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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后回到寝殿,发现王妃又睡过去了。”知画恭恭敬敬的答道。
顾知行黑眸闪烁了一瞬,没有说话。
阿绵昨日便睡了一整天,就算是半夜的时候曾醒来过,也不过是两个时辰而已,接着便又从天亮时睡了一整天,眼下刚起来没多久便又回去睡了
可阿绵除了突然开始变得嗜睡,好像并无别的不对劲之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知行的神色有些不解,眼底满是担忧。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为了印证顾知行的想法一般,苏绵的作息时间变得越发诡异起来,她经常一睡便是一整天,然后在半夜悠悠转醒。
通常她只会醒两个时辰左右,接着再一觉睡到第二日午后。
顾知行耳边莫名其妙的少了她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只觉得心慌的不行。
预感有时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些念头一旦生了出来,便像是野火燎原一般,让人无法控制。
他害怕了。
怕他的阿绵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睡过去,然后再也不会醒来,无论如何,他也要想办法知道阿绵究竟是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嗜睡。
“王爷,秦太医来了。”知画轻声在门口通报。
顾知行的目光紧锁着躺在床上的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让他进来。”
寝殿的门被人推开,一位老太医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进来后,秦太医在床幔外跪了下来,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低声唤了顾知行一句:“王爷。”
哎,这太医院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他这么倒霉的被抓来了摄政王府?
“不知王爷让人叫臣来府上,是要给谁看病?”秦太医明知故问。
顾知行掀开床帐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该问的不要问,把你诊脉用的金线给我。”
他的语气阴冷,让跪在地上的人下意识的便抖了一下。
秦太医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了诊脉用的丝线,他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顾知行转身回了床边,他把丝线小心的绑在苏绵那白嫩的手腕上,顾知行这才沉声开口:“诊脉。”
只两个字,就让跪在外面的秦太医立刻动作麻利的握住了丝线的另一端。
片刻,秦太医心底猛的一惊。
顾知行见他已经松开了诊脉的丝线,立刻便沉声问道:“如何?”
“这”秦太医跪在地上,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虽然顾知行并没有说这躺在床上的究竟是何人,可是这全王府上下,能让顾知行直接去太医院里叫人,又能睡在这寝殿之内的,除了苏绵还会有谁?
见他跪在原地支支吾吾的,顾知行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心却狠狠的吊了起来:“若是还想要命的话,便实话实说。”
“王爷,这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已经”不敢说出那四个字,秦太医忍不住抬起宽大的袖子,擦着额角的冷汗。
“说!”顾知行的手早就不自觉的攥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努力维持着冷静。
秦太医的头几乎要埋到地上去,终是咬了咬牙,打算实话实说:“王爷,若是老臣没猜错的话,这躺在床上之人,应当是苏姑娘吧?不知苏姑娘近日可有和王爷说身体有什么不适之处?”
“除了嗜睡并无其他。”顾知行言简意赅。
跪在帐外的秦太医沉默了一瞬,这才缓缓开口道:“既然王爷让老臣实话实说,那老臣便把苏姑娘的情况全都如实告知王爷。”
顿了顿,他这才继续说道:“苏娘的内腑耗损严重,已经时日无多了。”
话音刚落,顾知行手下一紧,竟是生生的将那上好的梨花木床掰下了许多碎屑。
“原因。”他沉声问道。
秦太医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这老臣也说不好。”
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便硬着头皮继续道:“造成内腑耗损的原因有许多,可大多是年迈之人,臣一时间也说不好苏姑娘为何年纪轻轻就”
“可有医治之法?”顾知行掀开床帐走了出来。
看着近在眼前的鞋尖,秦太医识相的住了嘴,不敢再继续往下说。:“这可以喝药先慢慢调养,可若是查不出原因来,那便”
“三日之内,本王要看到解决的办法。”顾知行冷冷的开口:“此事不许外传,若是本王听到半点风吹草动,你知道后果。”
“是!”秦太医咬着牙答应下来,他不想就这么丢了性命啊。
顾知行目光闪过一丝狠戾,看向了床帐后睡的正熟的苏绵。
若是他的阿绵出了什么事,那他
便要这整个西圣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