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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营门口,洪承畴松开女人,指了指回头的道路,让她回去,女子虽然对洪承畴低眉颔首,一副顺从的样子,却是不肯回去。
“……”洪承畴实在无语。
女子主动进了洪承畴的大帐,将折叠好的薄被摊开,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啊?”洪承畴大惊,就是二愣子,也会明白女子的心意,“铺床叠被,你不是要侍寝吧?你是首领的女人,我现在还不想开罪首领,他今天只是醉酒了,糊里糊涂将你送给我,明天酒醒了,一定会找我算账的。”
亲兵们一个个跑出去偷笑,将整个大帐丢给洪承畴。
洪承畴想问些问题,怎奈语言不通,只好移步床沿,在女子的身边的身边坐下来。
女子侧首看了眼洪承畴,见洪承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于是她自己解下溜肩长裙,只穿着仅能遮挡最敏感部位的布条,翻身溜进洪承畴的薄被。
洪承畴直摇头,如果布里亚特人不是未开化的民族,他还真担心他们给自己送来了女侦讯。
幸好布里亚特人还处于渔猎阶段,这是他们与大明的第一次接触,对明军又怀着感恩之心,但洪承畴不知道床上的女人,到底是部落中的什么人,该不会是首领割爱相谢吧?
天与不取,反受其害!
洪承畴终于说服自己,现在就是朱由检在赤塔,他也要先在温柔乡中妹妹地泡上一夜。
他吹灭灯烛,脱衣上床。
薄被中的女子,已是全身**,显然在等待洪承畴。
洪承畴在此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射在帐篷顶上,他正要翻身起床,却发现女子的嫩手臂搭在自己的胸脯上。
他拍拍女子的手臂,示意她起床了。
女子翻个身,将小脑袋探过来,脸上挂着笑,大眼睛就在洪承畴眼前不足一拃的地方。
“你……”洪承畴心中焦急,她一夜未归,不知道首领气成什么样子,“太阳都这么高了,该起床了。”
女子显然听不懂,她依然海豚一样倚住洪承畴的半个身子。
洪承畴没法,看来,以后得教会她汉话。
无言温存了一会,两人还是起身了,女人慢吞吞下床,三下两下,系好长裙,小手按在前胸的皱褶上,像是告诉洪承畴什么。
洪承畴当然不明白,溜肩式长裙,如果前胸皱褶,那是没有出嫁的标志,要是出家了,皱褶就得打在肩膀上。
估计洪承畴不懂,女子掀开薄被。
洪承畴以为女子又要叠被,当他的目光落上床单时,却是看到点点猩红。
“你是……”
女子听不懂,但她从洪承畴的眼神中读懂了,于是飞快地叠起薄被,盖住那炫耀式的数点落红。
女子自回她的部落,洪承畴则是领军,察看附近的地形。
战马在附近绕行了数十里,洪承畴惊异地发现,他是在色格楞河的东岸,北靠乌达河,南面数十里,就是希洛克河。
三河之间,水源充足,如果气候适合,就是最理想的农耕之地,此处地势又十分平坦、开阔,完全符合筑城的要求,将来修筑道路,也极为便利。
黄昏时分,洪承畴回到大营,他已经打定主意,明年开疆,就将城池立在此处,不管当地的布里亚特人是否同意。
吃过晚饭,跑了一天的洪承畴,正要去大帐休息,那女子又过来了。
“咦?”洪承畴有些惊讶,他这一天忙着视察周围的地形,将那女子的事,完全忘记了,还以为她一夜未归,首领一定恼羞成怒,“难道首领没有生气?还是他到现在醉酒未醒?”
女人微笑着进了大帐,依然坐在床沿。
洪承畴问过士兵,知道她是刚到,“她不会是偷着来的吧?不知道被首领虐待没有?”
他上床后,摸遍女子全身,却没有发现伤口或是伤疤,“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首领将她送给自己了?那她早上为何要回去?”
第二天清晨,洪承畴决定主动拜会那首领,先看看他的态度再说。
洪承畴将女人抱上马,自己坐在她的后面,他左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右手执马缰,带着数百士兵,朝布里亚特人的部落而去。
一两里的路程,转瞬即到,部落里人头攒动,似乎要出行的样子。
那首领手持木叉,似乎也要出行,见到洪承畴,他从木板房迎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些年龄不同的女人。
洪承畴跃下马,又将女子从马背上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