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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猜疑。到时候曹植反咬一口,把他们牵扯进去,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邓儒全程没说什么话,一直由程翼出面张罗。程翼安排人将现场保护起来,又仔细询问遇袭的经过,问得很仔细。
曹苗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觉得此人应对从容,不像普通人。后来一问曹志,才知道程翼是名臣程昱的孙子,父亲叫程延,爵封列侯。托父祖恩荫,他以质任出仕,中牟县尉是他的第一个官职。
县尉不算高官,但作为仕途起点,这个官职不算低。
当天晚上,曹苗一行随邓儒、程翼赶到中牟县。境内出了事,邓儒、程翼生怕被牵连进去,对曹植父子很周到,不仅将他们安排在一座大院子里,还送来了很多东西,从酒肉到日食用品,一应俱全。得知曹植被强盗劫走了几乎所有财物,邓儒、程翼以私人的名义各送了十金,以解燃眉之急。
曹植住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上书朝廷。他奉诏赴京是有日程限制的,出了这样的事,他很难按期到达,必须及时上书说明情况。
一连几天,邓儒就没有再露面,只有程翼来了两次,问些情况。
曹苗是病人,深居简出,不见外人,自然也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他只是听曹志提了一次,说仓武翻供了,不承认他供述的所有事,一口咬定曹苗是个不讲理的疯子,严刑逼供,诬良为盗。他被砸碎的五个脚趾头就是证据。
五天后,孙浩赶到中牟,确认了一个消息:浚仪令仓辑已经上书郡守孙邕和刺史王昶,请求州郡彻查,还仓武清白,并追究曹苗的责任。
曹苗听完,没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坏人很嚣张啊,居然还反咬一口。
只是仓辑不够聪明,他跳得越凶,死得越惨。
没过两天,浚仪传来消息,州刺史王昶派人赶到浚仪,责令孙邕彻查此事,并将仓辑控制起来,关押在陈留郡狱,要求孙邕派专人看守,不得出任何意外。孙邕为此很苦恼,却无法推辞,只是命人严加看管,防止仓辑自杀或者被自杀。
即使孙邕迂阔,也知道这件事干系重大,容不得一点马虎。
唯一的好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与雍丘王父子——尤其是大王子曹苗——关系极佳,不可能是涉案人员,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他的头上。他要做的就是证明曹植被劫的黄金数量属实。他手里有曹苗的收条,五百金的数字写得清清楚楚。
又过了几天,曹植接到诏书,继续前进,赶往洛阳。
一路上,曹植不断上书朝廷。倒不是为自己遇袭喊冤,而是谏阻伐吴。他详细分析了江淮一带的魏吴形势,认定伐吴无法取得预期目的,一旦遭受重大挫折,反倒可能被孙权轻视,甚至动摇东南根本。曹休刚愎自用,意气用事,又缺乏亲自指挥大军的经验,仓促出兵,难以胜算。
但他所有的上书都石沉大海,天子连一个字都没回。
八月中,曹植一行到达洛阳。
曹爽奉诏,出城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