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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有个地方首付,姓耿,这个更老爷幼年时家境贫寒,直到四十多岁才发迹了,连着去了六房妻妾。
这六房妻妾除了原配是明媒正娶的,其余五房不是楚馆的歌姬,就是穷得实在没辙了卖身葬父葬母的,更有甚者还有一位是当地一个九品小吏的遗孀。
这姓耿的员外,几年,身子就已经不行了,在几年已经将近花甲,可是家里娇|妻美妾都还年轻,这员外为了防着他这些妻妾做出偷人的丑事,就花重金,从南苗求了个土方子。
每当他想测试这些妻妾,在外面是否勾搭了情郎时,就将这土方子偷偷的放进饮食。但凡吃了他这土方子,与他行房时,妻妾心口疼痛不已,他就安心的再将解药偷偷的放进饮食,解了这药性。
但是时日不多,这耿员外,才过花甲三两年,就通过这土方子测试出了,有两方妾室对自己不忠,于是一顿家法之后,感触了家苑。
待到这老头古稀过后,身子骨彻底的不行了,就招了四方妻妾来分安顿家业,该分给孩子的分给孩子,可直到死都没提三姨娘如何得家产如何安顿。
——陈季之讲到此便不说了。
这可急坏了王继安,王继安为人城府不甚,最喜掺和这些帮闲的事儿,如今好不容易听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却有头没尾的。
“老陈,你快说,到底为什么耿老头到死都没提三姨太的事儿?”王继安揪着他非要听缘由。
“世子爷,在下劝你还是不要刨根问底了。”陈季之捻了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
“你这故事说半截,如同钝刀杀人啊!”王继安抱怨。
“我对这三姨娘倒是没什么兴趣,独独想知道那土方子到底是什么?”张伯驰张公子也说出了疑问。
“对对,还有那土方子是个啥?你要一并说明白。”王继安好像得了援助。
哈哈哈!陈季之大笑,又捻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靖玹和靖瑧倒是一直听着,一言不发,也许这就是皇子的修养。
“老陈,你再不说,今儿这顿覃家宴可是你请了啊!”王继安拿出了杀手锏。
虽然陈季之是平西候的嫡孙,但是看名字也知道,他前面还有三个嫡嫡亲的哥哥,所谓伯仲叔季,季说的就是王继安口口声声叫着的这位老陈,虽为嫡孙,但太过微末,这手头上总是紧紧的。
所以王继安拿出了杀手锏,立刻管用了。
“倒不是我老陈不肯说,只是二位王爷始终一言不发,想必我这趣闻,早就有耳闻了,继安兄,不如你请教请教王爷吧。”陈季之最是贼心眼子多,可能是平时在候府上太过微末,须得想尽办法,于众兄长的夹缝中求生存的缘故。
靖玹看看靖瑧,靖瑧没任何表情,靖玹笑了笑,摇起了折扇,折扇这东西是文人的标配,即使不在苦暑之季,谦谦君子们也喜欢时刻随身,适当的时候,拿出来摇一摇,表示高深。
“这得民间趣闻,我兄弟倒是不曾听说。”靖玹回答。
“既然二位王爷也不曾听过,那我就说出答案。”陈季之又捻了一颗葡萄。
“哎呀!行了老陈,赶紧说吧,回头葡萄都给你!”王继安实实的不耐。
那陈季之也打开了折扇轻摇了两下,方才悠悠的开口:“这三姨娘,耿员外压根儿就没闹清楚是男是女!就没爬上过她的床!”
哈哈哈哈!话音刚落,众人轰然而笑。
“这是什么原因,是你杜撰的吧?!”王继安虽然笑的肚子疼,却也不忘了调侃。
“那土方子呢?”张伯驰追问。
“对对,那土方子是什么?”王继安也不耐了。
这老陈又卖起了关子,半天不语,知道王继安故技重施,才有开了口。
“这土房子,我说出来,你们可别失望。”
“快说!快说!”众人催促。
“其实就是槟榔灰!”
“啊?槟榔灰怎么会让人心口疼?”靖瑧难得开了口。
“槟榔这种东西好人吃了,心跳会加快的,更何况,这耿员外每每给娇|妻美妾下完土方子,就急着行房,那起子事儿干柴烈火的,兴致到了极点,就像滔滔江水,拦都拦不住,本就气血上涌,又吃了槟榔灰,没个不心口疼的!”陈季之讲出了土方子让人心口疼的原因。
“那就不对了,那被赶出去的,也吃了啊,怎么就没有气血上涌?”王继安提出了疑问。
“是啊是啊!”众人催促。
“要说那两个被赶出去的姨娘么,哈哈哈!先给老陈开席!”陈季之将折扇一合静等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