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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给人的感觉就是值钱,牌子货,上档次。而这件格衬衣让人觉得怪怪的,可是要说出什么地方怪也说不出来。
我问道:“大伯他怎么样了?”
那人突然表情严肃轻声说道:“说来话长,我夜观天象小二爷您最近有血光之灾,那门里的东西见不得血腥气,不然咱俩得双双挂这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在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面右拐是楼梯,那个人下了几个台阶站在原地说道:“我是你大伯的伙计,叫林妙语,小二爷你跟大伯一样称呼我为大语就行。”
大语两个字在楼道这个扩音器里千回百转,经久未绝当真是如雷灌耳,果然人如其名。我耳朵嗡嗡作响,觉得嘴里有些发甜,努努嘴一口吐沫飞喷而出。
楼道昏暗的灯光闪了几下越来越暗,从远处传来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大语扭过脸表情扭曲,声音颤抖地问我:“小二爷,您刚刚吐得什么?”
我无辜说道:“两天没刷牙,我刚才好像牙龈出血了。”
我用嘴舌头舔舔牙齿,味道有一丝丝的甜。
大语那张恨铁不成钢哭丧到变形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只是一瞬间我的手就被他抓住往下拽,而我原来站立的地方已经被一片黑蒙蒙的东西覆盖。
这一切发生太过突然,我一个踉跄重重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呲牙咧嘴的却是一口甘甜。我不敢张嘴不敢叫疼唯恐那东西闻到血腥味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我拼了命的跟着大语往前跑,都说人在危难时刻往往能够爆发自己潜能,这话一点也不假。大语是跟我大伯混的,这身手我是刚刚才领教过的,不用猜干的肯定是打架斗殴,欺男泡妞的体力活。而我一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三年来把挤公交当唯一运动的一介书生如今也能跟上大语的步伐,放浪形骸地奔跑着。
我跟大语一后一前,相差一个身位。这时我听见大语说道:“小二爷,你咋真的这么二啊?咱们身后跟着什么?”
我正欲说话才发现刚刚咬破舌头流的血还在嘴里含着。人在剧烈运动的时候都会张大嘴喘气,而我此时却嘴巴紧闭生怕一丝丝血腥从嘴缝里出来。人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事情如果自己没有意识到就会顺其自然的发生,如果意识到了就只能刻意为之,比如呼吸。
当你想到了呼吸这两个字时,你才会发现原来自己的胸腹在不停地起伏,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只能刻意驱使自己去呼吸,等再过一段时间后忘记呼吸这茬事后,人们又开始自然而然地喘气了。
当我没有意识到我不能大口喘气时,我仅靠鼻子吸气足矣维持剧烈奔跑。而当我知道此时我嘴巴紧闭时一股窒息感从胸腔传来。我很想把那口血水咽下,可是当剧烈运动的时候想咽下口中的东西必须张开嘴,我闭嘴下咽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放弃。
过了一会大语看我没出声又继续说道:“小二爷,事情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