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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先吻的他。而后全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该死,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就说酒后乱性,她不该碰酒的,至少不该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喝酒。
她轻轻挪开腰间的手臂,生怕弄醒了背后的男人。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确定他没醒来,她转身缩出了房间。
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反正有多远闪多远。
而昨夜,便当成是一夜情好了,虽然她并不是性开放的拥护者,但还不至于保守。出了这公寓,就忘记昨天的一切。
中午,聂云峯被手机铃声吵醒。
聂云峯坐起身,看着空空的身旁眼眸微眯。
铃声继续响着,大有一副不接电话就不停的趋势。
聂云峯生硬的眉头微蹙。
是赵牧打来的,聂云峯难得的哥们之一。
聂云峯拿起床头的手机接通。
手机另一头赵牧咋呼的声音立马传来,“死人像,你在哪?”
“在家。”聂云峯低冷的声音一边回道一边翻身下床,向客厅里走去。
“在家?”赵牧愣了几秒,而后问道:“你生病呢?”不对,死人相可是有过发烧烧到四十度还去公司办公的记录。
聂云峯不慎在意回道:“睡过头了。”
“什么!”赵牧惊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不能怪赵牧惊呆,聂云峯是个极其自律的人,睡过头这种事在他人生之中这该算是头一次。
“聂云峯,你脑袋没事吧?”这是赵牧反应过来后问的第一句话。
对于赵牧的大惊小怪,聂云峯并不奇怪。连自己刚才看着手腕上的时间时也惊愕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既然睡过了头。
但想着昨天晚上那一次次仿若要纠缠至死的欢爱,他几乎到天亮才睡,会睡过头也是正常的。
那小丫头却是让他破了许多的第一次,他诚实地承认,对他而言,她似乎是某种特殊的存在。
但这份特殊的存在却很轻易地让冷情的他动怒。
很好,客厅里、浴室里都没人,而浴室里她的东西也拿走了。
而昨晚她穿过的衬衣放在浴室里的衣服篮子里。
“赵牧,帮我查一个人。”聂云峯低冷的声音道。
赵牧愣了足足几秒才接上节奏。
“你要查谁?”
“前天晚上在酒店进我房间的人。”
前天晚上?
赵牧微愣,“死人相,前天晚上有人进你房间?你不是自个解决的?”前天晚上他给死人相下了药,然后让种马送了女人去死人相房间里。结果那种马自个把女人给办了。他一直认为那晚死人相是自己解决的需求。现在听死人相这么一说,赵牧突然感觉信息量好像有点大。
聂云峯生冷的嘴角微抽,冷冷道:“你有一天的时间给我答案。”而后挂了电话。
聂云峯伸手拿起躺在衣服篮里的衬衣,放在鼻前。
他黑色的瞳孔微眯,他聂云峯是个忠于自己感觉的人,既然这小丫头惹了他,就别想这样轻易从他身边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