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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容子奕今日如此失常,乃是毒物作祟。景离面色沉沉,亟亟追问道:“如此可会有危险?”
府医额上已是冷汗密密,道:“夫人暂时并无性命之忧。卑职这就去为夫人煎药,还请夫人万万稳住心绪,切不可再动了心神。”
景离一扬手,道:“还不速去。”
府医便亟亟退下了。
景离晓得自己乃是容子奕心绪波动的原因。为免毒性消减前二人再起冲突,景离便退出房去,吩咐月白打发人去为容子奕将染了血的被褥与寝衣替换干净,待容子奕吃了药再禀报自己。
见景离一面心事重重的模样,月白将收拾寝具的事嘱咐给了山花,自己去沏了茶送至景离手边。
倚在栏上随意张望,春风拂过,阵阵香风。景离接过茶,深吸一口气,道:“花开的这样好,我倒不知道。”
月白望一眼景色,又回转眼神看景离,道:“花已开了许久了,只是殿下无心去看罢了。”
景离“嗯”一声,低头吃一口茶,道:“锦绣,你说,我该怎么办。”
听景离唤自己的旧名,月白不由一怔,回道:“殿下由心便是。”
“由心?我最由不得的,便是心。”景离讪笑一下,道,“更何况,我已不知我的心。”转眼看向月白,她似问月白又似自问,道:“意之与秋郎,我能负哪个?亦或者说,其实他们二人,我早已皆负了。”
月白劝道:“殿下身在帝王家,便不能情义两全、一心白首,我想两位主子都应会明白。”
景离摇摇头,轻叹一口气移目望向远方,不再言语。
待一切收拾停当,山花便来请景离。
吃过了药,容子奕的面色已平和许多,心绪亦平稳不少。景离在床边坐下,再次伸手为他抚去唇边的药渍时,容子奕终于没有躲闪。肌肤的碰触叫二人皆柔软下来,方才的剑拔弩张瞬间被抛至脑后。
景离的手从唇边移向脸庞,摩挲着容子奕耳垂下方的皮肤,轻声道:“方才是我不好。”
容子奕心中一动,却不答话。
景离将脸挨近些容子奕,柔柔地看住他的眼底,软声问道:“服了药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容子奕看着景离,轻声道:“殿下此时才记得关心我吗。”嘴上虽仍在置气,手却轻轻反捉住景离抚在自己脸庞上的手。
见容子奕的态度终于软化,景离迷离了眼神,低声唤道:“秋郎。”
这一声唤彻底激起了容子奕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他于是将手中景离的手引至心口处,轻轻按住,道:“这里,不舒服。”
景离用手指抚摸一下容子奕的心口处,问道:“如此好一些吗?”
容子奕不语。
景离撩开容子奕的衣襟探手进去复抚摸一下,问道:“这样呢?”
容子奕仍是不语。
景离于是垂首,正欲在容子奕心口落下一吻,却被他展臂一把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