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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眶。
“念凉……”秦沐阳的唇瓣触到冰凉的泪水，动作瞬间停滞了一下，看着身下的风念凉，唇角抿紧了。
风念凉感觉到秦沐阳的异样，就像要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可是，下一秒，秦沐阳的唇就再次雨点般落了下来，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秦哥哥……”
风念凉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喘息着，嘶喊了出来。
这三个字出口，秦沐阳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下来，然后定定地看着风念凉。
风念凉咽了口水，看着秦沐阳，“秦哥哥，不要这样……”
秦沐阳眼眸里的欲念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颓然地倒在了风念凉身边，一脸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风念凉喘着气，心还在狂跳着，但是，还是保全自己要紧，她小心翼翼挪动着身子，想要离秦沐阳远一些，可是，她刚一动，秦沐阳翻身将她紧紧地抱住。
风念凉刚刚稍稍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动也不敢动，声音小小地再次唤了一声，“秦哥哥……”
“别动，”秦沐阳的声音很轻，还有些沙哑，“就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风念凉没有再动，任他抱着，可是，她整个人都绷紧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能在子里祈祷，秦沐阳能够平静下来。
“念凉，你还记得顾寒墨吗？”秦沐阳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风念凉更加紧张起来，“我……你不是跟我说过他的事？”
“对，我跟你说过。”秦沐阳声音里有着淡淡地笑意，“你呢？除了我跟你说的之外，你对他了解多少？”
“除了你跟我说的，”风念凉迟疑着，似乎在思考，“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沐阳，你忘了吗？”
“真的忘了？”秦沐阳问着，像是在问风念凉，又像是在问自己，“你爱上他了吗？”
“我……”风念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哥哥……”
“不要叫我秦哥哥！”秦沐阳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恨这个称呼，我不想成为你的哥哥，你知道吗？”
风念凉吓得不敢再说话，窝在秦沐阳怀里，身子僵硬。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秦沐阳从身后紧紧抱着风念凉，像是死都不要放开了样子，把她抵在她后面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念凉，念凉……”秦沐阳轻声唤着，“我不想只是你的哥哥，死都不想。”
风念凉不敢回应，只能安静地听着，唇角微微颤抖，她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她无法回应他炽热的感情，从始至终！
“念凉，为什么你会爱上他？”秦沐阳的声音还在继续着，“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爱上他？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为什么你爱上的是他？”
风念凉垂了眸子，稍稍放松了下来，她无法回答秦沐阳的问题，她很想告诉她，感情从来不论先后，可是，她怎么忍心说出口？
秦沐阳呢喃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风念凉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风念凉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再次僵住，可是，她就感觉秦沐阳慢慢起身，从床上下来，她立即坐了起来，看向秦沐阳。
“念凉，对不起。”
秦沐阳站在风念凉的床边，看着她，“我……”
“不用说了。”风念凉轻轻摇头，垂了眸子，“沐阳，你永远是我的秦哥哥。”
“念凉，”秦沐阳唇角抽动了一下，然后附身，看着风念凉，“我不是你的秦哥哥。”
风念凉愣了一下，慢慢抬头看着秦沐阳，“沐阳？”
“我是你的未婚夫，”秦沐阳唇角扯起一丝笑意，迎上风念凉诧异的目光，“你忘记了吗？我说过的。”
“未婚夫？”风念凉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然后咬着唇角，“沐阳，可是，我……”
“没有可是。”秦沐阳的表情严肃起来，“念凉，这辈子，我一定会娶你，一定！”
“沐阳，不要这样……”
“念凉，”风念凉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沐阳打断了，“我要你成为我漂亮的新娘。”
“可是，我……”
“我说了，”秦沐阳的神色凛冽起来，盯着风念凉，“没有可是，你是我秦沐阳的未婚妻。”
风念凉不再说话，垂了眸子，她想说，可是，她不爱他，却说不出口。
“不爱没关系，”秦沐阳像是知道风念凉想说的话一样，悠悠地说了一句，“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