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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娶你，自然要知道你是谁。”
陶沫沫手心紧紧捏在一起，手指微微发抖。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低下头回答：“是，我去过北陵市。”
顾擎寒眼眸微微一眯，裂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什么时候去的那里？”
“大概在四年前。”
顾擎寒琥珀色的冷眸顿了顿，眸底沉静得可怕。
四年前？时间对不上。
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敲打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他冷眸一直盯着她：“不要在我面前撒谎。”
陶沫沫抬眸看着他：“我没有撒谎，我们去北陵市就是为了打听陶成山的下落。”
她眼睑黯然下垂，僵硬扯了扯嘴角：“可事实证明，找到还不如不找。”
妈妈被陶成山新娶的老婆气病，她也被陶成山卖给别人，甚至三年后，还又一次被卖。
这是不是个巨大的笑话？
他狭长冷眸看到她低落的小脸，顿了顿开口：“你们在北陵市，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陶沫沫摇摇头：“没有。”
顾擎寒拿出一张照片，锐利的眸盯着她：“这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中是一个年轻男子，短黑的头发，冷硬的五官。
陶沫沫眼眸猛缩，怎么会是他！
顾擎寒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看到陶沫沫的表情，就知道她认识，顾擎寒盯着她开口：“这个人叫唐宴，以前被人收养，排行老三。”
八年了，终于让他找到线索。
顾擎寒幽幽开口：“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排行老五。”
他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狠狠砸在她心头。
过了这么多年，顾擎寒调查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浑身僵硬一片，到底该怎么回答？
陶沫沫强撑着身体，跟他对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排行老几，那个人就是我们买消息认识的，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
看到陶沫沫情绪激动，顾擎寒淡淡开口：“你不用害怕。”
“我害怕什么？”陶沫沫红着眼睛，狠狠盯着那张照片：“当初就是这个人，榨光了我跟妈妈所有的钱，才把陶成山的消息给我们。我恨不得他出门被车撞死，被警察抓起来枪毙。”
顾擎寒眼神微眯，透出几分凌厉。
陶沫沫冷笑，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恨意：“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黑社会，他们就是人渣，败类，下水道的老鼠，永远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