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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吗?”
司徒娇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把你骗的那样惨,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撑腰?”
“那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妈。”
“会放了你们的,但还不是时候。”
上官瑞从季风手里接过一小瓶液体,举到司徒骄头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司徒娇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面‘硫酸’两个字,司徒娇差点没昏过去,哭着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面硫酸的字样,脸色不比女儿好多少:“女婿,兰心的事我们可以向她道歉,你千万不要伤害了我女儿,你伤害了她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你再喊一声女婿,只会加速让我把硫酸泼到她脸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吧”
“你们再对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瑞可是比你们还要阴狠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吗?”
“姐夫,我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你们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瑞话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边,然后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来问:“是这个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个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扬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上官瑞快速甩了几鞭子后便收了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记住,这才是开始。”
“妈--妈--”
司徒娇鬼哭狼嚎的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上官瑞一步步走向她,举起手里硫酸的瓶子,回头望一眼阮金慧:“还要继续装死吗?再装下去你女儿的脸可就毁了。”
阮金慧闻言忍着身上的巨痛爬起来,一直爬到上官瑞脚边,跪着哀求:“我不装了,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不装了”
上官瑞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决然的把瓶子打开,对着司徒娇的脸泼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司徒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过了很久后,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却不敢置信的发现,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毁容。
一支小型手枪抵到了她的额头,上官瑞冷冷的说:“以为那瓶子里装的真是硫酸吗?这样是不是让你们解脱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会一枪就要了你们的命,不会就这么让你们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包厢,原本惊悚不已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直到司徒娇再次醒来,暴发出歇斯底里的痛哭声,才又重新打破这份安静。
“妈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是不是跟鬼一样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没有,你的脸还是好好的,刚才那里面装的不是硫酸,只是白开水而已。”
母女俩抱头痛哭,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丝对司徒兰心的愧疚,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回到家中,司徒长风一见妻子身上的鞭伤,便惊恐的问:“这是怎么了?”
“老公,我们完了,我们快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
司徒长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瑞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们,他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
“为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阮金慧与女儿绑架司徒兰心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公,所以司徒长风对此并不知情。
看瞒不下去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盘拖出,司徒长风听完,突然咆哮的吼一声:“你们有脑子没有啊?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司徒兰心?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吗?!”
阮金慧呜呜哭了起来:“我们哪知道上官瑞会插手这件事,我们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娇又怎么样,你们打她的次数还少吗?”
“她岂止是打我们?她还带人砸了我们家!”
司徒娇忍无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这件事算了吗?为什么就不听我的?为什么要愚蠢到去绑架她,还毒打她?!”
“还不是因为我们觉得上官瑞不会插手这件事。”
“他怎么不会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别人的虐待,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的!”
阮金慧像是捡到理一样,仰起下巴问:“对,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那现在你的妻子也被别人虐待了,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长风脚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头痛欲裂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揪着头发,已经预感到这次是触了老虎的眉头,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阮金慧诺诺的走过去:“老公,事情会不会很严重?要不我们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紧。”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气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留在这里也只会是死路一条,他沉默了许久后,痛心的说:“三天后离开,这三天让我把资金周转一下。”
上官瑞信守承诺,天黑前回到了医院,手里还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这是他第一次买花给司徒兰心,心情竟然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推开病房的门,却脸色蓦然沉下来,在司徒兰心的病床前,坐着一个他很不待见的人,便是暗恋司徒兰心的江佑南。
“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悦的质问。
江佑南站起来,撇一眼仍旧在沉睡的司徒兰心,轻声说:“我来看看她。”
“她有我会照顾,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刚才一进门,看到江佑南抚摸他妻子的脸,心里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数秒,挪步往病房门边走来,经过上官瑞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说:“如果不能保护她,那就趁早放了她,会有人给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瑞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壁上警告:“再敢对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抓住上官瑞的衣领,切齿的说:“我对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早,而你只是比我运气好,幸运地成了她选中的目标。”
砰,上官瑞一拳砸在他脸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债,扬手还了一拳,就在战争一触即发时,司徒兰心被惊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们要在一个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吗?”
两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气,互瞪对方一眼,上官瑞走到了司徒兰心身边坐下:“没事,你继续睡。”
她没好气的挑眉:“是不是我继续睡,你们继续打?就在这写着静字的病房里?”
江佑南闻言,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转身离去。
待病房又恢复宁静后,司徒兰心心疼的伸手抚摸上官瑞的半边脸,生气的训斥:“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冲动的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打架。”
“那个家伙实在太欠打,刚才我一进门,他就像现在你摸着我的样子摸着你,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下去?”
“只是抚摸一下脸庞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还不过分?今天是摸脸庞,明天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上官瑞明显生气了:“哎我说司徒兰心,你怎么每次总是偏袒姓江那小子,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男女之情?”
“又吃醋了。”
司徒兰心叹口气:“怎么动不动就吃醋,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别弄得跟女人一样好不好?”
“谁说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吃醋是在乎的象征,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吃醋,若是不在乎,管你跟哪个男人好。”
他视线睨向一旁的花瓶,指着那花说:“这谁送来的?”
“不知道,应该是江佑南吧。”
“真丑。”
上官瑞起身把花瓶里的满天星拽了出来,换上了他买的红玫瑰,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是不是美多了?”
“应该是心里美多了。”
司徒兰心哭笑不得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