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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人以迅雷之速来到刑架前,一把劈掉男子手中的鞭子,另起一掌将他拍到不远处的墙壁上,那位被旗木德称七弟的男子,落下来时吐出一大口鲜血,捂着肚子痛苦不已,刚想破口大骂,抬头看到来人,立刻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
刑房内的几人看到眼前充满煞气的男子,吓得纷纷跪倒在地,颤巍巍喊着“主子”、“殿下”。
旗木德看到来人是三王子,想起那日他对自己的训诫,内心惧怕不已,努力让自己镇定,心中将那位向三王子告密的人怒骂了无数遍。突然眼球一转,心中合计该如何应对眼前之事。
姬千凝等了很久都没见鞭子落下,抬眼,一束微弱的光正好打在眼前男子的侧脸上,此刻,他就像那谪仙人般从天而降。“凌承志。”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凌承志的脸色阴沉,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快速将她解下来扶在怀里,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中怒火更甚,转身扫视跪在地上的几人,那眼神犹如尖利的寒冰刺入他们每个人心中。
“本王有无说过,不可动她一下?”他咬牙切齿说出每个字,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眼前几人吞噬。
“有,有”旗木德战战兢兢,脖子的夹层里全是紧张出的汗液,“主子,可”
旗木德话未说完便被凌承志打断:“本王之后再与你们算账。”话毕,准备将姬千凝拦腰抱起。
“我能走。”她眼里的拒绝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只好扶着她缓步走出刑房。
后边进来的且莫车带人押起旗木德等人,紧跟在凌承志和姬千凝身后。
出了牢房,凌承志将姬千凝扶上早已备好的马车,他跟在后边上去,本想将她抱在怀里好让她少些疼痛,可她一上去就扶着胳膊靠在车上,只道了一句谢后便闭了眼,不给他任何机会。
凌承志的一身白衣染上斑斑血迹,他一路盯着她看,她那没有一丝血迹的脸庞和满身的鞭痕让他心疼不已,有些地方的衣衫都被抽破,他一男子看着都疼,可这一路,未听她喊一声痛,他突然对她有了些新的认识。
转眼,想到她曾参与了烧粮草一案,眼底立刻浮上一层寒霜。
“殿下,夜袭粮草库的贼人还未追查到。”
“废物,一群废物,继续找,掘地三尺,也给本王找出来。”回了府,侍卫急匆匆赶来报告追查情况,凌承志的脸色差到了极致。粮草,是一方军队能否取胜的重要保障,如今,保障都没了,赤炎军队又在城外虎视眈眈,就算九龙城坚不可摧,可又能坚持到几时?一想到这些,凌承志气的险些发疯。
“诺。”侍卫急匆匆退了下去。
一向骄傲的凌承志也急的乱了阵脚,他在屋内来回踱着步,突然看到跪在不远处的几人,怒火更甚,拿起案上的金盏就向他们甩去,将怒气全都卸在他们身上。
金盏打在旗木德头上,接着,哐啷啷滚在地上,可怜旗木德的额头被打出一个小洞,鲜血直流,不一会糊住了他的右眼。
其他几人战战兢兢,面面相觑,没有一人敢上前替旗木德止血。
旗木德顾不得这些,他将头扣在地上,声音响起,言辞恳切:“殿下,小人是大鑫的战士,请恕小人无法眼睁睁放走姬姑娘。”
“谁让你对她用刑的?”凌承志怒视着他。
“殿下,姬姑娘到了九龙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伙同贼人,毁我军粮草,小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和大鑫着想。”
“就算她伙同贼人,可她一弱女子如何能在我大鑫那么多甲士的眼皮下逃脱?”对于她参与烧毁军粮一事,凌承志仍旧不愿相信。
旗木德一时激动不已:“殿下,她不是一般女子,你莫要被她蒙蔽,她曾与小人交手,那功力分明在小人之上。”一想到一位女子比过自己,旗木德就满心羞愧。
凌承志冷眼扫向旗木德,这让他不可置信:“当真?”
旗木德再一次将头扣在地上:“殿下,在场的兄弟皆可作证。”
凌承志心中一时五味陈杂,旗木德是自己豢养的死侍,就算他再恨姬千凝,也绝不可能对自己撒谎。他突然感觉自己被骗了很久,这种感觉让他极不舒服,旗木德已算是高手,他始终想不通多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她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且莫车从外面归来,他恭敬地向凌承志汇报:“殿下,旗木德所言属实。”他转身看了眼旗木德,心一横,继续说道,“着火时,旗木德最先赶到,围杀贼人,错失了最佳救火时机。”
“主子,您听”
凌承志抬手不想再听下去,刚准备让且莫车去处置他们,医官疾步前来打断了他。
医官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详细叙说姬千凝的伤情。
凌承志在路上一遍遍思忖医官的话:“姑娘的伤情虽然肉眼瞧着很重,可都是些皮外之伤,并未伤及筋骨,调息几日便可恢复,说也奇怪,受了那么重的刑却未伤及要害,怪哉”
那些伤痕明明自己亲眼所见,不可能只是皮外之伤,她到底是谁?凌承志突然怀疑起她的身份,心中始终无解,此时,他的一只脚迈进了屋内,抬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姬千凝的寝室,他索性走了进去。
榻上的姬千凝一看到他,挣扎着起身,凌承志几步向前,看到她艰难的动作,并未打算出手去扶,只是盯着她看,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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