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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其它地方。
“涛哥，这个厂房是不是就是你住的地方啊？真不错，我们下车吧！”杨婉婉拍着我的肩膀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我一阵苦笑，想下车后再把她们的关系缓和缓和，但我下了车后，沈慧晴却坐到了驾驶座。
我赶紧停住脚步望向她：“小晴，你这是……”
沈慧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没多少情绪，她一句不坑的，就开着她的车调头离开了。
杨婉婉也发现沈慧晴走了，但她却啥也没说，直接就拉着我的手到门口：“涛哥，快带我看看你家啊！”
我叹了口气，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杨婉婉：“婉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挺听我话的么？”
杨婉婉一听我质问的口气，她也嘟着嘴低了低头，小声说：“涛哥，我不是怕你有了小晴姐……不要婉婉了吗？”
“唉。”
我又叹了口气，一个是我喜欢的女孩子，一个是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们俩合不上，为难的反倒成了我自己。
我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坐到沙发上不由摸出一根烟点燃。
杨婉婉静静的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摆弄着手指。
我把烟抽完，转头看向她：“退伍之后……你都没有谈恋爱吗？”
杨婉婉低声说：“我又不知道爸妈在哪儿……没有人催我结婚什么的，我就没想这些事情……”
“那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我继续问。
杨婉婉抬起头来看着我说：“男的喜欢女的那种？”
“嗯。”
我笑着说：“刚才小晴说了我们的关系，我也想确定一下，你一直都是把当作哥吧？”
“那当然了啊！”
杨婉婉坚定的看着我说：“在小队的时候涛哥就一直保护婉婉，婉婉肯定是把你当作亲哥哥看待的！”
“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像在小队时那样，将手搂住她肩膀：“我也把你当亲妹妹，所以我谈恋爱，你不应该介意对么？”
“嗯……我错了。”
杨婉婉低了低头，靠在我肩头说：“可是我想起你跟晴姐一起，心里总有些难受。难道……婉婉不能喜欢涛哥吗？”
我想了想，没有回答她，而是低头亲了杨婉婉的小嘴。
“哎呀，好痒啊！”杨婉婉笑着把嘴唇挪开。
我也笑了：“看吧，我们以前就太亲密了，一点刺激都没有，那种恋人间的感觉应该不存在我们之间吧？”
“那再试试！”
杨婉婉主动吻了我，而跟她的接吻，我却没有和沈慧晴接吻一样有心跳的冲动，反倒觉得是自己在亲自己一样……
“好像真的没有诶。”杨婉婉叹了口气。
我笑了笑：“可是我对她有。”
“唉。”
杨婉婉把头埋进我怀里：“明白，婉婉再也不会故意挤兑小晴姐了……”
渐渐的，杨婉婉的呼吸变得均匀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我出去打包了点东西回来，以防她醒来后饿了找不到东西吃。
洗簌之后，我把杨婉婉抱到床上去睡觉，我们同床不是一两天，自然不用避免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林露给我打来可电话，还很急切的让我去她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