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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面。
萧凉首先将花厂妹拉到一处手表专柜边。
闪亮亮的品牌钻标：PIAGET伯爵。
花厂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这些手表看起来闪瞎了她的眼。那些钻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太亮了吧。
“先生，买对表么。”一名身材高挑的售货员，带着专业高贵的微笑。
她一看到萧凉的朴素衬衫，先是一愣。随后她又看见土爆的花厂妹，忍不住内心嗤笑起来。
要是花厂妹身边陪着个大肚子老男人，那就是厂主包的厂花。但她身边站着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穷逼，来国金商场见世面的。
售货员在两人面前晃了一圈，冷淡道，“不要碰玻璃，也别碰展品。碰坏了你们赔不起。”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恨不得逐客。按照规定她不能不管客人，但她不想在两个土包子身上浪费时间。
萧凉淡淡道，“你们店最贵的女表是哪个。”
售货员忍笑没忍住，一口喷出。
这小子合着是带着土女友来装逼的？瞧那个土厂妹看他的眼神，居然一脸崇拜？太逗了。
花厂妹小声道，“不要吧，不要给我买，太贵了。肯定要两千多元。”
“噗嗤——”
售货员真的再也忍不住，咧嘴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两千多元？小妹，你去抢好不好？你能找到两千多元的伯爵，有多少我帮你买下多少！就算是山寨伯爵，也得一万往上。”
花厂妹惊恐地瞪圆眼，惊叹，“啊？这么贵？山寨也要一万多？”
售货员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翻飞的白眼，彻底放飞，“我劝你们，去晚上八点的漕溪路看看。”
花厂妹问，“为什么。”
售货员嗤笑道，“因为，那里是跳蚤市场，都是二手便宜货。”
就在这时，一个油腻中年人搂着小情人走来，小情人撒娇，“哥哥，人家想要这个嘛。好漂亮啊。”
售货员立马换了张脸般，满脸堆笑地迎上去，恭敬道，“女士真有眼光，这款是冬季限量款，新品。女士机械表三百五十万。男女机械金钻对表只要六百八十万。”
刹那间，油腻中年人脸色一变，黑了脸。他没想到这么贵。
小情人笑嘻嘻娇嗔道，“哥哥，好漂亮啊，人家就是喜欢嘛。”
中年人不动声色地哄道，“乖，这个不好看。”
售货员立马心领神会，热情推荐，“那这款呢。老板，这款寓意是闪耀星辰，戴上后在人群绝对是最瞩目的！”
任售货员费劲口舌，中年人都各种打太极推辞。小情人渐渐垮下脸来，不悦。
就在售货员磨烂了嘴唇，也说不动中年人时，身后传来一句沉音。
“服务员，把你刚才给那女士试的几款，都包起来。我买了。”
周围一片安静。
鸦雀无声。
售货员震惊地望着平平无奇的萧凉，不敢相信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
中年人的小情人更是惊诧地看向萧凉。
萧凉努了努小情人手腕上试戴的钻石机械表，对花厂妹笑道，“她试的效果不错。你戴上后肯定更好看。”
刹那，小情人嫉妒地瞥向他身边的花厂妹，狰狞到一脸柠檬酸。
油腻中男人嬉笑着哄她，被她甩臂一挥，啐道，“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