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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发疼,想哭,却一点眼泪也挤不出来。
脚下重如千斤,从泥潭中伸出裹满泥土的枯手将她拖拽住,眼睁睁靠着男人离自己愈加远去。除了张口无声哭嚎,她再无能为力。
“老大起床,老大起床,老大起床。”
头疼欲裂,胸口上好似放了一块烙铁,烫的她难受。
抱着屋外尖利叫声,易茗茶面上从被子魔爪中爬出,缓一口气。
胸口的滚烫愈加强烈,在提醒她从胸口取出。
眼角留下眼泪干后的痕迹,枕头依旧一片湿濡。易茗茶已经快记不起这是多少个眼泪满巾的早晨。
她将两块都已滚烫玉佩取出,平放至枕上。原是碧色的玉此刻通身已被橘色覆盖,冒出缕缕白烟。
易茗茶心下一震,总觉这是什么预兆。肉眼可见之下,两块玉上红字融开,聚成一团圆点。
待圆点聚成,玉上热度便又很快褪去,玉色恢复如初。
易茗茶挠了挠头发,回想方才梦境,总觉这玉佩突的这般与那梦有些瓜葛。
吃完了早饭,易茗茶便就将今早之事告知与桃妖听,他见多识广,许是知晓一些。
未想他却也是捏着那玉左右端详半天,一点头绪也无。
易茗茶将玉佩帶回脖子上,喟叹一气,便不管去。
“这般急着唤我回来,所为何事?”
司景笙看着高位之上坐着的男人,分明是一副精神做派哪来的生了病?
他压下眼底厌恶,摆出一度冷漠做派,轻扫了对面正对着自己的女子一眼。
那人着急麻慌的将自己喊回,便是为了让和这个半点印象也无的女人见面?
阮云梦高昂着头,目光轻瞟了一下对面男人,总觉好似在哪见过,搜刮尽脑中各处记忆,却又找不到一点与他有关的东西。
身后的烟岚看一家公主眼睛时不时往对面去,伸手至唇边,遮住压不下的笑意。
未来时,便听身边那些奴婢各种吹嘘,这沧澜之境的妖王二子相貌出挑,当属六界一绝。那时烟岚还觉是吹嘘,现今见了真颜,才知那些婢子们说的,端是毫无半点夸耀。
六界一绝,当之无愧。自家公主眼光可不比她者,向来是高上天的,都被这天姿给迎了过去,可见这二殿天颜。
两家长辈你来我往各自客套着,司景笙越听便越觉心中烦闷,在一众讶异目光中,起身往外走去,丝毫不理睬后面一脸怒容的司晟。
“父皇,我有些不舒服,想出去走走。”
见司景笙离开,阮清梦倾身过去,在其父阮次山耳侧低语一阵,便就起身,对司晟行了易礼,转身离开。
自那事发生以后,司景笙便就再也没有踏入过此处。若非司晟骗他,让自己一时心软下来,恐怕都快要将这里的一切给忘记。
司景笙手中捏着那只五官被净数摩挲去的木偶小人儿,看桥下莲叶间穿行的游鱼。想起自己同易茗茶第一次见面时,便是在此处。
阮清梦上桥来,直盯着眼前男人,脑中又开始搜索可以和他配起的记忆。
“敢问二殿下,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