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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颤抖。
凌楚楚痛苦的撇开视线，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她敛去眼底的痛楚推开她的手，咬紧颤抖的唇瓣，“你以前不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吗？为什么现在才想到来求我？”难道她看起来就那么好说话？
求自己不要打掉她男人的骨肉，这什么逻辑？
凌楚楚脸上溢出哀戚的情绪。
南庭羽扬垂下眼帘，随后又抬头，“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做，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求你了，要不，我给你下跪！”她几乎要崩溃，说着就要跪下去，凌楚楚迅速拦住她，“你没必要这样做。你回去吧……”凌楚楚冷着小脸不再看她。
南庭羽扬慌张的看着她，“那你是答应我了吗？”
“……”凌楚楚咬着牙没有说话。
“马上滚出去！”欧阳伏农看着黯然失色的凌楚楚，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南庭羽扬希翼的眸光看了眼她，不甘心的离开。
夜莺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了。
欧阳伏农拦着她的腰离开厅堂。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他小心翼翼的，害怕她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楚楚……”他喉结哽咽，“你放心，本王一定会处理好的，绝不会让孩子生下来。”
一直沉默的凌楚楚抬眸看向他，眼底是平静的淡漠，“孩子是无辜的。”
欧阳伏农背脊一僵，眯起眼睛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艰难的决定，“放过这个孩子吧。”
“为什么，他是本王的耻辱？本王只接受与你的孩子。”
“上天赋予他生命，就一定有他的意义，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破坏它。”凌楚楚苦涩的扯开嘴角，“你作为皇上皇子可不能少，我才不会生那么多！”
欧阳伏农眯起的眼睛看着她，脸上浮现的寒冰渐浓，凌楚楚抬手拧开他嘴角的弧度，“你不就是怕我知道跟你闹吗？人家哪有那么小气，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冷峻的脸上散开惊讶。
她点点头，“是啊，就在你回来的前一天就知道了。”
“你真的不生本王的气？”欧阳伏农不确信的拧眉质问。
亏他还极力隐瞒，没想到她早就知道了！
还不生气，这算不算是一个惊喜？
内心深处的情绪往上窜，胸口开始澎湃。
凌楚楚眼转动一拳，忽然皱巴着精致的脸，恨恨的瞪着他，“我当然生气了！所以你以后要加倍的讨好我！”
男人紧绷的俊脸忽然笑了，魅惑至极，“本王一定加倍的对你好。”
“你怎么来的那么及时？难道又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凌楚楚竖起食指指着他。
欧阳伏农轻笑，“当然，本王要随时知道你的安全。”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一口。
她嫌弃的推开他，“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监视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
“你也可以随时跟在本王身边监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男人坏笑。瞳孔深处的女人，他最爱的女人，给他无线惊讶感动的女人……
“我才不要！”有些事情埋在心里会腐蚀，一旦说出来，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