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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和闻人潋带着辛曼消失在祭坛上了。
回辛家庄的路上,辛曼还是忍不住上前来问:“刚刚你那个阵法是怎么开的?好厉害啊?教教我?”
燕玖说:“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她可没忘记她是怎么日夜研究那么《周易》的,阴阳五行,加上八卦阵法,简直就不是人记的东西,回头看闻人潋,一声不吭地在身后走着,连她在给他抛白眼都没发现。燕玖走过去,问:
“你在想什么?”
闻人潋说:“我在想今天行刺的是什么人。”
燕玖惊讶道:“难道不是你的人吗?”她一直以为,闻人潋叫她过来看戏,是已经将整个表演都安排好了,原来这次大乱同他没有关系吗?
闻人潋很无奈,还是笑道:“我觉得你的观念需要转变一下,怎么能所有的锅都往我身上甩呢?我就算要策划一场动乱,也不想让我的人白死,今天的人明显就是想刺杀大祭司,我若想杀大祭司,那我派出去的人只是作为试探,达到目的便会撤退,不费一兵一卒,然后用计谋将他逼到一个再也无法后退的深渊上,逼他往下跳。杀人的同时,你要将他的心一块捏碎,那个人才算死得干净。免得卷土重来,后患无穷。而不是像今天这么蠢,上来就砍。”
这么一分析也是,杀人也讲究艺术手法。死亡并不可怕,诛心最可怕,一个人倘若没了心,就算是肉体还活着,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她只是还是无法适应,这样一个外表温和俊美的人,心为什么这么冷,仿佛上面装满了倒勾,刚开始触碰的时候没有感觉,当你倒退的时候,便会被勾得遍体鳞伤。
辛曼凑过来,问:“什么这么蠢?你们在说今天刺客的事吗?”
燕玖这才记得身边还有一个辛曼的,说:“今天的事不可说出去,否则我们俩也会被牵连其中。”
辛曼笑道:“好的。”
送她回府,两人便离开。
燕玖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道:“她真的不会说出去吗?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懂事了。”
闻人潋说:“不必担心,说出去跟不说出去没什么差别,你在开阵的时候大祭司也已经看到了,和大祭司迟早要见一面的,见上了,你身世才会有线索。”
可是要见大祭司,燕玖很是心慌,她说:“那……见到他我要说什么?”
闻人潋说:“还早,不必紧张,我会安排好。”
燕玖又问:“那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派人过来那你都干嘛了?”
闻人潋笑道:“玖儿莫急,我安排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本来想让容说上去挡一挡,估计是被他识破了,今天就没来。今天来的人我需要查一查,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这几天你还是换回女儿装吧。”
“哈?为什么?”
闻人潋说:“大祭司看见你的时候是男装,如果他千方百计要找你,那你换回女装,至少能拖延一段时间。”
“哦!”她还想说最近穿男装穿上瘾了,可燕玖还是想不明白,她就算是闯了阵法,那也不应该抓着她啊!于是她问:“那他为什么要找我?”
有时候也不知道她是装蠢还是真蠢,他说:“你就没发现,你的阵法和他的阵法同宗?如果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那么他肯定会想办法调查此事。你就没想过,如果当年篱悠叛教而走同他们有什么关联,那你最好是要小心些,因为他们如果要可能是你的权杖。相信你也知道那根权杖可随意穿梭,若是落到他手里,至少在你不了解他的情况下,都不是什么好事。”
听完这些,燕玖后脊发凉,想着幸亏她这次出门没有把权杖带出来。
闻人潋说:“所以,不管怎么伪装,你都不能让他觉察你同篱悠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句话,闻人潋一个人回屋了,其实他比想象中更担心,他就应该拦着燕玖,因为大祭司此人本来就深不可测,如果他是要权杖也就算了,万一他要的是别的东西呢?他要如何在他下手之前将他弄死?
也许,今天派来的人会是最好的下手点,至少他们的目标一致,他多多少少能利用一些,回屋之后,他便招来了翎童,说:
“去一趟辛家庄,说……想办法让我见到今天行刺活下来的人。”
“是。”翎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