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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奕微微一笑,道:“并非我不信你,只是小二哥确实弄错了。吾妻与吾乃是正经过门夫妻,只因近来拌了几句嘴,有些与她置气罢了。”
小二望住他,道:“真的?”
容子奕坦然答:“真的。”
小二叹一口气,从腰中取出一块木牌塞到容子奕手里,道:“罢了,若公子今日不肯说的,我也不勉强。来日公子若是悔了,便凭此牌上的图样来找我们兰梓会的人便是。”他将自己腰带翻出来,指一指内侧印着的一个极小的花纹,“喏,联络人身上都有这个花纹。”
出于礼貌,容子奕微微垂首谢过小二。那小二又给他一个充满鼓励的坚定眼神方去了。
兰梓会?容子奕掂一掂手中的木牌,心道若真有这样的男子组织,这凰国的男性子民倒是颇有些意思。只不过这小二一副言之凿凿、善心泛滥的架势,却反倒叫人难以相信。随手将木牌收好,容子奕便转身回雅间去了。
方才的一片喧闹以说书人认了错另说起一件陈年逸闻为结果。景离随意听着,与月白说些话,转脸见他回来,问道:“去哪儿了?”
容子奕正欲把那木牌掏出来讲一讲那兰梓会的故事,忽然转念一想道万一这会真真是存在的,如此把它暴露给景离恐怕会枉害了卿卿性命,便避重就轻道:“方才有人与我讲玩笑话,说我二人看着不像夫妻,问我可是被你强娶来的。”
景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此话倒也没错,这人挺有眼力劲。” 将手边的一碗瓜子往容子奕身边一推,景离回过眼神望住台上,口中向容子奕吩咐道:“剥给我吃。”见容子奕不接茬,她复补一句道:“服侍我乃是你做人郎君者应尽的本分,必是你对我太不爱重才叫人以为我们不是夫妻的,还不快改好了?”
景离这一番似有理又似歪理的言论叫容子奕争辩不过,唯有动手剥起瓜子来。
因是素来少食这些零嘴玩意儿,容子奕摆弄了好一会儿也剥不出个完整的瓜子仁儿来,平日提笔浓墨皆是潇洒的天下第一才子难得的显出一副笨拙形容。忠仆月白看不过眼,正欲上前帮手,却被景离狠狠一眼剐了回去。月白适才发现景离虽是正对着戏台坐着的,眼神却一直悄悄儿往容子奕身上飘。此时容子奕的模样虽是显得蠢蠢笨笨的,景离却是一副看得十分受用的模样。
过了一时,景离假作不经意地明知故问道:“剥好了吗?”
容子奕被她一问,干干一笑,手中一颤倒正好将捏着的瓜子颠出仁来。他赶忙顺势举起那一粒瓜子仁,往景离唇边一递。
景离微微垂眸望一眼那瓜子仁,又望一眼容子奕。
容子奕见她目光淡漠,头皮一紧,只恐怕此番她又要气得赶他。
谁料景离却微微张开唇,如贝的牙齿轻轻咬住那一粒瓜子仁,冲他微微笑了一笑,复回转眼神听书。
呼,容子奕微微松一口气,在心中感叹一回这女子的心思实在难测。