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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苹果，外号“果姐”。
当然，也只有少数几人敢叫果姐的。
苍月笙俨然是其中之一。
夜雨冷哼了一声，语气冷冷：“听楚奕说，你状态不好。”
苍月笙挑眉：“你信他？”
很好，那小子。
“反正不信你。”
苍月笙：“……”
“说，什么事。”
苍月笙回到正题：“帮我查个人，要详细的资料。”
“嗯，”夜雨淡淡应道：“还有事？”
“我让楚奕买了箱苹果送去你那。”
苍月笙淡定自若的说着楚奕完全不知道的事儿。
夜雨顿了顿，语气听不出情绪，“资料一会发给你。”
听不出语气
“行，挂了。”苍月笙笑着应道。
然后利落的挂了电话。
苍月笙发了名字等身份信息给夜雨后，又按了个电话号码。
这次，电话依旧响了几秒——
楚奕接起，一脸茫然的：“喂，谁啊！”
苍月笙冰渣子似的语气：“你姑奶奶。”
那阴森森的气场清晰的从电话屏幕穿透而去。
楚奕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欲哭无泪：“姑……姑奶奶，咋的了？”
苍月笙语气凉凉：“赶紧的，去买箱苹果给你夜姐送去。”
“现在？！”
已经预感到答案的楚奕颤着心肝确定。
“不然？”
咔嚓一声，苍月笙就把电话给挂了。
楚奕：“……”想哭，求安慰！
十点的时段出去买苹果再开车送去夜雨那儿，毫无疑问的会打扰夜雨睡美容觉，然后他又要悲剧了……
一招害两人啊！
太狠了月姐！
……
等苍月笙用完手机，萧子衿也回来了。
萧子衿进门一看到苍月笙，脸色就臭臭的，把打包好的夜宵往苍月笙面前的茶几一放，就回到办公桌前。
不理会苍月笙。
“萧老师，一起吃？”
苍月笙看着打了两碗粥和十个包子的夜宵，再看向面无表情就是不看她的萧子衿，出声邀请道。
“……”
萧子衿不理。
“萧老师，这么傲娇不太好吧？”苍月笙慢悠悠道。
他一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