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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劲儿奇大,双腿动弹不得不说,脚脖子还生疼生疼的。
她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纵使没有气力,也必是要给那个胖大妇人打打脸的,“呼——”她感受到了自己左手带出的风声。
“啪,”半路上另一张脸接住了这一巴掌,然后,左手腕也被捉住了。
这具身子的母亲,叫“香莲”的那个妇人哭唧唧的说道:“娘该打,娘不该丢下三丫回娘家住这好几天,三丫打娘”
哭唧唧的说着话,香莲还举着朱雀的两只手真的往自己脸上打
这是什么煽情的游戏?朱雀竟然鼻子酸了,浑身软绵绵再无气力,甚至想哭。
一直在旁边的大黄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一个劲儿往中间伸脑袋,探狗爪,喉咙里“呜呜咽咽”,没人懂它要表达的意思。
朱雀的小身板被背了起来,一双粗糙又温热的手托着她那几斤带骨皮肉,后脖颈上还压着一只肥厚手掌。
胖大妇人一路上都没住嘴,嘟嘟囔囔为“香莲”鸣不平,为她生了个疯傻闺女抱屈。
“就你是个死心眼儿!疯丫明明就是他朱家的人,凭啥叫你自己个儿单另出钱养?再加上这几年给疯丫看病买药,你的嫁妆底子早抖搂干净了吧?自己做绣活儿得的钱又得交公,地里的活儿也是给老伙里干的,你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
“那还能咋样儿?”香莲的步子顿了顿,长叹口气,“三丫再傻再疯,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爷奶嫌弃她,她爹不管她,我再不管,这孩子哪儿还有个活路?”
胖大妇人跟着叹气道:“难为你了。咱俩打小一块儿玩,长大了又出嫁到一个村子,这情分我也帮不上啥忙。”
“这就很好了。”朱雀感受到香莲松了一只手,抹了一把脸的样子。
“大兰,幸亏有你来传话,我这才着急忙慌赶回来找三丫。我心里记着情哩,我知道你还往土地庙送过吃的,要不然,三丫活不到这会儿”
一对发小儿,闺蜜,互诉衷肠。
朱雀听的浑身刺痒,难受,她很不习惯这样的情感表达方式,大家都冷冷淡淡的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简单,利索,无牵无挂,最舒服了。
这位遭人厌的胖大妇人,叫“大兰”的,还是不让朱雀喜欢。
像她们口中描述的朱家爷奶啦,父亲啦,做法儿就很对朱雀的心思嘛。
倒是很期待到朱家认识一下那群对胃口的“亲人”
等跟随这具身体的母亲回到家,朱雀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熄灭了。
人们的思想往往具有片面性,上层的人无法想象底层的生活到底是如何的贫穷。
记得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位记者,到一个极其贫困的山区去采访,这家人正给孩子吃方便面,记者随口说了句“不要经常给孩子吃方便面”。其实从记者的层面,是认为这是垃圾食品,要少吃。
孩子母亲却是点头应诺,“不常吃,只有过生日的时候才会吃。”
可见,限制想象的是人们对所居生活环境的认知,世界不同,一切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