啊,花疏雪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并不害怕,因为她有办法脱困,不过对于百里冰的迫不及待,她微微有些感概,不管隐藏在表面下的真相是什么,但是百里冰当真是极恨她的,所以才会迫不入待的想判她的罪啊。
“来人,把这个贱人抓下去。”
百里冰不等花疏雪说话,嗜血的朝门外命令。
阎风领着人进来,听到王爷的话,有些迟疑,不过看王爷的脸色,笼罩着狂风暴雨,做为手下的自然不敢非议,应了一声朝花疏雪走过来,花疏雪身后的红栾和青栾二婢一看,脸色陡变,两人手下一用力便待出手,谁若动她们主子,她们绝对不会放过。
正厅里,人人脸色变了,自然其中不泛幸灾乐祸的,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感到了一种悲凉,王妃算来也是个安份的人,没想到最后竟落得这种下场,她们这些人呢,最后又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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