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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还算平静,楼玄宁回了天赐城,临走时对着暖锦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才不放心的离去。
好在她哥子走后,碧华宫里也无人再提那日的事,父皇母后也没什么反应,就是皇太后训斥了她几句而已,反正她脸皮厚,说几句又掉不了几块肉。
岑润依旧做他的大总管,只是听说皇帝派他出城办事,一连几天都没见了他的人影。
起初暖锦也害怕,会不会是父皇知晓了,派人将他杀了消失灭迹。后来,还是岑润身边的秉文偷跑来传了口讯,说是岑大总管确实出去办事了,八九天便回,要她别惦记。
暖锦听了颇为暖心,岑润考虑的总是这般周到,知道自己会担心,所以才叫秉文来告诉她。
这样一来,大家都相安无事,暖锦也算完全放下心来,依旧老神在在过着她的小日子,可喜的是,那个抚穹似乎也在这次的事件里学乖了,连同他那个好表妹楼玄月,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暖锦也不想考虑良多,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再碰见他们,绕远点就成了。
似乎所有人都回到了正轨,唯独一个人被暖锦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当那人找上她时,暖锦着实愣了好一会子,才想起来他们二人的恩怨纠葛。
暖锦和陶陶大眼瞪小眼的瞧着原院子里站着的那位,一袭暖青色的绣纹锦服,腰间挂着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随着柔风拂来,垂落在下面的墨绿色绦子,也在有意无意的摆动着。
他负手而立,眉眼都带着笑意,一头墨发被整齐的束进玉冠中,整个人站在那里显得丰神玉朗。
“你不是临安城里的那个登徒子吗?”陶陶见了这位,实在忍不住惊呼道。
男子听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凤目委屈巴巴的瞧着暖锦。
“再怎么说,微臣也是公主您的救命恩人呀,虽然左等右等也没见着公主来感谢一下微臣,可也没道理一见面,就被你家这小丫头喊作登徒子的道理呀?
“本王有名有姓,鄙姓靳,名唤相容,是南陵王的独子,金贵的不得了。”末了还递上了一记笑容,补了一句“公主可以唤我容容。”
靳相容话音刚落,二人均是打了一个冷战,暖锦觉得他这个人很是奇怪,全然没有半点王孙贵胄该有的样子。
关于他,暖锦是有听过宫里的传闻,这人是惯有的不正经,天生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德性,以前也是半信半疑,如今见着了本尊后,想来靳老王爷的确很困苦。
可他毕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再怎样,也不好恩将仇报,便唤陶陶:“陶陶,不可对靳小王爷无理。快请小王爷入内叙旧,大热的天儿,没得再让小王也过了暑气。”
陶陶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但也不敢说什么,赔上一副笑脸,急忙招呼靳相容:“小王爷,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快进屋喝杯凉茶吧。”
后者则是一副颇为享受的表情,冲着暖锦眨眨眼睛:“还算机灵。”
暖锦尴尬的笑了笑:“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