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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项子濯同情地看向宇文彦泽,他完全被楚宸灏压制死,不然以他死活不肯为官,只愿醉生酒色的奸商又怎么会跟他们合流?怪只怪他当年负气跟楚宸灏这只内敛腹黑的老狐狸打了个赌,宇文家的老头又向着楚宸灏,他一句话抵得过宇文彦泽这亲孙子的十句辩解。
“有两件事,我们在周边郡县放出的消息被众多大臣参进奏折里,皇上近来头疼疫情之事,看来也是逼不得已,刚才已经将萦香草的事摆到明面上来说了,也让太医院的人往这上面找法子,萦香草不久后应该就不会再是楚临国的禁忌。”
“嗯。”楚宸灏只应了声,转着酒杯便不说话了。
“还有一事呢?”宇文彦泽好奇心重,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起来。
“苏府昨晚发生了大事……”
“这个我知道,一早从月满楼过来,百姓都在传,苏府昨晚的井水被人下了泻药,而且那药还挺可怕,苏府直到现在还乱作一团,听说连给苏老头备马车送他进宫的人都找不到。怎样?是苏老头早朝没赶上丢脸了?”
项子濯点头,笑着道:“确实是这事,但我对幸灾乐祸没啥兴趣,我比较关注那个下泻药的人,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老头家就是玩药的,还神不知鬼不觉被人下药而不被察觉,肯定也是懂药之人,也许是太医院不服他的人安插了内鬼?”宇文彦泽摸着下巴分析得头头是道。
“未必。”楚宸灏开口便否定了宇文彦泽的话,他也不恼,坐等他的分析。
“难得你对这事也有兴趣,说说看。”
“昨天,金凰街上不是有人对苏夫人和苏叶雪下手了?元义跟踪的结果,她翻墙进了苏府。”
“没错,我也认为苏府昨晚发生的事跟那个人有关系。”项子濯的想法向来都跟楚宸灏一致,他也想到这事上了,“不过,昨天我们都猜想她是苏自省的哪个女儿,难道不是?是什么深仇大恨,让她冒险潜进苏府?”
“要对苏府驾轻就熟不是易事,而且她的医术不差,在皇城普通大夫里要找出她这个年纪又要对萦香草了解的人可没几个,还是个女人,要解释这些事,她是苏府的人可能性比较大。”
楚宸灏下了结论后饮尽杯中酒,双手环胸往后仰靠,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有道理,若是苏府的人……还真是有趣。”
“也有可能不是。一个连厮杀现场都有胆闯进去的人,闯个苏府又有什么不敢?”
楚宸灏突然又冒出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位好友同时无语,他们刚才都已经让他的一番话说服了……
“你说那么多都是废话!”
“一切不过是猜测,只要她是楚临国的人,又在皇城内,要打探到她的身份也不是难事。”楚宸灏把玩起手中的酒杯,他发现自己最近花了不少心思在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身上,两次让她躲过,与其不断作各种猜测,倒不如出动暗卫一次将她查探清楚……
“难得你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项子濯轻笑,还真是史无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