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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个月少捐助几百块钱,留着给你。”
江芋一副慷慨的样子。
听了这话,所有的江家人都面带惊诧,他们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半晌,江婕走出来问:
“你居然捐钱做慈善?还一捐就捐那么多钱?你有钱捐给别人,为什么不救济一下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也很穷!”
“抱歉,我就不捐给你们!”江芋依旧是笑。
“这怎么可以!”仿佛是花自己的钱一样,江明轩心痛坏了,他痛心疾首地对江芋说:“姐啊,家人毕竟是你的家人,你有钱应该帮助一下家人,我们也不要多,你随便给个一两百万也是好的!”
“抱歉,给一毛都嫌多!”江芋耸耸肩。
这话彻底激怒了所有人,敢情江芋宁愿把钱捐了都不给他们。
张美凤气得上前推了江芋一把,她气道:“你这个死丫头,我实话就跟你说了,你今天要是不把钱拿出来,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我堵着门让你一步都走不出去,让你没法上课没法去申城工作,让你们一家困在里面吃喝都成困难,直到你把钱掏出来为止……”
见喻红脸上露出一丝害怕,张美凤十分得意地抬高下巴!看来不用点非常手段,江芋是不可能把钱交出来的。
“你确定?”江芋又露出一脸怪异的表情。
“当然!”说完,张美凤干脆坐在地上,一脸无赖相,“今儿我就待在这不走了!我不走,你们谁也不想出去!”
“对!不走了!”见张美凤制住了江芋,其他人很得意,纷纷附和,他们待在门边,拦着门,不让屋里的人出去。
喻红见状,急道:“江芋啊,你看这可怎么办?你这帮家人真够无耻的!”
江芋忽然扬起唇角,道:“放心,喻阿姨,他们会走的!”说完,趴在喻红耳边说了几句,喻红闻言,咦了一声,随即去了屋里。
很快,喻红牵来2只大狼狗,这狼狗个子极高,看起来真的跟狼一样,一张嘴就露出尖利的牙齿,看起来十分可怖。
江芋牵过狗,随即对躺在地上的张美凤笑道:
“我的亲妈,你真不走?我可警告你,这两条狗已经很久没吃荤了!”
“吓我?”张美凤横道:“我告诉你,我张美凤可不是被吓大的,想放狗来咬我?你来啊!来啊!”
说完,张美凤故意伸出一条腿,正对着两条大狼狗,嚣张地指着自己的大腿说:
“有本事就冲我腿来咬啊!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放狗咬我!”
说完,江芋摇摇头,她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既然张美凤叫放狗咬她,她怎么可能不听话?
于是,江芋松开了绳子,放开了狗。
这两条狗见张美凤嚣张,早就不爽了,冲上去就冲着张美凤的大腿咬去。
张美凤没想到江芋真的敢放狗,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跑,腿就被一条狗咬住,正对着她指的地方。
“啊……杀人了!杀人了!狗杀人了!”张美凤凄惨大叫。
汪汪汪……
这狗凶悍,其他家人被吓怕了,根本忘记了要救张美凤,都忙不迭往外跑。
另一只狗见状,紧接着追出去。
“啊……”一群人疯了似的跑。
他们跑到一个黑布隆冬的坑前,那坑里有很多黑黑的东西,几个人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可两只狼狗都一起追到了那里。
三人吓得腿软,牙齿打颤,这时,咬张美凤的那只狗龇着牙,恶狠狠地汪了一声。
这一叫,吓得几人腿一弯,干脆跳进了那坑里。
这一跳,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劲,这坑里怎么这么软?怎么有一种又硬又粘的东西呢?怎么闻起来味道有些不对?
江芋摇摇头,一脸痛惜地说:
“早就叫你们走,你们偏不走,这不,掉进鸡屎坑里了吧?这2000多只鸡产的鸡屎和脏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多,不过你们放心,也不全是鸡屎,还有粪坑里的大粪,这些东西发酵后可是最天然的肥料,没想到却被你们给破坏了,真是可惜!”
说完,又对张大嘴栽进去的江明轩说:
“我的好弟弟,你跟粪坑更配哦!”
这时,边上的张美凤疼得直叫:
“你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放狗咬你妈!你想死啊你!我一定去告你!让你赔偿我的损失!”
江芋万分惊讶地看向她:
“不是你叫我放狗咬的吗?这话我可录音了!我的亲妈,你可不能颠倒黑白啊,我是你的乖女儿,你的话我怎么能不听?”
张美凤吃了哑巴亏,痛苦地在地上哭爹喊娘,要江芋给她一百万。
喻红见了,有些怕:“江芋啊,这要不要把她送去医院?”
江芋冷笑:“不用,这时候还有心情要一百万,可见根本不严重!”
-
江芋被这帮人一闹,设计图的思路又被打断,不过奇怪,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她居然觉得有无限灵感,她赶紧拿出速记本开始画画。
忽而,几个人影走过来。
江芋抬头看去,却见掉进粪坑的人不知何时都爬出来了,于是,几个大屎娃拉起坐在地上的张美凤,一瘸一拐,满脸怒意,哭着回家了。
江芋摇摇头,继续画画。
这时喻红走进来,一脸担忧地说:
“江芋,我看你妈妈不会罢休的。”
“放心。”江芋倒是不怕,头也不抬地说:“喻阿姨,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我打算明天回申城。”
“明天?”喻红惊道:“明天过年!你大过年的回城?”
江芋笑笑,其实她早就想回申城了,她不是原身,对这个城市并没有一丝感情,虽然喻红人不错,也很热心,但她的感情没有那样充沛,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太多的情谊,能和喻红、周啸、周岳这样相处,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对于江芋来说,她始终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才最好。
“我妈肯定还会来闹,既然这样,我不如去申城,也好图个清静!”
听了这话,喻红最终没有阻拦,想了想,她说:“行,我给你买明早的火车票。”
-
次日一早,江芋没有吃年夜饭,而是坐车回了申城,周啸和周岳见了,都有些伤感,直叫她要保重自己,还互留了电话号码,好方便以后联系。
喻红更是不舍,一想到江芋连口年夜饭都没吃上就回了申城,她就直落泪:
“如果你妈敢追去申城找你,你就告诉我,大不了我去跟她对打。”
“不用!”江芋冷笑一声:“她就是追去,我也有办法治她。”
他们挥手告别,江芋临走前,从车窗里回头看去,却见母子三人仍然站在路边,冲她挥手。
江芋冲他们笑笑,直到他们渐渐变成视野中一个小不可见的点,江芋才回过头,掏出速写本画画。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下午,江芋终于到了车站。
电话声响起,江芋接起。
“喂。”
“在哪?”顾深流声音低沉。
江芋笑了笑,“车站。”
“车站?申城?”
“嗯。”
顾深流顿了片刻,随即道:“我去接你。”
说完,不等江芋说话,径自挂了电话。
江芋拖着行李等了二十分钟,就见一辆蓝色跑车停在马路边,顾深流戴着墨镜从车里下来,他穿着一件休息的黑色低领针织衫,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江芋瞥了他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一切才是真实。
顾深流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紧接着又把江芋拉进车里,等他入座后,他一句话没说,伸出胳膊,把江芋搂在怀里,用下巴蹭着江芋的头发,哑声道:
“江芋,欢迎你回来。”
江芋伸手搂住他,两人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忘情地拥抱。
都说小别胜新婚,情-欲的气息萦绕在车子里,两人身体紧紧贴着,都能察觉到对方的呼吸变得局促。
江芋勾唇笑了笑,然而这笑还未及眼底,就被顾深流张嘴堵住,顾深流的舌头很快窜入她的最终,攫取她每一寸口腔,霸道地宣布占有。
“顾深流……嗯……”江芋被他吻得舒服,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顾深流得到回应,很满足,他向来无波的深眸带着一丝戏谑,顾深流道:“想不想我?”
“嗯,想。”江芋的声音愈发柔软。
“乖。”说完,顾深流把江芋拉近了些。
虽然今天过年,但车外依旧人来人往,多是返乡的人群,江芋见了,连忙阻止:
“别,咱们先回去吧!”
顾深流闻言,嘴角扬起弧度,他浓眉轻挑,道:“师妹说得对,有些事,没人的地方更适合。”
“……”
一路疾驰,很快,顾深流把车子开到了香颂花园,打开门,他放下外套,瞅了江芋一眼,便拉住她放在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两人鼻尖相触,顾深流趴在江芋脖子处,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陡然放松了心神。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嘴巴紧接着覆盖下来,他想了很久的人就在眼前,就连亲吻都是梦中的味道。
顾深流情动,手撩起江芋的薄针织衫,紧接着伸了进去,江芋闷哼一声,难受地扭动了下身体。
“江芋……”顾深流抚摸着她如玉的皮肤,抚摸着她敏感的柔软,嘴含住她的耳廓,低声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美?”
江芋轻哼一声,双眸明亮,道:“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调皮!”说完,顾深流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很快,他脱下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