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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我的莫莫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呆过。
随着吴清源来到院子里，陆勇早就已经在审问那个人领头的人了。
“见过这个孩子没有？”陆勇拿出来的正是我闲来无事之事，给莫莫拍的照片。
后来我天天拿着看，摩挲着，那些边边角角都已经有些磨得发白了。
“啊，没……没有见过。”
那个人长着一张麻子脸，头发稀疏，不停的摇着头。
“你他妈的，给老子看清楚了再说话，否则，有你好看的。”
陆勇不愧是当过兵的，威胁起人来，都感觉跟旁人不一样。
“大爷饶命，我是真没有见过。”麻子脸哭丧着一张脸，满脸都是郁闷。
“再看，看清楚，要是看不了，就把你眼睛挖出来看。”
陆勇似乎不相信，他没有见过，硬是逼着让他看。
麻子脸接过照片，放在眼前，反反复复的看，然后又递给他身边的人看，大家仍旧还是摇头。
“这样看下去，大概是不会有结果了。”
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几个月的小孩，长相都差不太多，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可能凭着照片真的看不出来。”
当妈妈这么久，我唯一的经验就是带着孩子出去玩儿的时候，我只认得出我自已的孩子，别的人孩子放在一块，我还能勉强凭着衣服分辨，若是分开了放，换上一件衣服，我喊他们的名字，全靠蒙。
“对，对，对，这位小姐说的有理。”
那麻子脸被陆勇逼得没有办法了，跪在地上，直磕头。
“你认识熊武吗？”我对于熊武那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办法释怀，我很清楚，当时，我的确是听到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的，现在想想，那个孩子的哭声虽然跟大多数孩子的哭声一样，但是，还是有一些细微之处的不同。
那一点点的不同，让我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熊武？”麻子脸重复了一下，他没有立马说出答案，但是，我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已经看出来了。
“你他妈认识，对不对，赶紧说。”
我粗着嗓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得很大声。
我的忍耐，我所有的耐心，都已经在这个地方被用尽了。
“我……我认识，认识。”
我的心头一松，语气依然冷厉：“说。”
“是，是，是，他……他跟我们干得活计不一样，他……是专门替富人家里偷孩子的，我们……也就是是……”
“你他妈的说重点。”陆勇接收到我不耐烦的眼神，一脚就踹了上去。
“好，我们拐卖孩子，只在大街上面偷，他是专门跑人家家里偷，是接的单子。他们专门有一个组织，只接富人的单子，谁给的价高，他们就给谁偷。”
“这么厉害，想偷谁就偷谁吗？”
我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接上话的，但是，我的心里有一种感觉，自已好像离得真相越来越近了。
“嗯，只要价钱给得起，偷谁都没有问题。”麻子脸抬头看到我满脸的，大概已经猜出来了。
“你们……你们是为他而来，他已经死了。”麻子脸知道的还挺多。
吴清源也忍不住了：“现在他的生意给交到谁的手上了？”
一般混过社会的人都知道，这样好的生意，一本万利，就算是领头者死了，也不可能就这样，凭由他们随波逐流，肯定会有专门的人再次接着做下去的。
“这个……这个，我要是说了，他们以后会弄死我的。”麻子脸突然就害怕了，将头低着，那一头稀疏的头发掉得都已经差不多了，活像一个地中海。
“你他妈的，不说清楚，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陆勇发起狠来，我才能够看到了他在西南边境之地的威武雄风，果然不愧是一流的雇佣兵，光是这气势，就已经足以震慑住他们了。
“我……你们说，他们都认识。”麻子脸站起来，指着他那一地的小弟。
那些人早就已经吓得窝在墙角，此时听到麻子脸将矛头直指他们，吓得他们语无伦次起来：“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做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出卖他们呀。”
“大哥，你说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似乎熊武他们混的那个圈子极其的厉害，这一群人都不敢透露他们一点一滴的消息。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仇家的人。”麻子脸战战兢兢在的陆勇的威胁之下，说出了实情。
吴清源冷冷的一哼：“原来是他们。”
“你指个地方，他们就算是谁家的人，也不怕。”吴清源发狠了，他刚刚听了那么久，在心里早就已经有了自已的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