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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给遥楚把脉之后,脸色不太好看:“旧伤加新伤,情况严重。”
遥楚嘟囔道:“我就是大夫,哪里有那么严重。”
听得陈叔的话,岚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遥楚居然还敢反驳,岚景当即怒了:“你给我闭嘴,好好躺着。”
遥楚眼眶红了,撇撇嘴,不说话,别过头不去看岚景,视线一一落到红,青,蓝,紫的身上,她们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遥楚感觉鼻头酸酸的。
遥楚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岚景居然吼她,岚景居然吼她,岚景居然吼她,自己的丫鬟还一点也不关心。
陈叔去写药方子,让几个丫鬟去抓药,熬药,就留下岚景和遥楚。
生病的女人往往是最脆弱的时候,遥楚身负不共戴天的仇恨,又差点死在外面,却被自己喜欢的人乱吼一通,她能不委屈吗。
可是岚景就是不理会遥楚,每次看她的时候,眼神都是一闪而过,没有波澜。
遥楚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冲动了,岚景有事去办,结果自己出事了,他肯定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来,事情也没办成,看他的样子估计三四天没有合眼了。
遥楚一开始还有点任性,也憋着一股气不理岚景,可时间一长,遥楚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错,她用眼角扫过去,发现岚景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儿熬好了药端过来,岚景伸手去接,遥楚又飞快的把脸别到床里面,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岚景过来喂药,遥楚的心渐渐的不安了。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岚景才端着药过来,淡淡道:“喝药了。”
遥楚看岚景并没有看自己,肯定还在生气,可遥楚这辈子还从来没有给人低头认过错,便憋着一口气把药喝完了。
岚景端着碗转身就走,遥楚的心忽的一紧,抓住了岚景的袖子。
岚景转过头:“有事吗?”
这样的冷漠是遥楚见所未见的,她的眼眶忽然就红了,岚景当下就心疼,端着药碗的手开始颤抖,想要拥她入怀。
“澜,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冲动了一点点。”
就只有一点点吗?岚景怀疑的目光落到遥楚的身上。
“我下次不会了,一定不让自己受伤。”
岚景扬了扬眉头:“还有下次?”
遥楚仰起头,眼泪也顺着她的脸颊滴落:“没有下次了。”
看见遥楚的眼泪,岚景再也忍不住,将碗搁在凳子上,把遥楚抱在怀中:“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知道你去杀楚御风还受伤失踪了,我心都要不跳了。”
遥楚也自责万分:“我知道,你的事情肯定没办成。”
岚景捧着遥楚的脸:“事情可以再办,可你就只有一个,以后一定不要这么冲动了。”
“我不会了,当时知道爷爷和大伯都是被楚御风和楚流云害死的,我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只想杀了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他们。”
岚景听的此言,心下一紧:“爷爷和大伯是被他们害死的?”
遥楚把从秋叔,蔡嬷嬷和瑞王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岚景,岚景听了之后,浑身冒着杀气:“他们怎么敢!”
遥楚握紧拳头,发誓道:“我要报仇,让他们痛不欲生!”
岚景刚刚张嘴,就被遥楚捂住了嘴巴:“我要自己来,将军府的仇,他们会希望看到我亲手报仇。”
岚景搂着遥楚,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好,报仇!”
遥楚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岚景。
“我马上让君七去办。”
“让红儿也去,她知道那人的藏身之处。”
遥楚把事情吩咐完,总算安心了,很快就沉沉的睡去,岚景搂着遥楚,心中思绪翻飞。
夜色浓如泼墨,本是祥和安眠的时光,却被遥楚的这个指令给搅乱的天翻地覆。
楚流云并没有向楚御风汇报今日的情况,而是上了马车回到了沐王府,关上门的一刹那,楚流云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宋杰赶忙扶着楚流云:“王爷没事吧,要不要传大夫?”
楚流云摆手:“不要,你去找点治疗内伤的药就行,本王只是内伤,并不重。”
宋杰知道楚流云是好面子的人,这不仅是楚流云个人和岚景之间的比武,也是两方势力的撞击,更是两位上位者之间的比拼,请了大夫,那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他输了岚景吗。
宋杰把楚流云扶到房间,就连波娜娜也不许进,只能宋杰送了治疗内伤的药进去,波娜娜气的跺脚却无计可施。
宋杰前脚刚进了楚流云的房间,管家后脚就跟来了:“王爷,有一位公子送来了这封信,让老奴一定要送进来。”
楚流云双手撑着桌案,目光阴冷的看的管家头皮发麻。
得了楚流云的点头,宋杰从管家的手中取了信,递给楚流云,楚流云刚刚看了两行字,就蹭的从椅子上坐起来,眸光忽明忽暗。
最后面上的表情也由震怒,到惊喜,转为阴狠。
“备马,去刑部大牢。”
遥楚睡了一夜,早上醒来的时候精神不错,昨夜岚景又用他深不可测的功力帮助她梳化了淤血,内伤也好了不少,她感觉自己这次还有点因祸得福,一年没有精进的武功好像有了突破。
红萧只会杀人,不会照顾人,所以是紫儿端着洗脸睡进来伺候遥楚,毕竟天下第一楼好像没有女人。
紫儿进来就用一种极为暧昧的眼神在遥楚周身打量,看的遥楚莫名其妙。
“这么看着我干嘛,岚景呢?”
“少主,你这可伤紫儿的心啊,你可是紫儿的白马王子,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杀手头子的夫人。”
遥楚被紫儿的直接弄的尴尬的咳嗽了好几声,脸色也泛着红晕。
“就知道贫嘴,你家小姐又不是男的。”
紫儿嘿嘿一笑,小姐的心思重,身上又压着担子,紫儿很开心有这么个男人保护她,原本听青儿和蓝儿说起岚景,紫儿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可是昨晚岚景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有保护小姐的能力和足够爱小姐的心。
“楼主有事出去了,说一会就回来,带你去看东方睿人头落地。”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真的。”
刚好岚景从外间走进来,疑惑道:“什么真的假的?”
紫儿偷笑一声,忙解释道:“小姐说东方睿被砍头是假的。”
岚景关切的走到遥楚身边,看遥楚气色不错,才朗声道:“只当是去看戏,毕竟是个开头。”
遥楚点点头:“对了,我已经差不多了,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不急,这次我想好了,等你好了,我再去。”
遥楚皱着眉头,一副不敢不愿的样子:“不用,你去办事吧,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我发誓!”
岚景勾了勾遥楚的鼻头,宠溺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遥楚的内伤不宜动弹,岚景特意准备了舒适的马车,将遥楚抱到马车上,马车一点也不颠簸,一路来到岚景早就准备好的酒楼雅间。
为了让遥楚看到东方睿被砍头,岚景特意挑选了背风的地方,布置了雅间,在窗口安装了软塌。
午时的时候,作为监斩官的刑部尚书就坐在了主位上,此时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却有不少好奇的百姓驻足观看。
东方睿陷害公主,炸伤父亲,谎报病情,绑架孙子要挟儿子顶罪,每一桩每一件都足够让人戳着脊梁骨骂上好几年,可是好事的民众并不知道这个东方睿是假的,真正的东方睿早在今日凌晨就被掉包,逃出了刑部大牢。
不一会,刑部的囚车押解着“东方睿”朝着刑场缓缓驶来,一路上丢臭鸡蛋,丢烂白菜,丢骨头的人多的数不清,蓬头垢面的样子早已经看不清楚容貌。
尽管是假的,遥楚和岚景也看的津津有味,因为这走上刑场的不是东方睿,也不是替死鬼,而是楚流云,只要这个假的东方睿人头落地,就是楚流云走上刑场的第一步。
“你看那里!”
岚景指了一个方向,遥楚望过去,是一家楚馆,靠街的位置半开着一扇窗,因为遥楚这边的窗户是由特殊材料做成的,所以遥楚看得见对面,他们却看不见遥楚。
“是东方睿父子!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心情来看这个。”
“他们肯定在想咱们不知道他们还活着,想要借机嘲笑你呢。”
遥楚轻声一笑,不置可否。
岚景给遥楚倒了一杯清茶,试试温度,刚刚好,才递给遥楚。
这个位置有点远,而且下面人多,吵闹的很,遥楚听不清楚刑部尚书的话,只见他扔下一道令牌,刽子手就扬起了大刀。
替身毫无反抗,就被移到砍下了人头,鲜血喷溅在身上,有点阴冷的感觉。
圆滚滚的人头滚落到桂枝的脚边,她吓得哇哇大叫,随即昏了过去。
可是遥楚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关键时刻,岚景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哼,明明是说要带自己出来看热闹的,可是却又捂住了眼睛,真是好笑。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遥楚没有见过的男子,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勇猛,比较瘦弱一些,但是要出从他的肢体可以看出来,他的暗器功夫肯定不错。
男子见到遥楚,有一刹那的惊讶,一早就听说自家主子找了个女人,据说武功非常厉害,而且更是有勇有谋,怎么会是个病美人。
“楼主。”
“见过夫人。”
被男子直言称为夫人,遥楚尽管内心强大,却依然免不了小女儿的害羞,只是她的害羞只是眼神的闪烁,面上却不动声色。
岚景搂着遥楚,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就是拈花,负责监视在刑部大牢里面的人。”
原来是他,遥楚赞赏的笑笑:“辛苦了。”
一个男子,却有一个女子的称呼,拈花的脸色有些尴尬。
岚景见遥楚一直盯着拈花,涌出一阵酸气,捏了捏遥楚的小手:“你把事情跟夫人说一遍。”
“是,属下打听到东方金文用藏宝图换出了东方睿,另外好像要用泉叔跟沐王做交易,好像东方金文通过泉叔知道楚御风的一个把柄,对沐王夺权有利,只要沐王把东方睿父子平安送到西疆去,他就把泉叔交给沐王。”
泉叔知道楚御风一个把柄,遥楚的眉头开始打结,如果泉叔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看出了遥楚的纠结,岚景握住她的手:“回去问问就知道了,泉叔不说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遥楚掩下心思点点头,对拈花道:“再辛苦你几日。”
拈花脸色一红,刚刚迎上遥楚的目光就看到自家主子吃人的视线,他赶紧溜之大吉,要不然主子发怒,给他取一个比拈花还要难听的名字,他找谁哭去。
遥楚愤愤不平:“这个楚流云还真是会做生意,救出东方睿这一件事还被他掰成了两半,拿了两次好处。”
岚景赶紧安慰遥楚:“东方金文也不错,手里握着两个筹码,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遥楚扑哧一笑:“那如果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会咬他一口吗。”
岚景撑着他完美如雕塑的下巴,用手捏着遥楚柔嫩的脸颊:“要看这只小狗是谁。”
遥楚瞋目,板着脸:“你才是小狗。”
岚景的实现落到遥楚的胸前:“最近瘦了不少,回去好好补补,摸着都没二两肉。”
遥楚囧囧……
看完了好戏,岚景派了幻影去跟着东方睿父子,他们在酒楼下面换上了将军府的马车。
岚景更是变成了老妈子,除非紧急大事,否则片刻都不会离开遥楚的身边。
十日之后,遥楚才好的七七八八,床上躺了十天,遥楚都要发霉了,可是岚景不让她下床,这次受伤真让她体会到了医者不能自医这句话。
干旱了快二十天了,天天都是火辣辣的大太阳,隐约透着旱情,加上楚御风最近的手段凌厉,楚京上流圈子低调的可怜,不过按照原计划推出的玉颜和福川效果不错,而且有楚流云的帮忙,五万枚丹药已经销售一空。
当初岚景送逍遥居坑来的十几万两银子早就被遥楚挥霍完了,这福川和玉颜也算是小有收获,可紧接着就全部填入了出云未央的装修中,遥楚真想问问紫儿,她到底是给镶金了,还是嵌玉了。
泉叔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遥楚要问东方元博的事情,这十天就一直躲着遥楚,遥楚也不好意思逼他,怎么现在却突然想通了一般。
“泉叔,坐吧。”
泉叔垂着头,精气神不太好,想必是躲了遥楚几天,自己也没有睡好觉。
青儿给泉叔倒了茶,便垂首站在遥楚的身后,目不斜视。
遥楚也不着急,静静的等泉叔开口。
泉叔哆嗦着嘴唇,飞快的看了遥楚一眼,又垂下头,好一会才道:“其实是老奴隐瞒了当时的情况,老爷是被楚御风下毒害死的,他以叫你进宫,实则是软禁起来,逼得老爷……”
从秋叔的口中听过一次,现在再听一次,遥楚的心依旧忍不住抽痛,一旁的岚景握住遥楚的手,给予她力量。
“我知道,泉叔,难为你了。”
泉叔隐瞒楚御风就是幕后黑手,是不想遥楚冲动之下做出傻事来,她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跟楚国的皇权为敌,如果遥楚有个意外,他如何向九泉之下的老爷交代。
“只要小姐平安就好。”
“泉叔放心,我会好好活着,为了爷爷,为了将军府!”
泉叔欣慰的摸了一把纵横的老泪,才起身离去。
青儿和蓝儿退下之后,岚景从一个侍卫变成了男主人,将遥楚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遥楚想不通:“如果说这就是泉叔握住的把柄,楚流云怎么利用他来对付楚御风。”
岚景朗声一笑:“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恰好是最致命的,挖坑设套你倒是很擅长,不过玩弄权术你还差点火候。”
遥楚不屑的撇撇嘴:“说的你好像很懂似得,你也不过就是个江湖人,懂什么权术。”
岚景悠悠一笑:“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是手到擒来,权术算什么,我五岁就会玩了。”
听着岚景吹牛,遥楚捂着嘴巴偷笑:“五岁?我就听说过凤景澜五岁的时候就能舌战群臣,难不成你跟他一样厉害。”
岚景看着遥楚眼中淡淡的崇拜,他的自尊心强烈的膨胀起来:“那可说不准,如果真要比个高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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