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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炸了博雅院陷害遥楚,那晚我去看遥楚,告诉他这件事是我父亲做的,其实是我骗她的,是我鬼迷心窍把罪责推给了父亲,是我该死。”
东方木越说越激动,一旁的东方浩气红了眼,一拳砸在东方木的鼻梁上,鲜血如柱。
“你这个畜生,你自己做下此等恶事,居然陷害给父亲,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东方浩反手一拳砸在东方木的左脸,东方木被这巨大的力道砸飞,头磕在门槛上,鲜血顺着他的头发瞬间染红了衣衫。
东方浩似乎还不解气,却被东方睿拦住了:“不要,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大哥,是我儿子,他有错,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
东方浩气的红了眼:“父亲,你还偏袒这个畜生。”
遥楚冷眼看着这些人倾情出演的这一幕父慈子孝的戏面,视线扫过这里的每一张脸,不放过他们脸上的没一个表情。
楚流云轻描淡写道:“要不是东方浩揪出了这个畜生,本王还真是不知道世上有陷害自己亲生父亲的畜生。”
“的确该死。”或许遥楚的声音有些冷,楚流云别过脸来看她,此时遥楚已经把脸转向了别处。
这一幕楚流云都看不出破绽来,所以他根本不担心遥楚看出来,装模作样道:“你放心,此时如果真的是东方木做的,本王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那就多谢沐王了。”
遥楚起身想走,倒是东方睿厚颜无耻,居然拉着东方木过来向遥楚赔罪,东方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东方木好像被打傻了,一直低垂着头。
遥楚看着东方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真的是你做的?”
东方睿嘴角飞快划过冷笑,一个劲的赔罪:“遥楚,是堂叔管教无方,堂叔给你赔罪,他狼心狗肺,做出这等……”
“够了”遥楚冷淡的看了一眼东方睿:“我不是问你!”
东方木双手青筋暴起,紧握成拳头,不敢看遥楚的眼睛,垂着头道:“对不起,遥楚!”
遥楚的心感受到了这三个字的承重,不过东方木为东方睿顶罪,于他而言是一片孝心,遥楚无力多说什么,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东方睿面色沉痛:“对不起,遥楚,我不该为了自己的儿子诬陷与你,我也没脸求的你的原谅。”
遥楚很大度的站起来,扶着东方睿:“我体谅你的一片苦心,不过人作孽自有天罚,你不必过于自责,老天是公平的,报应会迟到,但不会缺席,只是可惜了童儿才几个月。”
东方睿的脸有刹那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连连称是,倒是东方木听了这话,血色的眼睛流出一道道清泪。
楚流云大义凛然对东方睿道:“虽然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你包庇真凶,陷害公主,也应该受到该有的惩罚,本王自会禀明皇上,依法论处。”
东方睿虽然没有立刻离开刑部大牢,但是遥楚知道时间不会太久的,虽然遥楚不想让东方睿活着走出刑部大牢,但如果这是东方木最后的心愿,遥楚也没有理由去阻止和破坏。
遥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楚流云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你在想什么呢?”
遥楚顿住脚步,回眸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感慨世事无常罢了。”
楚流云以为遥楚只是突然小女儿的哀叹,不由的劝说道:“谁也想不到事实会变成这样,人心难测呐。”
遥楚心中不由得直犯恶心,扯了扯嘴角,侧身并不看楚流云道:“如果沐王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沐王还有事?”遥楚皱了皱眉头
“那个,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有马车。”
遥楚转身要走,楚流云快人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楚流云的手很烫,遥楚觉得整个手臂都痛的很。
遥楚的视线落在楚流云的手上,语气极冷:“王爷,请自重!”
楚流云眉目之间闪过一丝尴尬:“听说最近楚京不太安静,前不久还遇到了刺杀,本王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遥楚忽然抬眼看着楚流云,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嘲讽:“如果真想让我安全,沐王就回去好好管管你亲爱的王妃,她要是不想疯狗一样乱吠,我会很安全。”
“等等!”遥楚要走,而且是毫不留情的走,楚流云的空着的手一阵冰凉,心也跟着空凉起来,想也不想就叫住了遥楚。
遥楚站定,却并没有转过头:“难不成沐王的脸皮竟然要比楚京城墙还厚不成?”
“本王还有公事要问你。”赤luo裸的侮辱让尴尬的楚流云蓦然大怒起来,因为除了发火,他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留住遥楚的表情。
遥楚转过头,站在台阶下,楚流云站在台阶上,原本是俯视,可是遥楚的生人勿进让她显得高高在上,这让楚流云非常的难堪。
“为什么不去沐王府?”
“我不觉得沐王府会待见我这个大闹沐王府的人。”
楚流云闻言,一时气结:“本王说过,你如果想到什么线索便到沐王府来找本王!”
遥楚疑惑的回忆,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说让她想起什么就去沐王府告诉他,她知道东方木去了大牢,却没有告诉他。
遥楚耸耸肩:“一时没有想起来。”
楚流云冷笑道:“没有想起来?东方木出现在大牢,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想起来,还是说你要包庇东方木?”
遥楚不想面对疯子似得楚流云,直接转了身:“我没有。”
楚流云冷,遥楚更冷,楚流云挫败万分,不禁放缓了语气:“遥楚,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遥楚回眸,凝视楚流云的眼睛:“沐王,你记错了吧,我一直都是我,从未变过,也不会为谁而变。”
楚流云望着遥楚远去的马车,磨着铁牙,俊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狰狞。
遥楚老远就泉叔心急火燎的等在门口,马车还没有停稳,泉叔就已经冲了过来。
泉叔刚要开口,遥楚就制止了她。
“进去说。”
好不容易忍到过了二门,泉叔实在憋不住了。
“小姐,秋叔回来了,在祠堂等你。”
“秋叔?”
自从在爷爷的墓前见了那一面之后,秋叔便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遥楚几次派人去寻找,也都没有踪迹,遥楚想要通过他了解些什么也都成了奢望。
“我马上过去。”
遥楚转身往祠堂方向而去,泉叔心急,遥楚也心急,这不远的路程对于三个人来说,都太远了。
遥楚推开门,就看到一身麻衣素服的秋叔跪在蒲团上,看到遥楚,秋叔的眼眶还红着。
“小姐,老奴……”
秋叔腿脚不好,又跪了很长的时间,腿脚早就不听使唤了,他见到遥楚,像是见到救苦救难的菩萨似得冲过来,遥楚感慨把扑过来的秋叔稳稳的扶着:“别着急,秋叔,有话慢慢说。”
秋叔哪能不急,抓着遥楚的手,就差哭出来:“小姐,救救大少爷,救救小少爷。”
遥楚摸不着头脑,大少爷是谁?小少爷又是谁?
泉叔也过来劝解秋叔:“老秋,你别着急,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了,小姐才能想到办法。”
秋水也是经过风浪的,只是事情紧急,他心急如焚,遥楚给秋叔倒了一杯水,让他喝下:“秋叔,别着急。”
“小姐,东方木是被逼迫着去顶罪的,东方浩抓了他的妻子和儿子童儿,要是他不去顶罪,就杀了两母子。”
泉叔不敢置信:“什么?”
遥楚也被惊讶到了,不过她比泉叔镇定,东方府那一家子都是畜生,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足为怪。
虽然东方木替东方睿顶罪,但是遥楚依旧不会轻易放过东方睿,但是救不救东方木,那就是个问题了。
如果东方木心甘情愿的替东方睿顶罪,遥楚绝对不会出手相救,她不是良善之辈,没有那么多悲天悯人之心。
秋叔抓着遥楚的手,祈求道:“小姐,求求你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他们父子,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这一家子就全完了。”
“秋叔,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想办法。”
虽然得了遥楚的保证,可是秋叔的担忧一点也没有减少。
遥楚转身对泉叔道:“泉叔,你把秋叔安置在你的院子里面,派人好生照顾。”
“不不,不。”秋叔摇头拒绝:“老奴要回去把消息告诉东方木的岳母,免得她担心。”
“东方浩能绑架了东方木的妻儿,也有可能对他岳母下手,不如把她也接到府里来吧。”
遥楚也赞同泉叔的建议,可是秋叔为难了片刻便摇头了。
“她不会离开的,我回去也好有个照应,我会带她先藏起来,你们不用担心。”
见秋叔去意坚决,遥楚和泉叔也都不再挽留,派了青儿亲自把秋叔送回去。
遥楚刚回到寒芜院,陈鑫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姐,属下查到了,是东方浩做了手脚。”
遥楚没有功夫去追究秋叔为何会跟东方木的岳母搅合在一起,秋叔心中有秘密,她一直知道,或许这次可以从东方木一家人身上打开缺口。
“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你马上去一趟千山暮雪,联系所有手下全力寻找东方木的妻儿下落。”
陈鑫领命离去,遥楚又叫来了蓝儿:“你速速去通知红萧和紫貂,让红萧马上寻找东方木妻儿,尽全力保护她们,另外让紫貂派人昼夜监视东方府和沐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蓝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点也不敢耽误。
东方睿既然能这样对待东方木,那么东方木妻儿的命他们也不会看在眼中,东方木没有后台,本身也就是个城防营的士兵,妻子也只是个普通妇人,不像东方睿有楚流云暗中斡旋,现在东方木已经认罪,处置的诏书肯定马上就会下来,不消多时,东方木肯定就法。
一旦东方木死了,那对妻儿肯定也没有活路,如今想要救出他们,就必须拖延时间。
“泉叔,备车。”
遥楚换了一身男装,想要从后门出去,泉叔打开后门,却看到了两辆马车停在门口。
另外一辆马车的车夫是君七。
“公主,上车吧。”
遥楚二话没说就上了马车,车上岚景已经等候在里面。
马车外面看起来很普通,里面却另有乾坤,除了休息的软塌,还有一个三尺见方的桌子。
“你怎么在这里?”
岚景勾勒出一抹魅惑的笑意:“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
前几天遥楚就接到消息,君七和岚景的分部受到了武林盟的袭击,遥楚以为他们要去很久,没想到才几天就回来了。
遥楚心中十分温暖和甜蜜,她虽然习惯了一个人来往,可骨子里依旧是个女人,她有女人的渴望,那就是一个累了可以依靠的肩膀。
岚景揭开桌上的盖子,里面是刚炖好的汤,还热着,桌上还有三个菜,两荤一素和两碗白米饭。
“先吃饭吧,吃了再说。”
这个点已经过了午时了,遥楚早上就喝了一碗粥,因为今天上午经历了各种意外倒是忘记了饿,这会闻着饭菜的香味,她真的有点饿,可是心里却被塞的满满的。
趁着岚景盛饭的时间,遥楚第一次主动亲了岚景的侧脸,亲了之后,遥楚飞快的低下头。
岚景放下饭碗,轻轻凑到遥楚的耳畔:“要是以后你每天亲我一下,我天天给你做饭。”
遥楚红着脸吃惊道:“这是你做的?”
难怪没什么卖相,遥楚腹议。
“那是,我听说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女人的胃,快尝尝,我有没有抓住你的胃。”
遥楚的脸更红了,低着头开始扒饭,不作任何评价。
岚景知道遥楚害羞了,没有趁机逗她,只是一顿饭他就只顾着偷笑,扒了一顿白饭。
两个人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吃饱喝足了,遥楚轻轻掀开帘子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发现这不是去刑部的路。
岚景给遥楚到了一杯茶水:“别着急,楚流云让阮尚书今天就把奏折给递上去,所以这会阮尚书吃了饭就会直奔皇宫,我们去必经之路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要在他身上找突破?”
岚景轻轻笑着,搂着遥楚:“这就叫心有灵犀。”
遥楚暗暗道了一句屁话,但是却没有摆脱岚景放在她腰间的大手。
岚景准备的都是万一挑一的快马,趁着午时人不多的时候,专挑小路,倒是真的赶在了阮尚书之前。
阮尚书的马车因为转弯没注意,把一个卖水果的汉子给撞晕了,流了一滩血,尽管事情焦急,阮尚书也不得不把人送到医馆,不过还好,撞人的地方不远处就有一家医馆。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阮尚书得知被撞的汉子只是昏迷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他给人留了足够的汤药费,才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
御书房里面,庞院首刚刚汇报完苏妃的病情,就听到宫人来报,刑部尚书求见。
楚御风又吩咐庞院首仔细照顾之后才让他离去。
“让他进来吧。”
阮尚书弓着腰给楚御风行礼之后,得了令才站起身来。
“你怎么来了?”
阮尚书拱手道:“回皇上的话,是遥楚公主的那件案子有了新进展。”
楚御风挑眉不耐烦道:“不是东方睿干的吗?又有什么进展?”
阮尚书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躬身道:“原本东方睿一案的奏折已经呈上了,可今日一早,东方睿的大儿子东方木到刑部自首,称是他做下的,于是微臣和沐王联合大理寺卿,都指挥使一并审理的此案,因此微臣便急忙进宫禀报。”
楚御风露出了两分好奇:“这东方家的事情还真是有点意思,一开始都说是遥楚干的,最后查到东方睿的身上,这会又来了个替子顶罪的慈父。”
阮尚书听了,脑门上的汗水流的更加欢快了,赶忙请罪:“此事是微臣失察,请皇上降罪,这是此案的奏折,皇上过目。”
阮尚书提上奏折的手都在颤抖,上面的笔记跟自己的简直如出一辙,可这内容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那么简单。
果然楚御风看了之后,拧着眉头道:“这次可查清楚了?父亲替儿子顶罪,儿子幡然醒悟自首,这份奏折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上次阮尚书就没有核实清楚,差点让遥楚的公主封号没了,虽然最后他压着圣旨没有宣读,可这件事还是记在楚御风的心中,时刻敲打着他。
阮尚书想到那件事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告罪:“此事牵扯的原本就是父子,东方睿爱子之心,便起了要维护东方木的意思,也是在情理之中,如今东方木已然认罪,且交代了事情的始末缘由,微臣认为有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